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挑釁四皇子
侍衛紛紛對視,自問身份敏感,不敢拔劍。
“一群廢物,我讓你們動手。”
秦陽輕蔑掃向侍衛,冷哼一聲:“我勸你們好好考慮,皇宮內拔劍可不比在外頭。”
威脅之意甚濃,令在場侍衛將長劍歸鞘,不敢動手。
“你有何麵目見父皇和母後?你連身份都沒有。”
還未等秦陽出言,四皇子來到馬夫身旁:“不如你以後替我喂馬,他能吃飽,你就能吃飽,如何?”
秦陽高低是一個質子,怎可能留在皇子府邸喂馬。
這要傳出去,不僅他麵子無存,恐怕連他背後那些人的麵子也將不複存在。
四皇子看著秦陽遲遲不言語,覺得他沒有底氣,正要嘲笑。
“我看你那麽執著於養馬,恰好在下認識一馬官,不如...四皇子到那看看。”
當四皇子聽聞秦陽讓自己養馬,內心一股無名邪火蹭一下竄入腦海。
“你說什麽?你這個廢物居然讓我養馬?你不怕我把你所做之事參於父皇?”
秦陽回身看向侍衛,滿臉無所謂。
四皇子心頭氣急,走到侍衛麵前,狠狠幾腳踹在他們身上。
“我帶你們出來便是護衛我的安全,難道你們沒聽見他在侮辱我?”
侍衛對視一眼,低頭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雖說他們都是四皇子家仆,但是他們可不能將小命掛在褲腰帶上。
眾人皆知秦陽身份,雖說沒有實質性名分,但是憑他們的身份動手,多少不夠資格。
秦陽遠遠看去:“圍獵無一獵物,隻能欺負身邊侍衛,這事傳出去,恐怕四皇子得丟不少麵子。”
本想借機嘲諷一番,殊不知秦陽口舌之力更勝一籌,倒是把他氣到頭昏腦漲。
“動手,如若不動手,我斬你們九族。”
侍衛看向身旁之人,無奈將手中兵刃拔出,最終還是踏上這條不歸路。
“嗆...”
侍衛紛紛拔出長劍,怒目而視。
秦陽卻不急不緩,等待幾人靠近。
不多時,侍衛大喝一聲,手持兵刃正欲架著秦陽跪在四皇子麵前。
殊不知,他正等這些侍衛動手。
“皇宮內,不允許亮明武器,莫非你們不懂規矩,想滿門抄斬嗎?”
一聲厲喝猶如一道驚雷,在侍衛耳中炸開,紛紛對視著。
“這....”
“你們這群飯桶,有我給你們撐腰,你們怕什麽?給我拿下他。”
侍衛自知前進是死,後退也是死,幹脆將心一橫,舉著武器朝著秦陽揮舞而來。
秦陽不退反進,伸手接過其中一名侍衛手中兵刃,狠狠將他甩翻在地。
不多時,現場唯獨剩下侍衛那慘嚎的聲音。
“你...你居然真敢對我的人動手?”
秦陽看著四皇子露出如此怒意,作勢欲走。
氣急之下,他下意識摸向腰間,卻發現平日裏所帶金色佩劍未帶,圍獵可不需要這等武器。
眼神四顧,定睛落在馬鞭之上,眼神變得冷血不少。
馬夫雖說看出四皇子意圖,奈何身份卑微不敢動彈,隻能任由四皇子施為。
“咻...”
馬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重重朝著秦陽的腦袋甩來。
看這架勢,若是這一鞭子擊中,就算不死都要脫層皮。
隻可惜秦陽雙眼猶如鷹隼一般,回身拽住馬鞭一頭,用力一拽,四皇子便慣性來到他身旁。
“你這背後傷人,可不算正人君子。”
當他看著手中馬鞭被握住,幹脆鬆開,看向皇宮內院:“我一定稟明聖上,讓他定奪,這裏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依我看,你還是好好跟聖上解釋,這些人到底怎麽回事?圍獵之人可不允諾攜帶武器進入皇宮,你可算開先例。”
兩人鋒芒畢露,四皇子隻覺得秦陽僅僅是交換而來的質子,身份卑微,理應臣服。
相反,秦陽卻不這樣認為。
如今,口舌之力無法占據上風,四皇子左右四顧,眼神落於長劍之上,儼然有了殺心。
不遠處,太監總管看見秦陽和四皇子爭鬥,連忙帶著一隊侍衛走來。
“別打,兩位皇子因何事在這爭鬥,豈不丟了皇家顏麵。”
秦陽將馬鞭隨手丟棄,走到太監總管身旁:“你且看得上那些家仆,便能知道事情真相。”
太監總管側身看向地上侍衛,將眼睛閉起,實在不忍看這慘狀。
“四皇子,您沒事吧?老奴扶您回宮休息?”
四皇子狠狠甩開太監總管的手:“休息個屁,我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帶我見父皇。”
太監總管無奈應和,帶著四皇子暢通無阻來到皇宮後花園。
皇上和皇後娘娘正在後花園賞花,吃糕點。
四皇子拖著殘軀來到兩人身旁,眼淚兮兮跪在地上:“父皇、母後,有人欺負兒臣,他居然用馬鞭抽兒臣的身體。”
“什麽?何人有這膽量?居然敢抽打當朝四皇子?”
正欲將秦陽名號報出,卻發現秦陽從門口走進,兩人對視一眼。
瞬間,四皇子朝著一旁讓開位置,身體甚至顫抖幾下。
皇上看著四皇子出乎意料的舉動,滿含深意看向秦陽:“莫非是他。”
秦陽雙手抱拳,對皇上和皇後行禮,指著一旁四皇子:“四皇子不敬兄長,在皇宮內舞刀弄劍,兒臣已經管教他。”
秦陽得知四皇子顛倒黑白,對兩人再度行禮:“兒臣可不敢拿馬鞭打他,有事體統,隻是將他掀翻在地,受皮肉之苦。”
皇上知曉四皇子的性格,揮著手:“四皇子性格極為狂傲,恰逢圍獵歸來,難免有脾性,朕便為你二人做主,就此揭過。”
深究下去,恐怕秦陽無罪,倒是四皇子要落一個帶兵入朝的罪名。
“來人,帶四皇子下去,請太醫仔細看看。”
太監總管連忙從一旁走出,拉著四皇子的手走出後花園。
臨行前,他回身看向秦陽:“終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中,折磨你生不如死。”
太監總管在宮中處事多年,自然不會將這些雞毛蒜皮之事告訴皇上,攙扶著四皇子離開。
皇上目送兩人離去,看向秦陽:“你有何事?”
他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隻有盡快問出緣由,才能安穩坐在後花園賞花。
秦陽雙手抱拳:“兒臣需要一個名分,不然府邸連日出事,兒臣的心無法牽連大乾,也無心為大乾謀取福祉。”
“名分?不知你想要什麽名分?按理說...你可比普通百姓的身份高上不少,應該無人對你不敬重,何人敢對你的府邸動手?”
秦陽聽出皇上言外之意,卻沒戳破,而是抬頭看向皇上:“懇請父皇允諾兒臣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