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可被稱作“中興名臣”,但那種“中興”是一種怎樣的無奈,幾根鋼鐵又怎能支撐起即將傾倒的大廈。他們是幸運的,因為亂世造就了他們的“英名”;他們是無奈的,因為個人之微力是那樣的單薄;他們是無辜的,你我處在那樣的世道和那個地位,又當如何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