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大！大！
當然，這畢竟是一個猜測，基於這個時代落後的醫學水平，宋楓也沒什麽有效的法子驗證。
除此以外，還有一則消息，值得玩味。
六宮七十二院，加起來的嬪妃足有數十人。
可皇帝登基這五年以來，皇後那裏去過兩次，淑妃娘娘、宣妃娘娘兩位貴妃各一次，而且都沒留下來過夜。
至於其他的昭儀、貴人、婕好、才人等，那更別談了，連麵都沒見過。
故而長久以來，朝中大臣上到內閣首輔，下到京畿縣令，隔三差五就要上折子，催促皇帝造娃。
在宗嗣問題上，前朝大臣們可是為皇帝操碎了心，各種方法無所不用其極，奈何就是不奏效。
本朝大臣也不例外，單是民間秀女選撥就進行了三次，西域諸國也進獻了不少金發碧眼的胡姬，各藩國更是絞盡腦汁一個勁兒地給大周國送上美女。
前前後後積攢下來，宮中至少有上千名美女獨守空閨，嗷嗷待哺。
但當今皇帝對她們愣是一根毛都不願碰，實屬離譜。
“難怪狗皇帝對我如此倚重。”
至此宋楓才算明白，狗皇帝的用意何在。
不過，還有一個十分詭異的因素，讓他惴惴不安。
借種懷胎，皇帝難道就不擔心血脈純正的問題麽?
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隱情?
不管了，事到如今，必須得想出個活命的法子。
一旦皇子降生，狗皇帝為了防止泄密，必定會滅口。
思來想去，他忽然有個念頭。
如果每次配種的時候，把種子灑在外麵，這樣一來，是不是就能拖延懷胎的時間了?
而且也能為他爭取更多的時間，應付狗皇帝。
不對不對，如果皇後和嬪妃遲遲未孕，狗皇帝一定會懷疑到我頭上，到那時說不定死得更快。
究竟如何是好?
冥思苦想了一陣，始終找不出對策。
狗皇帝之所以不殺我，是因為我還有種馬的價值。
隻要還有價值，皇帝就不會殺我。
那麽，如何始終保留這份價值呢?
算了，不想了，先吃飯再說……
宋楓幹脆把這個問題撂在腦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皇後別懷上，千萬別懷上……
三日倏然而逝。
沒有人知道這三天裏，司禮監秉筆太監宋楓，究竟經曆了怎樣的心境變化。
一開始他憂心忡忡，唯恐後宮有什麽喜訊傳來。
後來轉念一想，不對啊，就算他一發入魂，皇後也沒那麽快顯懷啊。
少說也得個把月，禦醫才能診斷出來。
隨後他又意識到不對，皇後葵水期還有兩天，正是受孕的最佳時日，按理說，皇帝應該讓他接著夜宿坤寧宮，增加命中幾率啊。
為什麽他遲遲沒有吩咐?
他到底居心何在?
在品嚐過男歡女好之後，宋楓儼然如偷腥貓一般，始終忘不了那銷魂滋味，每天夜裏躺在**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睡。
他想念皇後一顰一笑間的萬種風情，想念皇後溫柔似水的無限愛意，纏綿悱惻，你依我儂。
更想念皇後與他肌膚相貼時的欲拒還迎，欲罷不能。
他想念巫山雲雨時的神仙快意，想念**褪去時的依偎相擁。
他和皇後就像一對真正的夫妻，說著那些動聽的床頭情話。
皇後，我想你了……
每個晚上，宋楓抱著枕頭，噙著熱淚，在思念皇後的離愁別緒中，沉沉睡去……
這一天傍晚。
“B，B，還是B，怎麽還有個發育不良的A啊，給爺爬……等等，剛才好像過去了個C，操，我沒看清楚……我靠，這個好像是D啊，哦不對，是E！”
“我勒個去，簡直跟兩個柚子似的掛著……長得還不錯，小巧玲瓏的包子臉，多萌多可愛啊……不行，得想個法子，把這小宮女搞到手……”
夕陽西下，宋楓趴在一道牆頭上，腳下踩著兩個太監，望著牆外走來的一行行宮女，一個勁兒地咧嘴在笑。
原來不遠處有一座名為“春雨酥”的園苑，乃是宮女們專門沐浴洗澡的地方。
成百上千的宮女裹著又短又薄的紗衣，歡聲笑語地從春雨酥走出。
這些宮女正值青春少艾，身材曼妙，婀娜多姿。
能通過選拔入宮的女孩，多少有些姿色。
望著這麽多美麗的女孩子，宋楓早就被勾起了心裏的**蟲，按捺不住，這才扒在牆頭偷窺。
“公公，您要是看上了哪個宮女，和小的們說一聲就行了。”
除了給宋楓充當踏板的兩個小太監外，牆頭下還站著一排太監，這些人大多是宋楓近日來搜羅的親信，甘作貼身馬仔。
在皇宮中，太監和宮女有時會偷偷“對食”，也就是兩人私底下組個小家庭，各**藉，排解寂寞。
這種現象在宮中屢見不鮮。隻要不做出白日**這麽荒唐離譜的事情，別說是女官了，就連十二監的掌事太監知道了，多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他們也是過來人。
現在宋楓就是十二監衙門權力最大的太監，他想和哪個宮女搞對食，誰敢管他?
“就那個，那個最大的那個，她是哪一宮的宮女?”
宋楓笑嘻嘻指著那E杯少女。
一個太監利索地爬上牆頭，順著宋楓指的方向，認出了那宮女的身份:“小的知道!那丫頭是景仁宮淑妃娘娘手底下的宮女，前些天小的還見過她……”
淑妃娘娘……
宋楓摸了摸下巴，他知道，這淑妃娘娘和宣妃娘娘同屬後宮兩大貴妃，除了皇後娘娘以外，這兩人在後宮可以稱得上說一不二的存在。
宋楓心裏忽然冒出個猥瑣的念頭:不知道這淑妃娘娘，長得什麽樣啊……
說不定哪天狗皇帝就讓我去景仁宮過夜，嘿嘿，到時候可得仔細瞧一瞧……
順便再把那E杯少女拿下……
“妙，妙啊!”
幻想至此，宋楓直笑得合不攏嘴。
“公公若是看上了那丫頭，小的這就給她送去司禮監，供公公享用……”
那太監是察言觀色的好手，見宋楓這副模樣，立馬獻上殷勒。
“送什麽送，老子是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人麽?老子喜歡被動，被動啊!細水長流，循序漸進，你懂不懂?”
宋楓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