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後記隨筆

在湘南某處人民醫院,發生了一件奇事:被確診為“植物人”的湘南某武術隊女教練陳天嬌,沉睡了近八年之久,竟然恢複意識,醒了過來。

原來,自弟弟(陳天鵬)病故以後,陳天嬌每日心神不寧。在一次下班回家途中,那司機突發心髒病,轎車頓失控製,刹那間離軌摔下坎去,斜撞在道旁的風景樹上。

轎車被撞得嚴重變形。當時,坐副駕室的陳天嬌正首當其衝,頭部受創極為嚴重。經四翻搶救,還是無果。

最後被確診為植物人。

生命雖然未斷絕,意識卻再也沒法恢複了,隻好養在續命室裏。

不料,時隔近八年之久,陳天嬌竟然奇跡般恢複了意識,並且於十天後就恢複健康出院了。

在閑談中,她說起了於異世懈逅歐陽長天(即弟弟陳天鵬)的故事,很多人都驚歎不已。

原來,她(歐陽長藍)離開歐陽鎮東他們之後,本想回迦葉寺出家當尼姑,卻不幸在途中突然碰上了妖人史長春。

那史長春也不知從哪裏獲悉她真實身份的秘密,因而意欲活捉她以要挾歐陽長天。

史長春大勢既去,現在要挾歐陽長天的目的,自然是邪惡無比。

歐陽長藍絕不能讓弟弟毀在史長春這妖人手上。被追到懸崖時,想到自己反正已心無生念,因而,毅然跳下了懸崖。

筆者在天津打工的時候,曾聽到一個湖南籍的工友講起這神奇的故事。但那工友叫什麽名字,已不記得了。隻不過當時零零碎碎的記錄了一些細節,但是詳細地址、人物姓名什麽的全都忘記了。為了方便講述,書中所有人物、名稱全是筆者杜撰的,反正,這就是一個故事而已,本身也查無實據。

現在經過筆者細致構思後,重新編撰出來,獻給讀者朋友們,僅供一樂。喜歡歐陽長天故事的書友,請繼續關注後麵的附錄《歐陽長天外傳》。

開始寫這部作品,純粹出於一種衝動,一種對泛濫網文挑戰的欲望。在網上讀一些網文,感覺大多都脫離了生活實際。非但如此,有些小說甚至連語言法則都不顧了,病句連篇,段落的組織也是淩亂無匹,因此,筆者便有了寫小說的欲望。

想寫不一定就可以寫好,這裏牽涉到一個素材和主題的問題。筆者不太喜歡言情,卻偏好曆史演義(如《三國演義》、《東周列國誌》、《隋唐演義》、《說嶽全傳》、《北宋楊家將》、《封神演義》、《水滸全傳》等等)和武俠小說(如梁金古、臥龍生、東方英、陳青雲、蕭逸等名家作品),但是那些東西,已經被前輩名家們寫到了峰顛,如再去跟套路,就形同抄襲了。

因此,筆者又選擇另一條路——穿越。縱觀目前的穿越、架空、玄幻,似乎已形成了一個固定模式。穿越,差不多都是穿越到某朝某代,附身曆史人物身上,重新演繹曆史;而玄幻則更是固定套路,把神說鬼道的東東,變成至高無上的玄門(事實上多半都落入了仿寫套路)。在筆者所拜讀的穿越小說中,特別有點創意的,就要數淺綠的《錯嫁良緣係列》了。這幾部小說,不但語言嚴謹、貼切、冼煉,而且創意非常新穎。它把現代的科學知識(法醫學、練兵學)代入了冷兵器時空,卻又與曆史無關;同時又把現代愛情意識融入了封建王朝的世界,掀起層層波瀾。

當然,《錯嫁良緣之洗寃集錄》,也寫了宮廷鬥爭,也描繪了上層階級的情感衝突,有點《紅樓夢》的影子,但主要表現的,還是卓晴精湛的法醫專業技術。《錯嫁良緣之一代軍師》,則表現了另一個美女芸的軍事才能,和教官素質。

象這種反套路的創意,自然而然就會脫穎而出,獨樹一幟。當然,象亡語的《凡人修仙傳》、六道的《壞蛋是怎樣煉成的》等,都有新意。但是在這些小說中,我們看到的。不是那些荒誕無稽的神說鬼道,而是生活的投影。

