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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電梯時,一個年輕性感女人從房間出來,看見我,她微微愣了一下,衝我笑,好像我是她鄰居家二哥。我回以禮貌的微笑,專注地等電梯,心裏卻在想,奇怪了,這個時間,是正常人睡得最香的時候,晨練都起不了這麽早,何況她穿著高跟鞋,也不像個晨練的樣子,難不成是警察在酒店安排了便衣?專為監視跟蹤我?這麽一想,心裏就毛了,又不能問,就憋著看情況再說。電梯來了,我沒進。

假如她是跟蹤我的,讓她先走好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電梯,也沒進。

電梯合上門走了。我更加覺得有問題。又按了一次電梯,剛下去的電梯又上來了。

門開了,我紳士地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深更半夜的,又是在酒店裏,我就不和她同乘一部電梯了,這對她名聲不好。

她這才嚶嚶說:大哥,求你了,陪我下去吧,我害怕。

見我站著不動,她拿起我的手,從領口塞進去,一直塞到胸脯上,她的奶又大又軟,像剛剛蒸好的大饅頭:你可以一直摸到樓下。

嚇了我一跳,飛快抽回手,下意識地反問:你這是幹嘛呢?

女人就湊上來,抱住我胳膊,把她又大又軟的胸脯擠在我胳膊上:想和大哥一路下樓。

我哂笑了一下,想,現在當個女警察可真不容易,不僅要便衣臥底,還得豁上胸脯使美人計,真不知道她們的男人知道了會怎麽想,就推開她,說:我還當你讓我和你一起走兩萬五千裏長征呢。

我表示我對來路不明的美女不感興趣,讓她先走。對我的拒絕,她好像難以置信,說大哥你同性戀吧?

我說不是,我熱愛美女,但我今天沒心情。她就笑,說:嫁給你可真幸福。

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痛處,幾乎戳出了我的眼淚,幸什麽福?穆曉晨命都沒了。我的樣子大概是嚇著了她了,呆呆的,問:你怎麽了?

我一點也不想撒謊,反正她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就說我也以為嫁給我很幸福,但是昨天晚上我老婆讓人殺了!

說完,我幾乎嚎啕大哭。

她吃驚地看著我,問我是不是在外麵得罪人了,別人報複我,才把我老婆幹掉的。我哽咽著說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她是讓人殺了。她麵帶驚恐地吐了吐舌頭,說幸虧她不打算固定給哪一個男人做老婆。

電梯門又合上了,要走,她眼疾手快,按了一下,電梯門像一張嘴,又張開,她快步進去,我已知道她是幹什麽的了,沒了戒備心,也一步闖進去。她下意識地抱了自己的胸一下,好像我摸一下她就會掉很多錢,跟剛才那個主動要求我摸胸的女人完全不是一個人的樣子。

我對她的胸並不感興趣,世間萬千女人我隻喜歡穆曉晨,萬千大胸脯,我也隻喜歡穆曉晨像小國光蘋果一樣盈盈可握的胸,她的**小而圓潤,像顆紅櫻桃,把世間所有的胸都給比了下去。

我依在電梯牆壁上,眼裏還有淚光,看著前上方的電梯天花板,一直看到一樓。她快步走出去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好像我是怪物。

到了街上,女人鑽進一輛紅色轎車,好像早就在等她,開車的是個年輕男人,也不知和她是什麽關係。不管是什麽關係,一個男人能開車等在酒店樓下,讓女人上樓去賣逼,都是件牛逼到不可思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