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50億金法郎秘密進了羅思柴爾德的腰包

(一)《錫安長老會紀要》的真假與現代共濟會的興起

武裝銀行“聖殿騎士團”和延續“聖殿騎士團運動”,是古典共濟會在古代歐洲唯一一次可以確定的公開存在,但由於其金融壓迫策略,讓各國共同起來摧毀了“聖殿騎士團”,共濟會運動也就地下化了。

但是,如果把《錫安長老會紀要》當成真實的曆史文獻,則共濟會與銀行家族重新站在人們麵前,則可稱作共濟會運動與金融資本結合的第二次**(下麵《錫安長老議定書》就是《錫安長老會紀要》的不同譯法,還有《錫安長老會會議紀要》等譯法,是指同一份現代共濟會會議記錄)。

“《錫安長老議定書》概要地規劃了一份統治世界的藍圖。起初讀來,它似乎是一群把自己視為至高無上的主宰者決心建立世界新秩序的馬基雅維利式的行動計劃,但內容有點類似於辦公室備忘錄。議定書鼓吹一個多管齊下的陰謀,旨在製造混亂和無政府狀態,顛覆某些現存的政權,滲入共濟會和其他類似組織的內部,最終實現對西方世界的社會、政治、經濟部門的絕對控製。《錫安長老議定書》的匿名作者們明確宣稱,幾百年來,他們“根據一項有史以來無人可以想象的政治藍圖”而“掌控”了所有的民族。對於現代讀者而言,這份議定書似乎是由某個虛構的組織設計出來的,像伊恩·弗萊明的小說中詹姆士·邦德的敵人“鬼怪”那樣的組織。

但是,當議定書首次出版的時候,它卻被認為是1897年在巴塞爾召開的國際猶太教大會上起草的。這一推斷早已被證明是一種謬論。

具體來說,議定書最早的複製件所用的語言是法語,而1897年那次大會沒有一位代表是來自法語國家。除此之外,早在1884年就流傳著一份議定書的複製件,比1897年大會的召開早了整整13年。

1884年版的議定書現身於某個共濟會支部的會員之手,帕普斯也屬於這個組織,他後來成為共濟會的總大師。而且,該支部也是歐瑪斯這個名稱首次出現的地方。

歐瑪斯是一位埃及聖人,他曾經把基督教傳說與異教傳統相結合,創立了“玫瑰十字會”。現代學者普遍認為:事實上作為出版物的議定書至少某些部分有1864年在日內瓦出版的一部諷刺作品的影子。

這部作品是由一個叫莫裏斯·喬利的人寫的,旨在攻擊拿破侖三世。此人最終銀鐺入獄。

據說喬利是“玫瑰十字會”會員。不管這一點是否屬實,但這個人的確是維克多·雨果的朋友,而雨果和喬利一樣憎惡拿破侖三世,他也是“玫瑰十字會”會員。

《聖血與聖杯》的作者很嚴謹地考證了這個文獻的來源,的確是出自共濟會成員莫裏斯·喬利之手,但目的又是“旨在攻擊拿破侖三世”,這是為什麽呢?

莫裏斯·喬利和雨果是古典共濟會運動“玫瑰十字會運動”的成員,拿破侖三世是由德國猶太銀行家羅思柴爾德家族利用其主導下的法蘭西銀行,秘密通過"富爾德銀行"資助,讓其在1851年政變上台,一度複辟稱帝,是一個典型的金融僭主體製下的傀儡。

他們也是1860年英法聯軍第一次“火燒圓明園”的罪魁禍首。拿破侖三世是現代共濟會成員,這就出現了一個現代共濟會成員被古典共濟會成員攻訐的“矛盾現象”,那麽不論《錫安長老會紀要》是否真實,但共濟會“內部”這個矛盾的確存在,問題是:現代共濟會和古典共濟會是一回事嗎?

(二)《錫安長老會紀要》討論的到底是什麽呢?

