73 謝弦歌你喜歡我
73謝弦歌,你喜歡我?
正想著,墨以桓突然推開門,瞪大了一雙魅瞳,興奮異常,“南淵,你猜我看到誰了?謝小姐,謝弦歌,你老婆?”
“好像剛和男人約會,南淵,你可能被戴綠帽子了?”
楚南淵聽到他的話,霍然起身,五彩燈光下的俊臉寒若冰霜。
墨以桓被他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砰”的一聲兒響後,楚南淵的身影兒就已經消失在門口,他經過的地方酒瓶杯子碎裂一地,深色的**落下導致遍地狼藉
墨以桓心虛的搖了搖頭,“我就誇張了點兒而已……”可楚南淵這家夥比他誇張多了
……
從名門出來後,謝弦歌總結了下今天和原維揚見麵的結果,答案是這個男人是鐵了心要離婚。
她說的話,他根本沒聽進去,態度反而更堅決。
尤其是原維揚最後說的話,“告訴池嫣,我願意給她原興影業一半多的股份。”
“那個女人已經懷了我的孩子,她需要我,而我,已經不愛池嫣了”好像是為了讓她確信,原維揚最後補充了一句。
可是弦歌卻並不怎麽相信?剛才她長篇大論說了那麽多話,原維揚的眼眸中分明是動容的?
男人和女人一樣,一旦鐵了心,就絕不走回頭路,她也是不希望這兩個人之間真的無法挽回。
接觸了這麽多的離婚案,她作為律師,並不一定全部都勸人離婚分財產,如果是有真感情的當事人她一般都會做調解。
可這次,她還沒想到這麽棘手,關鍵是她總覺得哪裏還隔著一層迷霧?
弦歌想的專注,腳步向前移動時,完全沒有注意前方立著的一道高蜓身姿,直到她秀挺的鼻子“砰”的一下撞過去。
“不好意思,麻煩讓……”她伸手揉著鼻子,抬起頭就看到一張棱角分明英俊無匹的熟悉麵容。
楚南淵負手而立,那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臉,暗芒浮動中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寒光,目光烈烈,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將她生吞入腹
“楚總,真巧。”弦歌萬萬想不到在這裏會遇到他,心裏是有些吃驚,可一看到他就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根本不想待見他,何況他這個時候還給了自己一張冷臉,好像誰欠他錢似的。
“謝弦歌,你的錄音筆和藥是不打算要了吧?”楚南淵牽起唇,冰冷的笑意頗具諷刺味道,上上下下用目光掃了一遍,“一召喚,你就什麽都不顧就敢跑出來,是不是?”
該死的女人害得他等了一下午,連個鬼影兒都沒看到,還有受了傷也不知道檢點,出來四處勾搭。
“我是和客戶見麵……”弦歌蹙眉解釋,可是話一出口就後悔,她幹嘛跟他解釋?有必要嗎?
不過錄音筆和藥的事情她確實是忘記了,下午接過原維揚的電話就一直在思考案情。
“明天我會讓助理去取,楚總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先離開。”弦歌直接開口,不想跟他再多費口舌。
“客戶?”楚南淵陰沉的眸子直壓著她的呼吸,腳步突然上前,硬生生逼著弦歌倒退了一步,眉宇間的笑意特別諷刺,“說,跟你約會的男人是誰?在哪裏?”看他不扒了他的皮也不看看誰的女人,也敢碰?
弦歌一開始怔住,有些不解,可一聽到他的話就什麽都明白了?楚南淵這混蛋是在誣賴她和男人約會?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他楚南淵憑什麽?
弦歌的心裏特別氣憤,簡直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正是如此,怒極她反而笑了,大大方方承認,“他走了,不在這裏”
“楚總,這麽著急找他,是想和他切磋嗎?”她笑得越發甜美挑釁,迷離的夜色中,這樣的笑容別具一格的風情動人,楚南淵的眉心“突突”直跳。
該死的女人笑得這麽美好做什麽?竟敢當著他的麵兒承認,看他不教訓她?
