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陸交底，兄弟結拜！
“無故隱瞞？秦某不懂林大哥此話何意。”
秦陸飲下杯中酒，嘴角暗含微笑。
魯智深愣愣望著這兩人，不明就裏。
林衝卻一直緊盯著秦陸，目光深邃，似要將他的內心看穿一般。
許久，方才發話。
“你究竟是什麽人？”
秦陸輕笑一聲，同樣看向林衝那雙眼睛，與之對望。
“大哥這話問的有趣，我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秦陸啊。”
林衝卻回避了他的眼神，望向窗外。
“兄弟幫我的事，我都知道了。武藝高強、能力非凡，又如此能蠱惑人心，直耍的那高太尉團團轉，表麵看起來阿諛奉承，背地裏卻是嫉惡如仇，你說你隻是個小小教頭，我能信麽？”
“唉，我看是大哥你想太多了。”
秦陸無奈歎氣，並未多做回應。
而林衝似乎不等他回答什麽，隻想一股腦兒將自己的疑惑吐露出來。
“還有五嶽樓前，給高衙內使暗器的人，恐怕也是你吧？”
見秦陸並未否認，林衝知道自己猜對了，又問：
“還有一點我也不明白，高俅是什麽樣的人，你我皆清楚，你既然骨子裏是個正人君子，為何非要攀附與他？”
秦陸不答，隻是反問：“太尉掌管軍事大權，林大哥的槍棒教頭之職，不也算是他的手下麽？”
林衝搖頭：“我是安身立命以此謀生，可你不同，你……你似乎並不缺錢，光是送太尉的那些寶物，若不是價值連城，豈能入得了他的眼？要說全是從路邊淘來的，我不信！可你既有這樣家底，又何必做個小小教頭屈居人下？”
魯智深雖魯莽，聽到這兒也明白了一二。
“哎呀，灑家聽得煩躁！秦老弟，兄弟之間直來直去，可不興講什麽秘密！”
“魯大哥莫急，林大哥頭腦清醒，小弟佩服。”
秦陸複又飲下一杯酒，打量著林衝與魯智深，又說：
“話既說到這個份上，我便給兩位哥哥透個底，我所做的事，一心是為大宋好！二位想必也清楚，當今朝中上有高俅之流，下有陸謙之輩，皆是朝廷蛀蟲，我想將他們一個一個剔除，還大宋一個清明世道，二位不必知道我究竟是誰，我隻問一句，前路茫茫，二位可願意跟我一路，助我一臂之力？”
林衝、魯達聽罷，隻覺得心中那陣疑惑漸漸散去，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心懷天下，嫉惡如仇，還有必要懷疑他的身份麽？
百姓、富商、官宦、乞丐，無論他是做什麽的，他都是眼前這個心懷天下的秦陸！
林衝、魯智深二人對視一眼，當即抱拳表明心誌。
“秦老弟，有你這句話，林衝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俺也一樣！”
“叮咚——林衝忠誠值已滿，恭喜宿主收服好漢一位。獎勵黃金十兩。”
“叮咚——魯智深忠誠值已滿，恭喜宿主收服好漢一位。獎勵黃金十兩。”
秦陸聽著悅耳的提示音，又覺得身上兩個口袋，突然重重下墜，不禁撫掌大笑。
與此同時，卻也是有些驚喜。
收服林衝是他預想到的，可沒想到的是，這魯智深竟也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秦陸內心不免泛起一陣感動，這樣的真心實意，在他生活的那個時代，可是十分難得！
“都道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二位既如此信我，不如我們今天便結為兄弟，來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好！”
林衝跟魯智深聽了，異口同聲答應下來。
三人推杯換盞，交心暢談。
不覺已至深夜，卻無一人發現，暗處有一雙眼睛，正靜靜地盯著他們。
……
好歹安生了些時日，秦陸教頭之位，也算做得風生水起。
這天適逢高俅傳喚，秦陸便快步往殿帥府去，路上心內暗道：這不早不晚的，不知所謂何事。
進了門去，見高俅心情不錯，秦陸也跟著放鬆下來。
看來不是啥壞事！
果然，那高俅見了他，也熱情招手。
“你來的正好！”
秦陸換上一副諂媚表情，跟著上前行禮。
“殿帥傳喚，不知所謂何事？”
高俅笑眯眯看他：“我這兒有樁要事，思量再三，還是委派於你最為妥當。”
秦陸一聽，心中也喜。
最近正愁找不到門路升級係統，更別談什麽認識好漢了！
因此忙做出一副忠心姿態：“殿帥重視，小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也不用你赴湯蹈火，隻是這樁要事最合適你不過！”
高俅笑笑，方道，“六月十五，是蔡京蔡太師的生辰，各處送禮或是上貢的不少，咱們殿帥府也得送點東西過去，算是慶賀。隻是……”
秦陸聽到這裏，已然是心潮澎湃。
蔡太師生辰，不正是吳用智取生辰綱的時候麽！
卻聽高俅又道：“隻不過，以本殿帥的地位，雖是不必討好他，但這送的東西也不可太掉價，否則，豈不低了本殿帥的身份。”
“是，小的明白。”
秦陸點頭應了，心中卻道：這要求聽著似乎合理，真辦起來卻不容易。
思量片刻，秦陸心生一計。
“殿帥，既然這樣，小的想跟您請一個月的假。”
“請假？”
“不錯，既然要送點顯示身份的東西，尋常金玉之物自然入不了太師的眼，至於平日尋來的寶物麽，拱手讓人又有些可惜。”
秦陸抬頭瞧了眼高俅的神色，見他未有異議，又道：
“因此，小的想請殿帥放幾天假，離了這東京城逛一逛，尋些與眾不同的玩意兒回來。”
高俅聽罷，點了點頭，又笑：“依我看，你莫不是要借機出去混耍一番罷？”
“殿帥聖明，小的豈敢？”
秦陸低下了身子，也跟著露出笑意。
高俅見狀，方擺擺手：“也罷，反正那軍中習練也不是非得你盯著，你且去吧，但必須在下月十五之前回來，將給蔡京的東西呈給本殿帥過目！”
“是！小的遵命！”
出了殿帥府，秦陸隻覺腳步輕快，心情也放鬆不少。
時值四月末，距離蔡京生辰還有一個半月，正是結識吳用等人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