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挖除隱患,威信值大增!

秦陸點頭:“正是,陸謙將那蠱的源頭放在林衝娘子身上,故意引了衙內去尋,惹得二人產生矛盾,並借機除掉林衝。”

“他本事倒是不小!”

高俅冷哼一聲,又說,“事已至此,本太尉豈能饒他,你現在就……”

二人正說著,卻見老都管慢悠悠從外頭進來。

秦陸便衝他搖搖頭,悄聲退到屏風後,聽那老都管將衙內府之事一一告知。

高俅聽完,臉色愈加陰沉。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老都管退下,高俅輕嗤一聲:“看來,你說的不錯。”

秦陸知道這話是跟自己說的,又打屏風後頭出來。

“陸謙好個手段,竟敢讓人偷了太尉寶刀賣給林衝,再讓林衝攜刀誤入白虎堂,這樣一來,林衝可是犯了十惡不赦的重罪,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啊!”

此時,高俅已然完全信了秦陸的話,眼神也變得森冷起來。

“林衝一死,坎兒不就可以得到那小娘子了?這陸謙好個手段,隻怕到時候坎兒得了娘子,離死期也不遠了!”

秦陸故作深沉點頭讚同,又說:“太尉說的很對,既然這樣,咱們何不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

自此,秦陸方將自己的“計策”獻上。

高俅聽罷,臉上方才露出笑意,對他稱讚不已。

……

卻說這日林衝來至街上,正瞧見路邊有一男人叫賣。

那男人手持一柄寶刀,寒光閃閃,冷氣侵人,說能切紙成屑、削鐵如泥。

林衝經過,果然被那刀吸引,一番討價還價,以一千貫錢買下。

沒過多久,便有人來報,說太尉聽說林衝得了把寶刀,要請他前去相坐、一同觀賞。

林衝不明所以,隻在心內暗暗忖度,不知是哪個多嘴的將這事兒傳揚出去,搞的太尉都知曉了。

卻說林衝跟著個小廝進了殿帥府,糊裏糊塗被送到白虎節堂。

林衝尚未反應過來,那小廝就已溜了。

若按著陸謙的毒計,此時便該高俅登場,直接發落了林衝。

然而這一切,都被秦陸看在眼裏。

他便在林衝進府之前,拉了老都管來。

“待會兒林衝一人進得白虎堂,若無證人,萬一他狡辯逃竄了怎麽辦?而且,此事又不便讓太多人知道,不如你讓陸謙跟富安攜了兵器,先偷偷進去躲在暗處,到時候也好作證,萬一那林衝反抗,他倆也能出手阻止不是?況且他兩個是衙內的人,太尉指定不會怪罪。”

老都管聽了隻覺十分有理,便去跟陸謙和富安細說。

陸謙跟富安兩人聽了老都管的話,隻當全是太尉的吩咐,心想這是個立功表現的好機會,自然連聲應了,又帶著兵器進入白虎堂中,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卻說林衝進了白虎堂,隻覺奇怪,心想這是商議軍機大事的地方,高俅怎會邀請自己到這兒來?

因而轉身便要出門,卻聽皂靴聲響,腳步聲近,正是高俅打外頭進來。

林衝自知走不得,連忙見禮。

高俅向他點了點頭,還未說話,便見陸謙跟富安兩人“噌”得一下從後頭竄出來,一人手持樸刀一人手持長槍,將林衝包圍起來。

“這,這是……”

見那二人臉上盡是得意之色,林衝尚有些不明就裏。

卻聽高俅後撤一步驚呼:“嗐呀!什麽人躲在這裏,好大的膽子!”

秦陸聽得聲響,從外頭進來。

“太尉,什麽事……陸虞候,富安?你們怎麽在這兒?”

陸謙跟富安大眼瞪小眼,指著林衝意圖辯解。

“稟太尉,林衝帶刀闖入白虎堂,實乃大不敬!”

卻聽高俅怒喝一聲:“放肆!本太尉聽聞林衝得了把寶刀,專程請他過來,倒是你們兩個鬼鬼祟祟,躲在此處意欲何為!”

那二人聽了這話早已愣了,張了張口還欲再說什麽。

卻見高俅將他倆上下打量一番,又說:“早聽聞陸虞候對本太尉心懷不滿,意圖刺殺於我,現在看來卻是證據確鑿!來呀,將這二人下入大牢聽候處置!”

“是!”

秦陸領了命,與林衝對視一笑,當即帶人將陸謙和富安兩人拿下。

任憑那二人百般狡辯求饒,也無半點用處……

而在這時,那許久未曾聽到的提示音,終於再次傳來!

“恭喜宿主,獲得特殊成就:解困林衝!

威信值增加400,解鎖好漢武鬆、吳用、晁蓋、劉唐、公孫勝、阮小七、阮小五、阮小二。”

真是天助我也!

沒記錯的話,除武鬆之外,另外七人正是智取生辰綱中的角色!

秦陸極力控製,不讓自己露出太過興奮的表情。

心中卻暗暗思量:

若能結識這樣一幫人,再想法智取參與生辰綱一事,相關數值定有機會大增!

彼時,林衝尚且被蒙在鼓裏,隻當高俅真的邀自己來賞刀。

遂將那七星寶刀呈上:“太尉,這便是小人買下的那把刀,請太尉過目。”

高俅見狀哈哈大笑,方將前因後果說與林衝聽。

說話時,還滿臉的欣慰:“秦陸處處保護於你,還不讓你知道,有兄弟如此,本太尉都羨慕你啊!”

然而,關於巫蠱之術或者陸謙對太尉不滿的話,林衝卻是壓根兒就沒聽說過。

聽了高俅一番話,他才反應過來,陸謙給自己設了套,而秦陸,又暗中給陸謙設了的圈套。

他自是感謝秦陸暗中幫扶自己,可內心卻隱隱有些不安……

閑話兩句,林衝方道:“既然此刀原就是太尉所有,現在還是物歸原主吧。”

高俅眯眼笑著:“罷了,你也算間接救了本太尉的性命,這刀你既買下,就是你的了!”

林衝聽了,謝恩退下不提。

……

卻說這日夜裏,樊樓老地方,三人圍坐飲酒。

魯智深滿臉歡喜,給林衝、秦陸斟滿酒杯。

“這番真是痛快,隻可惜灑家不在場,不能親眼見陸謙那小子求饒!”

秦陸嗬嗬笑著,卻見林衝的麵色卻有些嚴肅,心內也明白幾分,隻問他:

“林兄有心事?有話不妨直說。”

林衝抬眼望他,隻覺對麵之人讓自己捉摸不透。

“有話直說,那秦兄弟為何無故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