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魅力四射

“哇,真是太美了!”楚昊看到雲裳的美麗,不禁驚呼出聲。

雖然他心中有一千句話,一萬句話,但是看到雲裳那絕世容貌,他隻能感歎自己的詞窮。

雲裳的清雅和絕俗氣質,仿佛自帶一種輕靈的氣息。她的眼眸宛如一泓清水,即使身處風塵之地,卻依然顯得清麗脫俗。

當她低頭輕聲呼喊:“公子,公子……”楚昊才回過神來,他感到有些尷尬,但仍然保持謙謙君子的風度,坦然承認道:“姑娘的美貌真是令人驚豔,在下失態了。”

雲裳聽到楚昊的讚美,不禁低下了頭,臉上泛起微微紅暈,更加顯得美麗動人。

楚昊見狀,心中喜悅,含笑說道:“恰好在下有一首詩要獻給姑娘。”

聽到楚昊的話,雲裳心中暗自思考,不禁揚起頭看著楚昊。雖然有許多人向楚昊求詩,但他卻偏偏為雲裳作詩,這是為何呢?

雲裳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些許期待。楚昊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雙蝶繡羅裙,東池宴初相見。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春。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亂山昏,來時衣上雲。”

這首詩相較於楚昊先前的詩句要柔和許多。細細品味之後,雲裳的心情由一開始的欣喜逐漸轉向了沉思。

看著楚昊的目光也變得越來越溫柔。楚昊厚著臉皮說:“這世界上隻有美食和美人不能辜負,姑娘絕對稱得上美人。”

雲裳聽後心花怒放,但仍然害羞地問道:“公子過譽了,奴家哪有您說的那麽好。”

這種事情就不用麻煩姑娘了。”雲裳話音剛落,楚昊便握住了她的手,急切的詢問:“姑娘是否懂得音律,善於唱曲?”

雲裳猛地把手抽回來,急忙回答:“我精通曲藝,唱曲。”

楚昊喜上眉梢,讚歎道:“正是,正是。”雲裳不知楚昊的意思,雙眸閃爍著光芒。不多時,屋內傳出雲裳的呼喊聲:“姐妹們,楚昊,趙公子來了,快來幫忙。”

李崇義等幾個被冷落的人湊過來,房遺愛鬱悶的說:“楚昊,你真是我的榜樣。”

李崇義也感慨的說:“是啊,以前聽說姑娘們喜歡才子,果然如此啊!”

程處默不滿的說:“你也太黑了吧,杜康酒賣這麽貴。”

“是啊,你知道嗎?四斤米才能釀出一斤酒,而一斤米才四錢銀,要是沒人買的話怎麽辦?”程處亮也附和道。

楚昊沉思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推銷酒。

順便讓花魁替他宣傳一下……站在走廊上往樓下看去,群芳樓裏已經亂成一團了。

這時,徐升和幾個家丁抬著一缸酒走到大堂中央放了下來。程處亮撕開外麵的酒封,頓時酒香四溢。

“已經叫了你的名字了,要是我不買,豈不是很沒麵子。”常媽幾乎連頭都沒回,一缸酒直接賣完了。

旁邊沒買到酒的人,都是一臉失望。這酒,也太好賣了。

常媽麵帶微笑:“各位公子,老爺,稍等,稍等,每個人都有份。”

常媽一麵安撫客人,一麵快速向楚昊走去。在廳堂內和走廊上,所有的姑娘看到楚昊的身影,都變得瘋狂起來。

“儀表堂堂,才華橫溢,趙公子真是上天的眷顧。”

“是啊,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奇特的男子,要是趙公子今晚能來我房間過夜就好了。”

“你怎麽能去我房間,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占有趙公子。”楚昊不知道姑娘們覬覦他的詩,更想得到他的身體。

常媽興致勃勃的走過來:“伯爺,我們合作。”頃刻間,就賺了一百二十兩。這是極大的利潤。

絕對暴利啊。“那麽花魁呢?”楚昊詢問。“小事,小事,老奴讓嵐萱免費為伯爺宣傳!”

常媽爽快的道,向雲裳說:“雲裳,你也去,好好的服侍伯爺,告訴嵐萱,讓她別在裝病了。”

楚昊的酒越知名,她賺的越多。嵐萱幫忙宣傳對她沒什麽損失。常媽與楚昊寒暄了幾句,去忙生意了。

李崇義把楚昊奉若神明,頗為羨慕的說:“你竟然能成為入幕之賓。”

“隻要能見到嵐萱,今晚就不虛此行。”房遺愛感慨。

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怎麽就這麽大!他自愧不如。楚昊得意的壞笑:“你們吃好喝好,早點回家,我去了。”

“禽獸!”

“畜生!”

“人渣!”

