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一個世界

19世紀的背景設定帶來了一些邏輯問題。在亞瑟·丹尼森所處的年代,科學家隻發現了我們現在所知的恐龍物種中的一小部分,他怎麽可能遇到在他的時代尚未被發現和命名的那些恐龍呢?恐龍國的恐龍的史前形態曆經幾億年而不發生改變?科學家早已觀察到,生物群體往往會趨向於矮小化。認真考慮了這些我不得不把它們掃到一邊,因為堅持這些因素就失去控製。

我希望恐龍國是個有缺陷的烏托邦,永遠處和自我修正的狀態。讓它變得過於感性或說教就險。烏托邦必須受到挑戰和隱患的約束,這樣的才有吸引力。天堂也需要李·克拉布這樣的乖戾要有足夠多的肉食動物在邊緣地帶出沒,驅動它仇恨,而是饑餓。我盡量把焦點放在日常生活的實因為我認為烏托邦故事往往會受到政治、經濟和化的危害。盡管我沉迷於幻想,但在內心深處,愛平凡細節的現實主義者。我感興趣的是非凡場凡性。這意味著不但要呈現遊行的場景,還要給過後的清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