下麵舉一些與銀行家有關的內容:

“政治自由隻是一種理想而非現實。必須了解如何使用這種理想以吸引大批追隨者建立黨派並去削弱對手的權威。如果對手也擁有自由主義思想的話就更容易了,這樣就迫使他交出權力。這樣政府被迫退出的領域立刻就將被新的權力掌控。這個新的權力就是黃金。”

“世界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自由、平等、博愛’,感謝那些人替我們搖旗呐喊。所到之處終止一切團結,摧毀國家體係。這將是我們的王牌——摧毀一切貴族政體,代之以我們教育出來的建立在金錢上的新貴。這個新貴階層的資格將以財富和教育水平來衡量,而財富和教育則掌握在我們手中。”

“我們將要製造經濟危機使交易和生產停止,從而引發仇恨。我們將要通過各種隱秘手段,通過完全掌握在我們手中的黃金的幫助製造普遍的經濟危機,將歐洲所有國家的工人同時拋上街。它唯一的目標是利潤,也就是黃金,從而形成對物質和享樂的崇拜。所有國家機器都依賴引擎運轉,而這引擎就在我們手裏,這就是黃金。由我們長老發明的政治經濟學很早就將桂冠授予了資本。資本必須能自由地壟斷工業和商業,這已經通過我們的手在世界範圍實施了。通過減少流通中的貨幣來製造經濟危機。大資本停止了流動,錢從國家收回,而政府正是一直靠它們的貸款運作的。這些貸款以及高額利息沉重地壓在政府財政頭上,使政府成為大資本的奴隸。”

"當前的貨幣發行量與實際需求並不相符,因此不會令底層人民滿意。貨幣發行量應與人口數量(包括兒童)相符,從他們出生的那天起就應被算作貨幣消費者。貨幣發行量的調整是一個客觀問題。你們已經看到金本位對采納它的國家所造成的破壞,因為它不能滿足社會對於貨幣的需求,原因是我們在盡可能將黃金從流通體係中剔除。各種債務不斷弱化各國政府,它就像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掛在政府領導人頭上。他們已無法增收臨時稅款,隻能向我們的銀行家乞討。國際債務就像水蛭一樣依附在政府身上,然而它們仍樂於此道,直到失血而亡。如果貸款是5%的利率,20年後利息將與本金持平,40年後則超過一倍,60年後超過3倍,而此時債務仍然沒有被清償。這樣各國政府就必須從窮人手中搜刮最後一分錢以償還貸款。如果債務隻存在於一國之內,那麽財富不過是從本國的窮人手中流到富人手中。如果能夠向世界放債,那麽各國的財富就會源源不絕地流入我們的錢匣子。我們將通過行賄等手段不斷地借錢給政府,即便他們並不需要。這樣就產生了無法償還的債務,甚至必須通過再借錢以支付利息。這樣債務就越滾越大,到最後他們隻能償還利息,而永遠無法償清債務。我們手中掌控著這個時代最強大的權力——黃金。隻需要兩天時間,我們就能從庫房提出所需的任何數量的黃金。"

從這些內容來看,主要是銀行家與歐洲各國傳統貴族王國政府之間的鬥爭,這種鬥爭的確一直存在,可以大致確定這些會議紀要誕生的曆史背景。雖然這些會議紀要是在19世紀末為人所知,但也可能是18世紀末或19世紀初的產物。雖然《錫安長老會紀要》來自古典共濟會成員莫裏斯·喬利,甚至他還因此被現代共濟會成員拿破侖三世關進了監獄,但這不能直接證實該文獻的真實性,隻能說“不完全是空穴來風"。

說它是“書”是不準確的,也不是一次會議的內容,大致是一連串會議中,不同與會人員發言的記錄,故此“你一句,我一句”,並不成段落,故稱“錫安長老會紀要”,實際上被認為是現代共濟會的一些零散會議紀要,但無法證實這些傳言的真實性。