凡是脫離生活、脫離人性的瞎編濫造,都不可能引起讀者的共鳴,也打不動讀者的感情。沒有新鮮創意的東西,自然而然地,也不可能脫穎而出。

寫宮廷,寫上層社會,筆者深感無奈。生活,才是第一手材料,沒有生活的體驗,任你口若懸河,寫來也隻是敷衍,也隻是抄襲而已。

有人類的地方,就有生活;有生活的地方,就有人情事故,就有故事!如果你心中有了俠的觀念,那麽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俠的意識存在(盡管在現實中已沒了俠的蹤影)。

沒有宮廷爭鬥,沒有士大夫的所謂愛情衝突,仍然有故事,仍然有感情衝突。細心體驗基層社會,寫庶民百姓,一樣可以提煉出真摯感人的篇章。

很多人膚淺地認為:基層百姓沒有思想,沒有素質,根本不值得寫。雖然不是完全沒道理(基層百姓,的確大多都非常膚淺,在修養上也有著非常大的缺陷;即使一些口啤較好的人,也多半是沽名釣譽,實則內心十分肮髒;心胸狹窄、忌賢妒能等等),但是,我們卻不能因此一棍打死全盤。現實生活中,仍舊有很多值得稱頌的真誠和睿智,仍然有許多感人的故事(當然,同時也有很多值得鞭答的虛偽和愚蠢),這些故事,我們將它略微加工,一樣可以表現我們的主題。

寫文章沒什麽決竅,還是老一套比較實在,那就是多讀、多寫、多思考。另外就是多體驗生活,多涉及各門學科(即多認識、多積累各科各門知識、了解客觀世界的奧秘)。俗話說“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你觀察細致,感觸深刻,娓娓道來,自然千言萬語;如果漠然視之,認識膚淺,肯定難以表達,說不出個頭緒來。

然後就是對語言的錘煉、斟酌、推敲,對字詞句的錘煉,對段篇章的組織。看看名家們的組織架構,賞析名家們的段落篇章,然後再對比一下自己的塗鴉作品。

我們有些朋友,認為自己讀了幾本小說,似是而非地拽取了一些術語,同時收集了一些時髦語言,然後東拉西扯的湊他幾段文字,便認為自己是文學大家了。

筆者認為:這實在太過膚淺,也是不怎麽了解文學藝術內含的具體表現。

最後,小說的目的和任務,也要明確。不能說編個故事,它就叫小說;或者胡亂拚湊一些篇幅,也把它稱為小說。我給小說下的定義是:通過故事來刻畫人物形象,通過人物的造型,來表現作者對真善美的追求(而不是隻圖精彩、好看,或者取寵)。我們借這個故事,來傳播社會正能量的思想——這就是中心(或者叫做主題)——這就是寫作的目的。明確了目的之後,就要規劃一下任務。換句話說,就是把生活中搜集的素材,進行選擇、加工,來表現咱們擬定的這個思想主題。

最後就是主線——以什麽故事來做主線?我的確猶豫了很久,寫過幾次都否定了。開始,幹脆直接編撰一個故事,代入曆史,但寫完之後,覺得老套。例如明朝奸宧魏忠賢,被寫成各種各樣的壞人形象,死法也千差萬別(有人調侃地說:你知道魏忠賢怎麽死的嗎?告訴你吧,是淩遲處死的。他的命大,因此才經過了下毒、刺殺、上吊乃至轟炸,各種手段用盡,他不得不死了。有人問:“為什麽這樣說?”答曰:“你看各種小說,寫他的死法都不同,這是不是說明他死了很多次,而且各種死法都嚐遍了)。這雖然是一句玩笑,但是作為曆史人物,無論好與歹,無論是曆史歪曲還是冤枉,他們的形象在人們的心目中,已是根深蒂固,假如我們再把他變形,讀者可能就讀不下去。再說作為民間業餘創作者,對曆史人物的了解也是極其有限的,因此,與其去變型曆史人物形象,還不如幹脆避開,自己去杜撰一些莫須有的人物。

個人認為,熊耀華(古龍)先生的方式非常可取。他沒有牽涉曆史、政治,也不去寫曆史名人,然而楚留香、陸小鳳、李尋歡、傅紅雪等人的形象,仍然在人們心中燃起了無以複加的**。那些故事,也照樣成了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熱門話題。

這些人物,雖然純屬虛構,但漸漸地,就成了名人;成了在民眾心中,比曆史名人更能永垂不朽的光輝形象。

所以筆者的《湘中引劍錄》,也沿襲了熊公這一法則,但有所發展——筆者不直入江湖,而是穿越江湖。

這個江湖,不是別人的江湖,而是自己心中所感受到的江湖。這個江湖是存在的也是虛構的,存在的是人類社會的投影,虛構的是並不存在的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