“楚南淵……”弦歌見他被她刺激後也麵無表情不動聲色,心裏莫名有些發虛,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臂推了推他。
不過,下一秒她就後悔了,這樣剛好給了楚南淵機會,他堅硬的鐵臂猛地一伸,剛好抓住她這隻胳膊,重重的往自己懷中一扯,另外一隻手掌不由分說扣住了她的後腦,滾燙的薄唇就勢壓下。
霸道的,囂張的,帶著不可一世的氣焰
“唔……楚……”弦歌來不及反抗,整個人被困的死死的,隻張口說了一兩個子,她的氣息就被強力鎮壓。
他的吻就如他的人一樣,骨子裏就帶著一股難以揮去的強權霸道,而且他的吻越來越強勢,隻差沒把她整個人給吞下去。
弦歌心裏清楚他這是在報複她,絕對的報複她心裏氣得快要爆炸了,可是奈何推都推不開他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緊咬牙關,把他的唇阻止在她的牙關之外,可是她卻忽略了一點兒,四片兒唇密密麻麻的想貼,給她帶來的來自他的氣息,將她全身都包圍起來,讓她的身體不斷的發軟發熱,甚至不能自控。
沒有多久,她感覺自己就快要頂不住了
楚南淵見她一直不張口,俊臉一沉,薄唇突然轉移至她的耳旁,快速而用力的咬了下,在弦歌疼痛小嘴微張的時候趁機登堂入室。
“卑鄙無恥臭……”弦歌心裏暗自咒罵,隻能用噴火的美眸死死的瞪著他
楚南淵得意的一笑,逐漸加深了這個霸道的吻,不知不覺的這個吻已經由剛開始的報複懲罰變成了欲罷不能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是在享受這征服的kuai感還是對她的甜美傲嬌的味道難以自控?如果是前者就不需要在意,可如果是後者……
楚南淵覺得自己有些無法想象
長長的一吻結束,弦歌感覺自己被壓迫的一直呼吸不暢,好不容易恢複了呼吸,她趕忙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當然也沒忘用目光狠狠的剜了楚南淵一眼,仿佛在說,“楚南淵,不要臉”雖然現在是晚上,可這裏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
可是她並不知道她這一眼在楚南淵眼中便是別具風情,麵前的女人有著一張美麗又融合著靈氣的小臉兒,一雙儂麗大眼鮮活而生動,更因為其中夾雜的怒氣迸發出勾人的火焰,俏麗的臉頰緋紅一片,美得生機盎然。
如果她是一隻乖乖聽話的物,楚南淵保證一口把她吞下,可惜他知道她不是,她還是個極其難搞又不聽話的女人
他還是會注意適可而止的。
“楚南淵,我警告你,以後不準隨便碰我”謝弦歌氣急,憤怒的揮了揮拳頭,腳步也快速退離好幾步,看到周圍沒有人,她臉上的紅暈才消褪掉一些。
說著,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唇,滿臉氣憤和嫌惡
這男人到底把她當做什麽?她可不是那麽隨便的女人,必須給他提出警告
楚南淵聽到她的話,麵色不悅,幽深的眸瞪了她一眼,“謝弦歌,你最好給我記住,我是你的老公,怎麽對你,都不過分”
“老公?”弦歌聽了心裏隻想發笑,故意拖長了尾音,“楚南淵,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咱倆現在是在協議離婚階段……”
弦歌每次聽到他說老公老婆這個話題,心裏就忍不住想笑,自從兩個人相遇開始,她一直都知道他根本不在意她這個妻子,甚至對她充滿了仇恨,他現在倒是知道拿夫妻關係來壓她,她能信嗎?
