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喬力量不凡
喬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他繼續朝批發公司走去，這家公司向格蘭登賓館提供肉類和家禽。他心情很好，一路輕鬆地吹著口哨。
到達那裏後他很快辦完事情，然後立即返回。
他走過一個工廠院門時感到有隻手搭在肩上，一轉身，看見傑克·山格和尼克山姆站在麵前，還有其他6個人，這些人是來看他們的頭兒如何“修理”鄉巴佬的。
“你想咋樣？”喬厲聲說道。
“你比老子更清楚，鄉巴佬！”傑克·山格叫道。
“我不清楚。”
“你搶占了老子的工作，老子今天是來讓你付出代價的。”
“德魯先生完全有權力解雇你，傑克·山格。他說你輕率無禮，再也不想讓你呆在他身邊了。”
“你無權對我說教，鄉巴佬！你他媽曉不曉得我要幹啥？”
“不知道。”
“我要你起誓辭掉那份工作，你他媽起不起誓？”
“不。”
“那麽你想打架囉。”傑克·山格邊說邊卷起他髒兮兮的袖子。
“如果我不想打架呢？”我們的主人公要多鎮定有多鎮定。
“你隻好打一架了，鄉巴佬……除非你起誓不要工作。”
“我不會對你起什麽誓的。”
“那麽吃我一拳頭！”
傑克·山格說完就朝喬的鼻子一拳打去。但是喬一低身躲過了。
“揍他，傑克！”
“給他點顏色瞧瞧！”
“走開，”喬喊道，“如果你再這樣，受傷的將會是你！”
“聽他說的啥！傑克，趕快扁他，趁還沒有人來！”
傑克聽到這些話再次出手打喬的心口。說時遲那時快，我們的主人公一縮身並跟著狠狠出了一拳。這一拳把對手下巴打了個正著，傑克一個趔趄倒在他的一個爛友身上。
如果這時有誰吃驚的話，他就是傑克本人。他本以為收拾一下喬簡直是小菜一碟，萬萬沒有料到自己會遭到這樣頑強的抵抗。他站起來傻乎乎地看著我們的主人公。
“你幹嗎要還手？”他上氣不接下氣。
“你要麽走遠點，要麽接著挨打。”喬說道。
雙方停一下，然後傑克·山格突然上前，想要抱住喬。但我們的主人公動作實在利索，一蹲身又閃過了。緊接著喬一拳打在這個一貫以強淩弱的家夥的耳朵上，又一拳打在他的左眼眶上。
“哎唷！”傑克·山格大叫。“別打了！噢，我的眼睛！”
“挨夠了沒有？”喬非常氣憤地問道，這時候他覺得已經把筋骨活動開了。
“兄弟們，一起上！”傑克·山格喊道。“擺平這小子！”
“難道你不想自己一個人弄他嗎？”尼克·山姆感到吃驚，也有些懷疑喬並不是先前想象的那樣好對付。
“我……我有點……心坎兒疼。”傑克結結巴巴地說。“一下子就疼起來，不然我一個人就搞定他了。”
“你撒謊，你根本沒有心坎疼！”喬喊道。“你怕了，就是這樣。如果想打的話就起來，分個高低勝負。”
“不準你說我害怕。”話雖如此，傑克的語氣已失去了剛才的牛氣。
“你是個十足的懦夫，傑克·山格。從今以後不要再糾纏我了。”
“你們這些家夥難道光是來看熱鬧的嗎？”山格對著他的一幫同夥大聲罵道。
“哪個先出手我將加倍奉還。”喬聲色懼厲。“我不想打架，但是該出手時我不會手軟的。”
本來有一兩個已慢慢靠上來，但一瞧見喬的架勢就又打了退堂鼓。
“接著打，傑克。”其中一個說。“這是你自己弄出的麻煩，不關我們的事。”
“你說了你要擺平他的。”另一個添油加醋。
“不是我的心坎痛嗎？”這個地痞咆哮道。“我一疼起來啥事都做不了。等我好了，我要他好看。”
“傑克·山格，你如果敢再動我一根汗毛的話，我會讓你不死也要脫層皮。”喬聲音洪亮。“記住，我一點都不害怕你。你最好離我遠點兒！”
“哼！”
“你們都記住了，我不想跟任何人打架，但是我會隨時維護自己的權利。”
喬邊說邊退出，那群爛崽為他閃開一條道。有幾個想阻止他，但到底沒有一個夠膽敢上的。喬一離開這些這找麻煩的家夥後，就急匆匆往賓館趕。
“事情辦得怎麽樣？”德魯先生問。
“沒問題，先生，敢肯定他們晚上就會送貨過來。”喬回答。他有些猶豫。“路上出了點麻煩。”
“啥事？”
“傑克·山格和一幫爛崽跟蹤我，他們想收拾我。”
“你看上去好像沒被怎麽收拾過嘛。”旅店老板微微一笑說。
“對，傑克·山格被打得最慘。我想今後他不會再招惹我了。”
“喬，不要在賓館附近打架喔。”
“先生，我們是在去傑克森-貝爾公司的路上打起來的，我不得不自衛還擊。”
“哎，當然。傑克昨天找過我，他想回賓館，但是我告訴他說不行。我不想要這麽粗魯的家夥留在賓館裏麵。”
冬季來臨，整個賓館逐漸住滿了客人，喬從早到晚都不得空閑，弗蘭克·蘭道夫也一樣。這兩個人是鐵哥們，星期天，如果旅店裏活幹完了的話，他倆會結伴去主日學校或去教堂做禮拜。
一天，在賓館走廊裏，喬碰到膽小的菲利克斯·格森先生，就是原先那個趕馬遇到不少禍事的年青人。
“你好，格森先生。”喬禮貌地打招呼。
“嗨，這不是喬嗎！”年青人微笑著叫道。“你在這裏幹什麽？”
“我在這兒上班。”
“這樣啊！你難道不喜歡河畔鎮嗎？”
“喜歡是喜歡，但那地方到冬天就沒生意了。”
“喔，我明白。”
“你住我們這兒嗎，先生？”
“對，我剛到1小時。我來費城辦點事。”
“大概是來買馬的吧？”喬打趣地說。
“不是不是！馬讓我受夠了。”這位城市公子突然說。“我……嗯……反正是比馬更重要的事。”
接下來格森再沒有多說什麽，但是後來喬又碰到了他，第2天喬另外有事去了格森的臥房。
“喬，你是個很聰明的家夥，也許我可以向你傾吐一件心事。”談了一會兒其它的話題之後，菲利克斯·格森對喬說。
“格森先生，能為你效力非常高興。”
“我有個棘手的問題要解決。有時候年輕人的建議比老年人的更管用。”這位富家子弟接著道。
“格森先生，你太過獎了。”
“我戀愛了。”格森直截了當。
“那好啊，先生。”
“而且我敢肯定那女子也愛我。”
“那樣的話，我猜你們打算結婚了吧。”
“這中間還有一個絆腳石。”
“喔！”
“也許我還是把一切都說給你聽的好——如果你願意聽下去。”這位公子說道。
“當然願意，”喬說，“我一時半會兒還沒活幹。”接著菲利克斯講述了他傷心的故事——這將在下一章裏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