(三)50億金法郎歸屬德國猶太銀行家,引起了德國容克家族的不滿

歐洲跨國銀行家族對普魯士和法國的金融事務,都擁有絕對的發言權,1800年法蘭西銀行建立以後,已經是發展了幾百年的金融僭主體製開花結果的曆史時期了。普法戰爭(1870.7.19—1871.5.10)的主角就是拿破侖三世和俾斯麥。

這場戰鬥法國失敗,拿破侖三世的統治也被終結了。但是拿破侖三世是羅思柴爾德銀行用左手通過其控股的法蘭西銀行找到富爾德銀行,秘密扶植政變上台的法國銀行代理人;羅思柴爾德的右手直接通過老梅耶的長子阿姆斯洛扶植銀行代理人,事實還不僅如此。

“一些國家領導人也來討好羅思柴爾德家族。在普法戰爭期間,巴黎被普魯士人圍攻近4個月。在這段物資缺乏的時期,無路可走的巴黎人到動物園去找肉吃,拿貓肉、鼠肉當晚餐。首相俾斯麥以及毛奇元帥不堪目睹如此慘狀,全都躲到了羅思柴爾德家族的城堡中。”

“普法戰爭”的結果是“德意誌第二帝國”的建立,實際上是武裝銀行條頓騎士團的普魯士領地的“發揚光大”。這時“德意誌第一帝國”留下的幾百個諸侯領地中,有50餘家銀行發行銀行券(其中31家“正式發行銀行券”,另外一些用“債券”的形式發行實際的“銀行券",故此實際有50餘家,31家被看作是“獨立央行”,簡直是“獨立央行四處開花”,秘密就在於:用數字換取一切的“買賣”,簡直是太有吸引力了),70餘種各國硬幣在流通(實際上並不像看起來這樣亂,因為計算的是金銀的重量,而不是硬幣本身)。

普法戰爭最大的成果就是“德意誌帝國銀行”,也就是“普魯士"變成“德意誌第一帝國”後,發行銀行券的“獨立央行”。這個“獨立央行”,由“Amschel Mayer von Rothschild”(阿姆斯洛·羅思柴爾德,全稱是“阿姆斯洛·梅耶·馮·羅思柴爾德”,這個“馮”是指有貴族封號,“梅耶”是指父親,“阿姆斯洛”實際上的常見譯法是“阿姆謝爾”,但參照《貨幣戰爭》中宋鴻兵先生的譯法,予以統一,以便於尊敬的讀者閱讀)一手建立。“德意誌帝國銀行”就是猶太銀行家族羅思柴爾德家族為首的跨國壟斷銀行家族集團的一個私有機構。法國50億法郎"戰爭賠款",當然不接受羅思柴爾德家族控股的法蘭西銀行開出的“銀行券賬麵數字”了,要的都是金幣,這是對法國各階層的又一次洗劫,是一次由銀行家左右手導演的財富之爭。

這50億法郎金幣都歸了“德意誌帝國銀行”,“德意誌第一帝國”的花費則來自“德意誌帝國銀行”發行的“銀行券”,這就讓猶太銀行家族用“數字”一舉得到了50億法郎金幣,這在當時是一筆不能想象的巨款!為了欺騙法國輿論,羅思柴爾德家族通過其在法國的“洛希爾銀行”(“洛希爾”是“羅思柴爾德”的法文譯法)還向法蘭西銀行借貸過1億金幣,但這不過是個騙局。因為這不過是讓羅思柴爾德家族控股的“德意誌帝國銀行”少收入了1億金幣,卻讓羅思柴爾德在法國的家族商業銀行洛希爾銀行得到了1億法郎的債權,增加了對法蘭西銀行的控製能力,還欺騙了法國輿論。

實際上,羅思柴爾德家族的“付出”和“借貸"的內容都是“數字",得到的卻是“金幣”和“特權”,這筆交易巨大的收獲,就是1870年法國財富之爭的巨大價值,這是世界財富之爭“光輝燦爛”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