楚南淵的麵色還是和剛才一樣沉,他沒有說話,腳步卻不住的向弦歌逼近,看到她這副滿臉憤然的模樣,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話,“愛之深便恨之深”
還有剛才墨以桓那廝說的,“謝小姐也許是因為看上你才嫁給你……”
“楚南淵,你做什麽?”弦歌見他一路逼近,卻不說話,可那雙幽深的眸卻帶著銳利和審視,莫名的有些發虛,雖然她臉上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砰砰砰……”就快要從心口蹦出來。
尤其是一秒後,當她聽到楚南淵說,“謝弦歌,你喜歡我,是不是?”
“砰”得一下,弦歌的大腦有好幾秒時間停止運轉,反應過來後,為了掩飾她心底真正的情緒,她的腳步匆匆後退了幾步,也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緊鄰的就是行車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子正在向外倒車,等弦歌發現的時候,自己距離車子隻差一小步,頓時,她嚇得麵色蒼白,哆嗦著嘴唇,完全忘記反應。
“謝弦歌……”楚南淵一個箭步衝過來,眉毛緊擰,鐵臂一攬,抱著弦歌的纖腰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兒。
弦歌暫時脫險,可她那隻手上的胳膊被牽動了傷口,白色的紗布滲出了紅色的血液。
“謝弦歌,你……”楚南淵發覺她的行為透著古怪,本來打算繼續逼問,可視線一轉就看到她手臂流下的紅色血液,想都沒想,立刻打橫把她抱起來,就往自己的車子前走。
謝弦歌沒有暈也沒有眼花,壓根兒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舉動,目光迷離中呆掉了,也忘記了反應。
直到楚南淵的座駕飛一般駛離了這裏,弦歌才徹底清醒,可是她寧願自己是不清醒的。
剛才她看到楚南淵憤怒又焦急的神情?還有他雖然吃人但是卻含著一絲疼惜的眼神?這還是楚南淵嗎?還是她的眼睛真的花了?
“用這個捂住傷口,你是想讓血流光嗎?”楚南淵扔給她一個幹淨的手工定製手帕,俊臉上的焦急早就收起,換上的是嫌惡,“笨女人”
弦歌拿起手帕,心口一塞,心想她果然是自作多情了?
楚南淵沒有再說話,保持較高的車速,神情冷峻的看向前方。
沒多久,就到了東城市綜合醫院,令弦歌詫異的是接待她的護士還是上午那個小姑娘。
“怎麽,又是你們?”顯然也很吃驚,眼珠兒靈活的轉動了幾圈兒,訝異一閃而過。
楚南淵麵無表情立在那裏,像是一尊冰冷的石像,把嚇得抖了兩下。
弦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緣分,這是緣分”
動作依舊麻利,三兩下重新給弦歌包紮好傷口,而後偷偷的看了一眼楚南淵,扯了下弦歌的袖子,嘴唇貼到她耳朵旁說了一句,“看來你把這個仇人得罪的不清,你偷偷告訴我是不是他折磨你傷口複發的,我幫你報警去”
弦歌訝異的眨了下眼睛,沒想到這還挺正義的不過,她可不敢讓楚南淵被警察抓去,那她估計會死的更慘
“沒關係,謝謝你,我沒事兒”弦歌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拍了拍的手。
可弦歌的笑容在眼裏倒是成了強顏歡笑?
的臉色越發憂愁,再靠過來,低聲兒道:“你不要怕,咱們都是女人,女人都應該幫女人”
這下輪到弦歌哭笑不得了,她抬起頭去看楚南淵,希望他能說兩句,可就見楚南淵的俊臉擺向一側,眼角餘光似乎在說,“自作孽不可活”
他可是沒忘記謝弦歌上午說他是她仇人的事情?
弦歌這次笑得有些僵硬,咳了一下,低聲兒道:“姑娘,其實他是我的……”
弦歌想說的是“恩人”兩個字,沒想到有道冷硬的聲音哼了下搶先一步,“老公”
楚南淵的話一出,這裏的氣氛頓時僵住,謝弦歌透過視線清晰的看到皸裂的小臉兒,她覺得不好意思,拍了下小姑娘的手,“有句老話說無仇不成夫妻……”
反應過來,瞅了她一眼,“那就好,可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是被他折磨成這樣的?”