“可憐我嵐萱姑娘被他禍害了。”一群人狼哭鬼嚎之際,楚昊提著酒壇邊走邊說:“一起去。”

為了達到開口跪的震撼效果。楚昊悄悄讓係統加持,選擇“餘音繞梁”的能力。

他拿起酒壇邊斟酒邊客氣的說:“在下臨時將《將進酒》、《念奴嬌》與其他詩賦改編成曲子,若姑娘不嫌棄這喧鬧,在下可以哼唱一段。”

“這是我的榮幸。”阮雲裳非常開心,對楚昊的欽佩、仰慕都顯露無遺。自己作的詩還能變成曲子唱出來。這是怎樣的奇特男子啊。

她打心眼裏喜歡楚昊的詩,同時也非常喜歡楚昊本人。能夠得到楚昊的詩,足以看出楚昊對她的偏愛。

如果不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懷疑楚昊是不是對她情有獨鍾。聽到楚昊的詩文傳遍長安,像她這種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如今芳名傳遍長安,想討好她、願意給她贖身的人如過江之鯽一般多。

如果不是家道中落,她絕對不會來這種藏汙納垢的地方。其實她一直想尋找一個情投意合的有情郎,然後贖身從良,相夫教子。

從楚昊的言談舉止中,既沒有輕薄之語,也沒有怠慢之態。

如果不是楚昊時不時流露出色痞之相,她真的會把楚昊當成良人的。但是看到楚昊毫無顧忌地打量著自己,她立刻感到有些生氣。

雖然欽佩楚昊的才華,希望能與楚昊來往,但她並沒有像阮雲裳那樣單純,被楚昊迷得神魂顛倒。

這時,她冷冰冰地問道:“不知道公子哼唱的是什麽曲子?”楚昊回答:“念奴嬌,赤壁懷古。”

楚昊發現嵐萱的態度很生冷,心裏也不再計較。他隻是想借對方的名字來宣傳杜康酒,讓更多人知道杜康酒的名氣,以便盡快賺到更多的錢。

以後他不會再來了,他們之間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手指輕快地彈在案台上,半眯著眼睛投入到吟唱中:“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阮雲裳內心認定楚昊有才華,托腮凝視著他仔細聆聽。

嵐萱卻毫不在意,認為楚昊隻是在故弄玄虛,為了討好美人而唱歌而已。

當聽到“大江東去浪淘盡”時,嵐萱立刻感到很驚訝,凝視著楚昊,眼神呆滯……這歌聲簡直就像天籟之音,清耳悅心,連曲風都是前所未聞的。

嵐萱的臉上難掩興奮之色,仰頭打量著楚昊,眼中升起了幾分敬佩、幾分慚愧,還摻雜著幾分愛意。

而旁邊,阮雲裳就像泥塑一樣,陶醉在這美妙的曲子中。連下麵飲酒的李崇義、程處默等人也悄悄地溜了上來,站在窗外往裏看。

“咦,真的有在唱歌?”

“餘音繞梁,三日不絕,好聽好聽……”“這個禽獸竟然成功勾引了嵐萱和雲裳。”

“禽獸?我看他禽獸不如。”楚昊察覺到外麵的動靜,但懶得去管李崇義他們。

唱完後,他把目光投向兩個女孩。林嵐萱臉紅了,慚愧地說:“公子此前失態,希望公子見諒。”

阮雲裳看起來也恢複了精神狀態,開口說道:“公子不愧為奇男子這段優美的旋律仿佛來自天籟之音,聽得人如癡如醉。”

楚昊輕聲讚歎道。這首曲子在她的演繹下,如同高山流水,雲起雪飛般的動人。三人閑聊了幾句之後,楚昊開始耐心地傳授兩女一些曲子的演奏技巧。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很快就到了午夜時分。阮雲裳和林嵐萱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學會了幾首曲子,急不可耐地撥動琴弦,吹起簫來,齊聲吟唱。琴聲錚錚,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琴聲如同天馬行空,行雲流水,氣勢磅礴。簫聲響起,像是潛龍升天,渾厚激昂。

楚昊聽得心曠神怡,不禁讚歎兩女真是音樂天才,短短數個時辰就能領悟到歌曲的精髓。

一曲結束,林嵐萱長呼一口氣,對楚昊的才華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看著楚昊的眼神充滿了愛意,起身走近楚昊,跪坐著端起酒杯:“公子才華橫溢,嵐萱借酒向公子賠罪。”

“別……”不等楚昊喝止,林嵐萱仰首一飲而盡。這杜康酒與米酒截然不同,醇香濃烈,卻又勁爆爽口。

林嵐萱不知酒勁,仰首狂飲,頓時滿口火熱,喉如刀割般的疼痛,俏臉緋紅,劇烈咳嗽起來,艱難地道:“好,好辣的酒。”

楚昊緊握著林嵐萱的柔荑,把她攙扶起來,輕拍著她的背部:“這酒與三勒漿不同,醇厚且夠勁。”

