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透過“維也納銀行家事件”看幕後主導能力

由於1805年“神聖羅馬帝國”在"三皇會戰”中失敗,“神聖羅馬帝國”(也就是所謂的“德意誌第二帝國”)的末代皇帝弗郎茨二

世(1768.2.12—1835.3.2)在1806年就放棄了“神聖羅馬帝國的封號”(有人把這個封號稱作“德國皇帝”,這有一定的討論空間),此後是奧地利國王(因為奧地利是“神聖羅馬帝國”的核心,可見由“普魯士王國"發展起來的德國,不能簡單看成是“神聖羅馬帝國”後麵的“德意誌第二帝國”,早年條頓騎士團統治的普魯士不說德語,說普魯士語,德語的學習和使用用了幾百年時間)。他甚至不得不把女兒瑪麗·路易莎(1791.12.12—1847.12.17)嫁給拿破侖,以此“和親”。此女極不簡單,不僅是拿破侖二世的母親,還不引人注意地周旋在銀行家與貴族之間,她的存在和活動是拿破侖最終毀滅的原因之一。

把拿破侖扶上台的共濟會秘密成員、秘密商業情報體係的頭子“約瑟夫·富歇”在1815年4月(拿破侖徹底滅亡是在1815年6月18日的滑鐵盧戰役)和“奧地利”的銀行家代表,與“約瑟夫·富歇”到巴塞爾密會(1930年,羅恩柴爾德家族的銀行代理人挑頭在瑞士巴塞爾建立的一個有英、法、德、意、比、日等國“獨立央行”參股的世界央行雛形,不僅銀行家可以免稅,還有“外交豁免權”,是一個猶太金融資本,羅思柴爾德家族擁有的跨國私有金融機構)。這次密會的聯絡人就是克萊門斯·梅特涅(1773.5.15—1859.6.11),他曆任奧地利王國的駐法大使、駐德大使、外交部長、奧地利首相等職,表麵上此時奧地利和法國自然是敵對國。

可拿破侖不敢抓“約瑟夫·富歇”,甚至拿刀子讓他捅了自己,可見其瘋狂和氣急敗壞,原因就在於拿破侖是銀行家讓“約瑟夫·富歇”幫助其上台的,靠的就是“外國”(指針對法國而言)銀行家族,上台後兩個月就讓外國銀行家成立了一個所謂的“法蘭西銀行”,實際上空空如也(0.3億法郎的注冊金,用的就是法蘭西銀行券,也就是分文沒有出),不過是一個私有金融卡特爾,德國猶太銀行家羅思柴爾德就是主要股東。“克萊門斯·梅特涅”之所以官運亨通,就在於他是羅思柴爾德家族在“奧地利王國”(原“神聖羅馬帝國”的殘餘)的銀行代理人。

這就是“維也納銀行家事件”的真相,德國猶太銀行家族對法國、奧地利、德國的金融、經濟、情報、政治的主導能力,由此可見一斑。

世界財富之爭必須按照國家的順序來記錄,可古代歐洲的跨國金融資本已經發展到可以主導各國興亡的地步,這就是金融僭主製度。

大詩人拜倫曾寫過一首四行詩來諷刺這些銀行權貴:

是誰讓新與舊、痛苦與歡樂並存於世?

是誰讓政界人士變得那樣巧舌如簧、八麵玲瓏?是拿破侖的雙倍英靈?還是猶太人羅思柴爾德和同僚克星斯汀·霸菱?

銀行家製造的這些戰爭,給包括猶太民族在內的歐洲人民帶來了深重的災難,這是古代歐洲壟斷金融資本犯下的罪行。梅特涅、拿破侖、俾斯麥這些風雲人物,不過是拜伏在金幣和私欲腳下的傀儡。他們不是不理解這裏麵的“奧妙”,不是不知道銀行家族製造了這些“戰爭”與“和約”,而他們卻為了私欲,粉墨登場,一本正經地在台上發表著慷慨激昂的演說,台下都在計算著用自己民族和祖國根本利益換來的金幣和“前程”(拿破侖除外,他父母是意大利佛羅倫薩銀行經理人世家,不是法國人,也不是科西嘉人)。

哪有什麽“鐵血宰相”(俾斯麥的“曆史稱謂”)?哪有什麽“政治將軍”(後人對拿破侖的高度評價)?哪有什麽“神奇的外交家”(當時人們對梅特涅的“定位”)?這些曆史的頭銜和評價雖然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可如果沒有主人金幣的魔杖,他們就會突然失去“天賦”,不是老死家中,就是顧此失彼,甚至被默默地毒殺,哪裏還有半點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