“還有這位先生,照顧病人就要有一副溫暖的表情,冷著臉也不利於病人恢複……”補充,一邊說一邊兒看楚南淵的臉色,發現越加寒冷時,一溜煙閃身出了這裏。
楚南淵冷峻的臉難得出現一絲僵硬,低低吐了兩個字,“囉嗦”
而弦歌的心情反而變好了,唇間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接了一句,“她的話一點兒都沒錯”
“謝弦歌……”楚南淵壓著陰沉的調子,幾乎一字一字出口。
弦歌從椅子上起來,挺直了脊背和他對視,笑容嫵媚,“楚南淵,你可不能對我發火,要不然待會兒我傷口裂開了,人家還是會認為是你做的”
說著,她挑釁般的揚了揚自己剛剛包紮好的手臂。
她以為這樣會削弱楚南淵的氣勢,哪裏知道下一秒她就慫了,楚南淵陰測測的一笑,英挺的眉目間一絲邪惡一閃而逝,他微彎下腰,伸出手臂,動作利索把她抱了起來,提起步子就往外走。
謝弦歌頓時臉紅如潮,所有的話像是被卡在喉嚨口,從這裏的急救室出去,到醫院停車的地方,勢必要經過人來人往的大廳,她也不是怕被人看到,而是楚南淵這樣異常的態度讓她無所適從?
她想,難道這也是一種變相的折磨方式?
楚南淵的本意就是滅滅她的威風,沒想到這一招的效果這麽好,懷裏的女人還從未有如此安靜的時刻,安靜的讓他愉悅
經過醫護站的時候,剛才換藥的感歎了一句,“這樣多好,恩恩愛愛,早生貴子……”
謝弦歌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跟處,眼角餘光瞄到楚南淵這廝笑得極其愉悅,她心裏那叫一個不爽
一路到了外麵,弦歌也徹底清醒,她抬起頭,平靜的向他提出要求,“楚南淵,你還是放我下來吧?”
這樣,真的好不習慣
才安靜了幾分鍾,這女人又開始鬧騰?楚南淵麵色驟冷,瞪了她一眼,“謝弦歌,你給我安靜點兒”
“我……”弦歌睜開大大的眼睛,一臉的不解。
到了車子跟前,他直接把她塞進了車內,“砰”的一下合上車門。
很快,他繞回駕駛座,流線一般的車身“嗖”的一下駛了出去。
二十分鍾左右,車子在弦歌的公寓樓下停住。
兩個人一路上沒說幾句話,車子剛停下,楚南淵打開車窗,手指夾了一根煙點燃,猛吸了一口,薄薄的煙霧吐出,籠罩著他深邃完美的側臉。
弦歌覺得氣氛不太對,而且那種熟悉的壓迫人的危險隱隱的有冒出頭的痕跡,她輕了輕嗓子,說:“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先下車。”
她說著,伸手去拉門把,卻發現門把紋絲不動,這才發現他不知道何時把車子上了鎖?
“楚南淵,開門。”她皺了下眉頭,一絲氣憤爬上眉心。
楚南淵側頭,表情未變,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銳利,“謝弦歌,我想聽你說實話,你嫁進楚家的實話?”
聽到這話,弦歌本來就有些緊繃的心提了起來,她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片刻後,迎上他的目光,“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已經回答過你了。”
楚南淵看著她,沒有說話,幽深的眸中更多的是質疑,但是很快被他的笑容掩蓋,“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你在撒謊”
要說謝弦歌是個可以輕易控製情緒的女人,他信但是他不信她能說的這麽平靜,平靜的讓他覺得詭異
他,也是在試探?
