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咬耳朵和急刹車

009 咬耳朵和急刹車

“柴禹,什麽時候交的女炮友,我怎麽不知道?喔,不,是女朋~友,抱歉,我剛從國外回來,普通話說的不是很標準。”邢柯笑帶譏誚,就連語氣都帶著三分嘲諷。他總是有意無意,從後視鏡窺著寧桐。

要寧桐相信他是無心口誤,除非母雞打鳴兒,公雞下蛋!

不斷捉弄柴禹耳垂的頑皮光腳丫,被他一手捉住。柴禹勾起手指,在寧桐的腳掌心輕刮了一下,小施懲戒。

“討厭,癢癢~”寧桐羞答答、嬌滴滴的嗔道。

“別鬧了。快把鞋穿上,你的腳好涼。”為了追一個獨家新聞,她還真是連命都不要了!柴禹不敢想象,如果當時他不是碰巧在停車場,寧桐豈不是要一直帶在冰工場似的停車場!

被調戲的是柴禹,莫琪卻比他更不自在。看著他跟寧桐毫無避諱的肢體接觸,她隻覺得一股無名火從心頭竄上來,如果可能,她真想用這股子火氣噴死寧桐!

很明顯感受到身旁的熊熊怒火,寧桐抿唇偷笑了一下,隨即整了整神色,將一個挑釁的眼神遞給了要吃人不吐骨頭似的莫琪。

寧桐傾身向前,與前頭副駕安分坐著的柴禹咬起了耳朵。剛才是上腳,這回上嘴了,也太過分了吧!

“原來她也喜歡你。”

寧桐的聲音細若蚊蚋,柴禹卻神奇的聽清了她說的每一個字,她溫熱的氣息打在臉頰上,又叫他心馳蕩漾起來。

柴禹疑惑,他這是怎麽了?欲求不滿嗎?竟對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怦然心動,他肯定是哪裏壞掉了!

果然還是最近禁欲太久的關係——

“這是不可能的,你別鬧了,快坐回去。”柴禹這種助紂為虐的溫柔,反倒是助長了寧桐的猖狂,讓她更加欲罷不能的想要捉弄他。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好欺負的男人……

“不信你看她的臉。”寧桐繼續猖狂的咬著他的耳朵。

聞言,柴禹側首向莫琪看去。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莫琪逃也似的躲開了他的視線,麵壁似的對著車窗外走馬燈似的街景,黯然神傷。

乍一捕捉她她眼裏的哀戚,柴禹震驚了,卻遠比不上從前總是期待著的他在那一天突然知道莫琪變成了邢柯的女人,那一刻遭受的猶如五雷轟頂的打擊。

車內的氣氛有些怪。

邢柯一個急刹車,將深陷於沉思的人們的神智給拉扯了回來,最遭殃的是寧桐——

她還趴在副駕的椅背上,受不住慣性的衝擊,整個人前胸擠壓在椅背上,疼得她一個悶哼。要是她的咪咪因此小半個罩杯,絕對要找故意使壞的邢柯算賬!

“到了。”邢柯特地瞄了一眼寧桐因疼痛變得精彩的臉,居然笑了!

像他這種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人,寧桐從來不屑與之為伍!

頭一次來這麽大的西餐店,寧桐有些拘束,看著貴得嚇人的菜單,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跟他們三個要的蔬菜沙拉不一樣,寧桐點了一份水果沙拉。

這就是邢柯所說的“還不錯”的店,既然他做東,寧桐也沒什麽好客氣的!

“親愛的,你的領帶沒打好。”

有臉說,還不是之前被你拽的!

柴禹剛要自己動手來著,寧桐的手就伸過來,把他的領帶當玩具似的?意亮稅胩歟?塹?揮邪錈o島茫?炊??x耍」丶?恰??p>

關鍵是她要保持坐他大腿上的姿勢還要多久啊?

“我去一下洗手間。”對他們大秀恩愛的場麵,莫琪是眼不見心不煩,便找個借口先回避了。

她前腳一走,寧桐就坐不住了。她忙從柴禹的大腿上撤下來,風情萬種道:“我去補個妝。”

洗手間內,莫琪解完手一出來,就看見寧桐對著鏡子裝模作樣的在自己臉上描描畫畫。

這種隻會粉飾自己的女人,哪裏配得上柴禹!?莫琪不屑的瞟了她一眼,一想到柴禹沒有對她以外的人付出真心的可能性,她的心情便愉悅了不少,從她輕闊的步子裏就能看出來。

透過鏡子,寧桐將她的一切盡收眼底。待莫琪走到旁邊的水池附近,寧桐開口寒暄似的說道:“你男朋友長得不錯哈,竟然比我家親愛的禹禹還帥幾分。”

“禹禹?”她能不能再惡心點兒!一聽這昵稱,莫琪就來氣!

“不過嗎,我們也算扯平了,我家禹禹輸給你男朋友的那幾分,被我贏回來了。”說完,寧桐自戀模式全開,不斷的對著鏡子裏的自己搔首弄姿。

“我勸你還是不要想太多,柴禹對誰都那麽溫柔,跟他認識沒多久的人都以為他的溫柔是對她們別有用心。”莫琪故作好心姿態。

高啊,她這話裏有話啊!寧桐覷了她一眼,有些見不慣她那得意的嘴臉。無妨,寧桐就順著坡爬下去。

“我知道啊,就算是路邊一直小貓小狗,他也會一視同仁的。”

麵對寧桐的挑釁,莫琪從她的話裏完全聽出了另一番意思,“不要以為隻有你才了解柴禹”,其實這就是她的言下之意吧!

“你聽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說你配不上他!”莫琪索性撕破臉,跟她挑明了。

寧桐不意外她會歇斯底裏,自己心裏惦記著的男人就要被搶走了,不火才怪呢!

聽出莫琪話中貶低她的意思,寧桐不怒反笑,昂首挺胸,用她的34e頂著莫琪的34b,以她將近一米七二的身高優勢俯瞰著莫琪有些慌張的小臉兒。

“你倒是說說,我哪一點配不上他了?”事實勝於雄辯,她好模樣、好身材,有著男人和女人都想要的一切外在條件,還怕少了裙下之臣不成?

“你……你……”莫琪氣的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既沒說出身,隻怕她本人的出身也不咋地,說出來也是徒增心虛。

“你這該死的溫柔~讓我心在痛淚在流~”寧桐哼著小曲兒,昂首闊步的走出洗手間,轉眼便在莫琪的視野消失不見,可她的聲音依稀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