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出門

眼下正是深夜,也不是修門的時候,我想了想就將門給關上,最後還搬了一張桌子,抵在了門後。

發生了剛才那樣的事情,相比今晚上,應該沒有 人再來找我的麻煩了吧。

腦袋裏,那種疲憊的感覺再次傳來,我再也堅持不住了,就直接躺下了**,睡死了過去。

在夢中,我見到了一道身影。

那身影漆黑無比,和之前我所夢到的一模一樣。此時黑影正背對著我,在他的身邊,則纏.繞著一道道的血絲。仔細一看,那可不是血絲,而是鎖鏈!

血紅色的鎖鏈!

我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我知道,這個人和我的關係一定相當的密切,甚至能幫我擺脫眼前我所麵臨的局麵。我忍不住地就想要朝著他走去,可不管我怎麽做,那道人影都一直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不遠,也不近。

似乎我和他,中間有一種引力。引力相互吸引,讓我拉不開和他的距離,又相互的排斥,讓我靠不近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黑影緩緩的消失,而此時的我,則真正的陷入了睡眠之中。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邊的天色已經亮了。我從**起身,先要從爬起來,卻覺得手腳無力,嘴.巴更是一陣陣的幹涸,就好像,昨晚的我並不是美美的睡了一覺,而是在沙漠之中進行了一場長途跋涉一樣。

此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滾燙無比。

我居然再次發燒了?

要知道昨晚我出院的時候,可是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檢查的報告是相當的正常。怎麽一.夜之間,我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呢?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想到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心裏隱約有一個想法。

昨晚上那血祭,應該不是隨便就能施展的。或者說,昨晚上的血祭,可不單單是需要對麵的鮮血。作為戒指的主人,我似乎也付出了某些東西作為代價。

我也是看過小說的人,心裏頓時有了一個自嘲的想法。

難道這就是那些小說裏才會有的什麽靈力之類的?

想到這裏,我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性格,現在事情都到了這種程度,我居然還在這裏胡思亂想。

不管如何,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昨晚上的事情應該已經暫時性解決了。

至於那個什麽張少會不會在來找我的麻煩,這個我就有些不大確定了。不過事到如今,也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吃力的下了床,我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冰冷的水被灌入了我的身體,讓我有一種相當舒適的感覺。身上滾燙的皮膚,此時也微微有些降溫。

這時候我看了看時間,卻嚇了一跳。

此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多鍾了!

九點多鍾,這個時間,可已經是上班的時間了1

要知道我們那個破公司,雖然並不大,而且業務也不怎麽樣,甚至大部分的員工在上班的時候,都在帶薪拉屎,都在摸魚劃水,以至於我都不知道為什麽我們那個破公司還能堅.挺的開下去,還沒有拖欠我們的工資,但——

公司的規章製度,還是要必須遵守的。

這或許隻是因為,人事部的那幾個人,都相當的難纏,拿著雞毛當令箭的緣故。

現在的我,因為玩了那奪命輪盤的遊戲,所以實際上已經不是那麽缺錢了。可是這錢還要留給母親治病,我可不想丟去公司的那份差事。

那畢竟是一份穩定的收入不是,而且還是沒有生命危險的那種。

我連忙就抓起了電話,給劉衛國打了過去。

電話想了兩聲以後就接通了,劉衛國低聲地說,“陳非,你在什麽地方呢?怎麽到現在還沒有來上班?”

我就有些尷尬的說,“身體不大舒服,劉衛國你給我請一個假。”

“請假?今天?算了,你不來就不來吧。”劉衛國說,“我這都準備回去了?”

我心中一愣,連忙就問是怎麽回事。

難道是劃水的群眾太多,導致公司終究是開不下去了?

實際上,別看我在公司呆了這麽長的時間,可是公司的老板我卻從來沒有見過,甚至我都不知道公司主打的業務是什麽。

劉衛國就說,或許是受到了前兩天那些事情的影響,現在公司裏相當的冷清,就連那幾個人事部相當難說話的同事都沒有來。整個公司,現在就處在一個群龍無首的局麵,不少人打了卡以後,看也沒什麽事情,也或許是一個個精神壓力有點大,不想麵對公司那死氣沉沉的氣氛,就找個理由離開了。

“反正之前負責給我們發布任務的領導,電話也打不通了,來公司也沒有什麽事情,所以我才決定,今天我也翹一次班。”劉衛國說,“你等下來公司打個卡,也就是了。”

我此時鬆了口氣,點了點頭。

掛斷了電話以後,我心裏輕輕歎了口氣,心想也不知道那破公司還能堅持多長時間。畢竟連續的發生死人的事件,我和劉衛國等好幾個人又都被叫到了警察局裏調查情況,別說我們公司本來的規模就不怎麽樣,就算是換做其他的大公司,怕是也要涼涼!

掛斷了電話,我就起身。

此時或許是因為喝了一杯水的緣故,我的身體緩緩的恢複了力氣。我穿上了西裝,望著鏡子裏的自己,一副職場精英的樣子,心底苦笑連連。

或許在別人的眼裏,我們都是一些身份光鮮的人,可我們所麵臨的事情,又有幾個人能真正的明白!

隨後我就看到了手上的戒指,微微沉吟了下,就從抽屜裏翻出了一些紗布,然後將那根手指給纏.繞了起來。

這樣從外邊看去,就看不出那戒指的存在了。在其他人的眼裏,我就是一個手指受傷的人罷了。

做完這一切,我又深深的看了這房間一眼。

經過了昨晚的事情,我知道我是必須要離開這個公寓,重新再找一個能住的地方了。

我可不確定那個張少什麽時候,會派人再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