直覺上,弦歌感覺此刻在他們之間形成一種暗戰,楚南淵這是在用詭計套她的話,她告訴自己不能上當,保持平靜,於是,她笑道:“我沒有撒謊,信不信由你”
果然,在楚南淵深到無法測量的眸底,起了一片暗湧,心想早晚有一天他會弄清楚的如果到時候她騙了他,他一定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楚南淵,我現在能下車了吧?”弦歌微微咬了下唇瓣。
楚南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指輕按了一下,門能打開,謝弦歌在第一時間匆匆下車,關上車門,頭也不回鑽進了樓道。
如果再有一秒,她一定會露出最真實的情緒,嗬,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花費多大力氣忍住不去告訴他真相
楚南淵並未立即離開,看著她逃也似的動作,唇角緩緩的上揚,可牽起的卻是冰冷詭異的笑容。
好幾秒時間過去,他的車子才掉頭離開。
楚南淵不知道的是弦歌進了樓道就止住了腳步,身子有些發軟的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她心裏想的太多,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向下滑落。
從剛才在名門門口楚南淵問出那句“你,喜歡我,是不是?”她就覺得哪裏不對?直到剛才他說“我想聽實話”,她差一點兒就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她不知道楚南淵知道了多少?也不知道他問的目地是什麽?她隻知道楚南淵起了疑心?
可是,這個問題是她珍藏多年的秘密?她可以說嗎?
大家都說她做事兒幹脆果敢,其實不全是,她也有她的心結,有她的猶豫,並非所有的事情都如處理案子一樣,比如感情問題。
在她心底深處,十幾歲那年發生的事情,楚南淵的出現就如這世上她做的最好的夢,聽說夢有成真的一天也有破碎的一天,她怕她的夢從來都是破碎的
……
夜晚,白家的院落。
“麻麻,你的鞋鞋……”白悅苼剛進客廳大門,一團圓乎乎的小身子“哼哧哼哧”奔了過來,小家夥手裏拿著她的拖鞋,看到她進來,揚起可愛的小臉兒,甜甜的叫了句。
白悅苼低頭,視線落在小人兒身上,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可也許是笨笨的小臉兒太過可愛,她沒有防備的笑了下,說了一句,“謝謝。”
雖然她的臉皮兒看起來有些僵,可笨笨卻笑逐顏開,回了她一個更燦爛的笑臉,“麻麻,不……客氣……”
這孩子被教的很有禮貌這是白悅苼的心聲兒。
白悅苼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忽然伸出小手去抬笨笨的小下巴,想要仔細的端詳,這個時候,一直照顧笨笨的楊嬸兒匆忙跑過來,見到笨笨就叫,“我的小少爺,你怎麽一個人跑這裏來呢?”
“好啦,我們走,別打擾大小姐了。”楊嬸說著直接把笨笨抱起來,還歉然的看了白悅苼一眼。
小笨笨似乎有些不太樂意,小嘴兒一癟,大眼睛中露出的都是不舍的神情。
“慢著……”白悅苼阻止了楊嬸的腳步,忽然說了一句,“你去忙吧,讓我和笨笨玩一會兒。”
“好的,大小姐。”楊嬸把笨笨交給她後,停頓了一秒才離開。
“麻麻……”笨笨重回白悅苼的懷抱,開心的不得了,兩條胖胖的胳膊自覺攬住了白悅苼的脖子,笑得很依賴。
白悅苼抱著笨笨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將他放在自己對麵,認真的看著他的小臉兒,約莫幾十秒過去,她笑了,伸出手刮了下笨笨的小鼻子,道:“笨笨,最喜歡的人是麻麻,對不對?”
笨笨戳了戳腦袋,開心的拍手,“最……最……喜歡麻麻……”
“那就好……”白悅苼的手放在他的腦袋上揉了揉,“笨笨最喜歡麻麻,麻麻自然就最喜歡笨笨”
說著,她湊過去唇,在笨笨腦袋上親了一記,可是她的一雙杏眼卻閃爍著波光迷離的光芒。
沒多久,她就讓揚嬸把笨笨帶走,剛好嚴玉梅從二樓下來,看到這一幕,詫異的問,“你不是不喜歡笨笨和你親近嗎?”
