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何雨柱的首席大弟子
“嗐！您說了和沒說一樣！能不能說點實質性的東西。”
“我說了，人家是來視察工作的大領導,是微服私訪！什麽是微服私訪，你聽不懂嗎？要是提前走漏了消息，是你負責還是我負責？”
“那指定得你負責，我就一個炒菜的，負什麽則？”
“那就炒好你的菜！別多問！”
……
馬華。
何雨柱的首席大弟子。
這小子是個好人，原著何雨柱晚年落魄，管馬華借錢，馬華二話不說，就把錢拿了，還說師父您不用還這錢。
這世道，這樣的好徒弟太稀有了。
當然，他也就這麽一個忠心耿耿的徒弟。
搜索腦袋裏的記憶碎片，他確定這個世界的馬華沒出太大問題。
唯一有一點變動的，就是關於馬華的身份問題。
這個世界上的馬華是個孤兒，幼年就失去了雙親,不過被一個修鞋匠領養了。
最近，馬華在軋鋼廠頂替他的位置忙夠嗆。
晚上下班了，馬華還得去照顧他那個落下殘疾的修鞋匠養父。
“師父，您病好了，”馬華有些不好意思,解釋說道，“我父親最近病重，所以沒來得及去看您。”
何雨柱走向廚房，看著在門口迎接的馬華，無所謂道：
“師父沒事,就是小感冒，當然是老爹重要。對了，你要是對你老爹不管不問，反過來孝順我，那我可得揍你一頓！”
馬華聽了，感動極了。
他知道自己這位師父脾氣不好，動不動就打人，打自己進了軋鋼廠，也沒少挨教訓。
這次師父能體諒他，是他沒想到的。
但還是想解釋兩句。
“師父，您生病這段時間，後廚我都幫您看好了，沒出一點亂子。”
“聽說前兩天劉嵐去找您麻煩了，大家夥都去了，我沒去湊那個熱鬧。”
“師父，雖然我沒去給你助威，但我知道您指定能贏。您也知道，我晚上下班就得去照顧父親，真沒時間去看望您。”
何雨柱巡視一圈廚房，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大家夥的精神麵貌、服裝衛生啥的都挺好的。
他一邊走，一邊隨口說道：
“嗯，別提這事了，我沒放在心上。”
“馬華，我聽說了，當年沒有你父親在垃圾場撿到你，你肯定在那個冬天就凍死了，你父親靠在街邊修鞋，把你養這麽大不容易。”
“我呢，才當了你兩年師父，雖說有那麽句老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但也應當有個主次之分。”
“再說我才教你兩年，當然比不上自己老爹重要。”
“嗐，說了這麽多，越說越亂。”
“總之還是那句話，師父看好你，你做什麽，師父都會支持你的！”
何雨柱拍了拍馬華的肩膀，轉頭一看，就看見這小子突然紅了眼圈。
“我去，你別整這出？”
馬華哽咽：“師父，我沒想到，您能這麽理解我。我馬華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以後，您就是我第二個爹，我給您養老。”
何雨柱沒想到，隨口兩句話就收了個人心。
“哈哈，扯哪去了，用不上你養老。憋回去，都成年人了，不許哭！”
“嗯，我沒掉眼淚。”馬華也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了。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近距離觀察下，他突然發現馬華嘴角有瘀傷。
“你這是怎麽了？被誰揍了？”
馬華不承認，“沒什麽，自己磕的。”
何雨柱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媽的，剛才還說我是你第二個爹呢，現在就開始學著騙你爹了？”
馬華承認了，“前兩天，我聽說小胖不認你這個師父，我就和他打了一架。”
何雨柱聽到是這個理由，心裏也是一暖。
“你這一米八的大高個，還打不過那個癟犢子？”
馬華自豪道：“我沒啥事，那小子第二天都沒來上班呢。”
何雨柱笑了：“怪不得今天看他一瘸一拐的。”
說曹操到，曹操就到了。
小胖瘸著腿跑進後廚，滿頭大汗。
“沒遲到，還好沒遲到。師父，您怎麽也不等等我啊。”
“別叫我師父，沒你這孽徒！”
“師父，您不是原諒我了嗎？”
“誰說的？老子這輩子都不原諒你！”
小胖賊眉鼠眼，把何雨柱拉到沒人的地方。
“撒開你這臭手！拉我幹什麽？”
“師父，您看！”
小胖拿出布兜子。
打開。
隻見裏麵有兩根手指粗的金條！
還有一遝子現金！
一看至少得有個兩三百！
“師父，這是前天，你讓我去截許大茂搶來的！我自己可是一分沒偷拿啊！”他把褲兜全部翻出來，證明自己。
“嗯，算你小子有點良心，”何雨柱轉頭喊道，“馬華，你過來一下。”
“師父，怎麽了？”
“這個給你。”何雨柱轉身就把那裝著金條和現金的布兜扔給馬華。
馬華打開一看，手一抖，差點扔地上。
“師父，你這是幹什麽？”
小胖也懵了。
那可是兩根金條，好幾百塊錢現金啊！
不吃不喝，忙活兩年也賺不了這麽多啊！
豈料他那位師父，卻是一臉不在意的對馬華說：
“這點小錢我看不上，拿去給你父親治病，你不說他病重了麽？”
馬華震驚，久久不語。
最後還是把布兜子包好，小心翼翼放在何雨柱眼前。
“師父，這太貴重了，我不拿。”
小胖看著放在桌子上的包裹，心存那麽一絲僥幸，“師父，我父親昨天也生病了！”
何雨柱賞他一個字：“滾！”
罵完，還賞了他一腳。
小胖悻悻的，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何雨柱轉身問馬華：“你父親得了什麽病。”
馬華回道：“肺癆，前幾天咳了很多血，下不了地了。”
何雨柱皺眉，“這病得治，憑你那點工資，你怎麽給你父親治病？”
馬華斷斷續續說：“師父……其實……我還有個私活，我晚上蹬三輪也能掙點錢。”
何雨柱苦笑：“掙的錢，夠給你父親治病嗎？”
馬華緊抿嘴唇，不說話了。
何雨柱把包裹塞他懷裏，“這錢我送你，不用你還。”
馬華當然不肯接受了，推開了何雨柱的手，“師父，我不會拿的。”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不拿，你父親沒錢治病，就得死，這是不孝！不拿，你違抗師命，就是不忠！我要你這個不忠不孝的徒弟幹什麽，不拿，你就給我滾！”
馬華涕淚橫流，跪在地上。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