林嵐萱連聲咳嗽不止,一頭栽進楚昊的懷裏,彼此間的舉止異常親密。她柔若無骨的嬌軀緊貼在楚昊的胸前,垂首不語,躲避著楚昊的目光。

不知何故,楚昊安撫她時,肌膚短暫接觸,讓她越發緊張起來,一顆芳心快要跳出來。她秀麵霞飛雙頰,星眸偷瞟著楚昊。

如此才華橫溢、器宇軒昂的才俊,竟然越看越喜歡。她發現楚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時,越發緊張起來難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楚昊。

急忙縮回柔荑,坐回原來的位置上,試圖找話題掩飾自己的尷尬:“奴家聽公子曲子裏涵蓋詩句,鬥膽請公子吟誦出來。”

“姑娘真有眼光這首曲子中確實藏有詩句。”

楚昊也不隱瞞,當即吟誦出來:“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敢問公子,此詩名字?”嵐萱問道。“它叫《從軍行》!”

從軍行?林嵐萱想起楚昊曾是武功伯身邊的人,欠身行禮道:“奴家祝公子早日建功立業。”

楚昊端起杯酒一飲而盡:“謝姑娘。”在這半宿的相處中,楚昊的詩才橫溢,使高傲的林嵐萱心服口服,她的言行中透露出一絲小女人的嬌羞。

她的眼中充滿了敬佩、仰慕,甚至是愛慕,徹底陷入了他的魅力之中。雖然她並不相信一見鍾情的愛情故事會發生在自己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身上,但她的眼中確實隱藏著無法言說的情感。

她不禁感歎,這樣的人,不僅才華橫溢,而且對她們心懷感激,和藹可親。

她心裏思緒萬千,端起酒杯向楚昊敬酒,讚歎道:“公子的才華真是出眾,雲裳佩服不已。”

兩人舉杯對飲,林嵐萱已經湊了過來,她的眼睛瞥了瞥阮雲裳,手指纏著柔夷狡黠地向楚昊說:“之前公子為雲裳作了一首詩,能否為奴家作詩一首呢?”

她不想被阮雲裳比下去,而且和楚昊在一起的時候,自然要留下美好的回憶。外麵,李崇義無力的喊道:“真是見鬼了,嵐萱竟然在楚昊麵前撒嬌。”

“唉,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該帶楚昊來群芳樓。”房遺直後悔不已。不僅雲裳被楚昊征服了,連嵐萱的心也被楚昊奪走了。

到底是誰建議來群芳樓?他們突然一起看向程處默,齊聲罵道:“你這個混蛋。”

程處默有苦難言,他又不能預知未來,怎麽知道楚昊會成為花魁的入幕之賓,還是兩個花魁的入幕之賓。

在臥室裏,楚昊沒有注意到嵐萱的小女人姿態,卻輕鬆地答應道:“這有什麽難的?”

聽到楚昊爽快的回答,林嵐萱高興壞了,眼睛盯著楚昊,手放在胸前,心裏非常激動和期待。

楚昊來回踱步,慢慢吟誦道:“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客房裏一片寂靜。林嵐萱滿臉的陶醉,臉上泛起幾分紅暈。阮雲裳驚訝不已,緊張得要命,不知不覺中對楚昊產生了幾分好感。

程處默、李崇義等人見狀都鄙視不已。楚昊這個家夥。

嵐萱已經愛上了他,楚昊臨時吟誦情詩,顯然是故意煽風點火,如果嵐萱心花怒放,投懷送抱也就算了,甚至還邀請楚昊在閨房裏過夜。這小子太壞了。

為什麽他們沒有這樣的豔遇呢?過了一會兒,楚昊發現嵐萱直勾勾地看著他,好奇地問道:“嵐萱姑娘,為什麽這樣盯著我看?是我的詩有問題嗎?”

“沒...沒...”林嵐萱回過神來,滿臉尷尬,連忙說道:“林嵐萱很喜歡,會讓人裱起來,掛在閨房裏!

吟誦著那首情詩,林嵐萱的心裏反複回味著,臉蛋越發緋紅。

這是一首情詩啊,難道楚昊和她心有靈犀一點通,對她一見鍾情,或者借詩傳情、借詩明誌嗎?再打量著楚昊,林嵐萱心裏甜蜜無比。

此時阮雲裳一臉落寞,緊張無比。楚昊用詩歌來傳達愛意,原來他喜歡的是林嵐萱啊!“公子!”阮雲裳拉著楚昊的衣角,怯生生地說道。

她從心底裏喜歡楚昊的詩,如果楚昊願意再給她作詩,即使讓她死也沒有遺憾了。

"我自然對雲裳姑娘印象深刻。"楚昊回答,阮雲裳感到無比欣喜,她有何德何能能讓楚昊牢記在心?

她既興奮又羞怯,楚昊則輕輕地笑了,然後走向窗邊,抬頭望向明月,開始吟詠:“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阮雲裳思緒萬千,心中不禁疑問:這句詩的最後一句“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到底意味著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