白悅苼看了她一眼,莞爾一笑,“媽,看你說的,笨笨好歹也是我們白家的人”說完,她就徑自上了二樓。
二樓,到她的房間要經過一間落鎖的房間,今天,她的腳步在這裏止住,視線落在鎖上麵,秀挺的眉峰蹙起,頓了好幾秒才離開了這裏。
這個房間是白家的禁地,不過卻不是她白悅苼的
……
第二天,便是周五,一周時間匆匆而過。
過了一晚,弦歌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胳膊也沒有昨天那麽痛,因為放下不下手頭的案子,她還是讓顧棉載她去裕華,不過她向笑歌保證絕不動一下胳膊
到了辦公室,弦歌剛打開電腦,小夏推開門,探進一顆腦袋,說,“弦歌姐,蘇可律師找你有事兒?”
“蘇律師?”謝弦歌蹙了下眉心,回想不起是哪個?正要問,小夏就補充了一句,“你忘了,就是昨天你救的女律師啊?”
“也是咱們裕華前不久剛剛招聘的新人之一。”
“哦,那好,讓她進來吧。”弦歌想了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這位蘇律師看到她胳膊上的血就暈了過去。
片刻,小夏的腦袋縮回去,另外一張秀氣靦腆的臉蛋兒露了出來,蘇可討好的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齒,“謝律師……”
“進來,坐吧,不用拘謹。”弦歌禮貌的一笑,輕鬆說了句。
“不用了,謝律師……”蘇可沒有坐,而是站在弦歌辦公桌的對麵,雙手交叉握著,繼續道:“謝律師我今天冒昧找你,一來是想謝謝你昨天救我,二來我想……”
她頓了下,臉色忽然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大膽的開口,“我想跟你學習,不知道謝律師肯帶我嗎?”
弦歌聽了她的話,怔了一秒,眨了下眼睛,“蘇律師,你應該知道我手下一直都沒有帶過新人”
“謝律師,我……我會努力的絕不給你拖後腿,我什麽苦都能吃,做什麽都可以……”蘇可的臉色微變,聲音一下子變得焦急,也沒有開始的結巴,快了許多,“我隻想好好跟你學習。”
頓了一秒,謝弦歌委婉的開口,“蘇可,咱們這裏還有好多優秀的律師。”
蘇可的神情頓時變得慘白,“謝律師,你是覺得我不行,是不是看不上我?”
弦歌有些無奈,“蘇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從未帶過新人,我怕沒有經驗”
“可謝律師,你的存在就是最好的經驗”蘇可的話越來越流暢,“在東城離婚方麵,也沒有人比你更值得學習”
“……”恭維的話誰都愛聽,可弦歌卻有些為難,看著蘇可充滿期待的目光,她微微笑了下,“我考慮下……”
“好的,謝律師,我等你消息。”蘇可立馬變了臉色,喜悅浮上秀氣的眉宇。
蘇可出去後,謝弦歌從座位上起來,慢慢走到窗戶前,她想起了自己剛成為實習律師時發生的事情。
律師圈兒有個怪現象,一直流傳著一句話,“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句話從她上大一時起就聽過好多遍。
當時她也就聽完笑笑,沒有當真,可這句話雖然不一定是事實,但是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反應了律師圈兒的師徒關係,這是很微妙的一種關係,涉及眾多,並非一兩句話能說清楚。
中午飯前,小夏推開門告訴她盛天國際有人送東西過來,弦歌一看正是她的錄音筆,她收下,輕皺了下眉頭,卻沒說話,心裏卻映出楚南淵那張可惡的俊臉
還算他有良心,知道送過來
小夏想八卦一下,被她給打了回去。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弦歌接到謝逸歌的電話,“弦歌,準備下,等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好。”弦歌本來想問,可是話到嘴邊兒還是沒說。
六點時,弦歌從裕華出來,謝逸歌的車已經等在那裏,她上車。
沒多久後,弦歌發現謝逸歌帶著她走的路是通往一個地方,楚家老宅……
寶貝們,出來冒泡啊,表不理某漫啊,麽麽噠,是嫌棄某漫更的少嗎?月票,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