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夜晚時愛的演奏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天空一片黑暗,沒有月光,隻有外麵的燈光照射進來,看到**的兩個男人正在安靜地進行目光接觸,一個正跨在上麵,而另一個正平躺在床墊上。

那個跨在上麵的人再次耳語道。

“做啦。”

“寧穆在這裏呢。”雖然施燃明白他話裏邀請的意思,但他更清楚正對著床尾的沙發上有誰在睡著,雖然那家夥喝醉酒昏睡過去了,但沒人能保證他不會在夜裏醒來,他倒是不害羞,但邀請的人應該不敢見人啦。

提醒了那個邀請的人,但他還是堅持原話。

“尼瑪的不管了……我想要。”

猛然。

“就是你啦,在舞台上做鬼臉。”

“就是我想你啦。”

“擊鼓的時候嗎?”他不太相信地說道,讓音樂鼓手低聲笑著。

“音樂就像**,是我最好的幸福,但我知道了是什麽樂器我玩過後最愛的。”

“肯定是鼓啦。”這話讓施燃搖了搖頭,然後故意在耳邊輕聲說道。

“不是……我最愛的樂器就是你。”

“……”

雖然談謹不作聲,但施燃毫不猶豫繼續說道。

“相信我吧,我能超常發揮是因為你……不是鼓。”

“啊!可以睡了,胡說八道!”然後那個嘴硬的人用粗重的語氣回答,打了一下抱著他腰部的手,但抱著他腰部的人不肯鬆手,除了喉嚨裏發出笑聲,把臉埋在對方的頸部,然後咕噥。

“剛才……你很棒噢。”

“找死嗎?”

“哈哈,回見。” 施燃輕聲回道,而且對於他反擊也不覺得奇怪了。

“見什麽鬼,你要去哪?”談謹的問題讓他嘴角揚起,同時強調道。

“夢裏……見。”

“……”

談謹安靜下來了,但靜靜地,不爭辯,不罵人,也不轉過來鬥嘴,讓說話的人知道他害羞了,於是笑容燦爛,又抱緊了點,同時咕噥道。

“好夢。”

“嗯,好夢。”嘴硬的人就輕聲地回答道,像瘋子一樣大笑,而且他知道今晚應該不會做美夢啦,因為應該沒有什麽能比得上他剛才給予的小小的甜蜜。

“施燃買粥回來給你啦,吃呀,然後啜這個,能幫到你。”

第二天,談謹幾乎要笑死了,朋友那副看不得的鬼樣子,頭發淩亂不成形,沉悶的臉就像是中邪了一樣,眼睛凹陷好像沒睡過覺,甚至一醒來就幾乎是中午了,兩個小時以前施燃就已經出去買早餐回來了。

看樣子起身坐起來的人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使得那個看著的人拉他過來坐在餐桌上,把粥放在他麵前,附上擠了一個檸檬的汁進去的熱茶,是他親愛的爸爸用來治療宿醉症狀的方法。

“哈哈……寧穆你還行嗎?”房間的另一個主人問道,讓剛醒來的人抓著自己的頭使勁地搖。

“不……不行啦……頭快要爆炸了。”當然,這種狀態下想起身去洗澡肯定是不可能的,直到施燃走過來看情況。

“那吃點東西下去,宿醉成這樣不能空腹,然後要多喝點水。”那個有工作了而且跟啤酒有關的人這麽說,讓寧穆抬起頭來看,但隻是瞥一眼就轉過臉去逃避,頻頻點頭,很好說的樣子。

“嗯嗯。”還奇怪地回答,施燃還沒來得及繼續問,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於是轉過去拿。

“怎麽了婁柯。”他接了說道,轉過來看一眼,然後指向陽台,然後就打開陽台的門出去,因為知道宿醉的人不想聽到別人大聲說話。

就在此時,寧穆突然抬起頭來看好朋友。

“談謹!”

“你幹嘛呀”被叫到名字的人嚇了一跳,那個叫他的人好像有話要說,但沉默了一下,尷尬地笑著,然後……

“昨晚……”

“昨晚?”談謹迷茫地重複了一遍,讓那個說話的人抬起雙手,拿著手指互相捅著玩,看起來有點害羞像做錯事的樣子,寧穆是個厲害的人,連談謹都眼紅。

別說是……

“我尿急……”

“然後?”

這麽拖拉,一次說完不行嗎!

當朋友抬起頭來咕噥時,談謹有點急躁,還有點擔心。

“然後我聽到聲音……”尼瑪的安靜片刻,然後……

“啊?”

突然。

就那樣,談謹就抬起手來抱住頭,因為不用說也知道他突然醒來看到自己不是男子漢的狀態了,於是正想著應該拿粥倒在他頭上,潑他茶水,還是把他踢出去比較好,作為一個年輕人,他繼續用尷尬的語氣說。

“就是我明白了為什麽說你應該輕聲……你的聲音就像那種……”

“你再往下說,你死定了!”

在聽到朋友口中該死的話前,談謹就用粗重的語氣說道,讓那個說話的人閉上嘴巴,然後又抬起頭來用威脅且無情的眼神看著他,寧穆不得不沉默。

“如果你拿去八卦……”談謹隻能安靜下來,然後冷笑,使得被盯著的人後背發冷。

“是……我說昨晚我睡得很沉,夢到馬在彩虹上跑。”

“很好!”當朋友及時改了說辭時,談謹就笑得很友好,還稱讚道,走過來拍他的肩膀,怎麽看都是**裸的威脅。

“再重複一遍,昨晚你夢到什麽啦?”

“一隻獨角獸的馬在彩虹上跑,還攜帶著鮮花去送給了女孩……”寧穆不敢反抗,句尾還用了禮貌的語氣,讓聽著的人滿意的點頭,把粥移過來給他,然後說。

“吃吧。”

“嘿嘿,是。” 寧穆就慢慢地點頭,端正地坐著,拿起勺子舀粥吃,不敢反抗,因為談謹來真的,如果他拿去八卦給誰聽,會被弄死的。無情的打臉不是不害羞,尷尬死了,再加上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醒來的,該死的聽到了什麽。

如果寧穆拿去說,我就殺了他,然後自殺!

“你們倆在做什麽呀。”那個出去打電話的人回來一臉迷茫地打招呼,而談謹笑容燦爛的。

“沒什麽,就寧穆來過夜啦。”

這算什麽事啊,要是讓施燃知道寧穆半夜突然醒來看到啦,他肯定會嘲弄道:看到了吧因為我邀請的,朋友才會知道。最好像貓掩蓋貓屎一樣掩蓋住錯誤。

“還好嗎,要不要我去買點解酒的東西給你呀?”

“不不不,沒關係的,等下我吃完了就回去了,太打擾你們了,我不好意思呢。”

看樣子他真的很害怕哦。

鬆了口氣的人這麽想著,但不禁使個眼神再次提醒,而施燃又插話進來。

“額,談謹,婁柯要過來,你OK嗎?”這問題使得談謹轉過來和他進行目光接觸,然後又聽到溫柔的話,像在征求同意般問道。

“我能告訴婁柯我們是男女朋友嗎?”

這個問題使得談謹隻能安靜著。

到我應該對你自私的時候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