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抓住廠長的小辮子

何雨柱扔下包裹,背著雙手出去遛彎了。

讓他做菜,不太可能。

馬華跪在那裏,緊緊抱著裝著金條和現金的包裹,泣不成聲。

小胖愣了,一瘸一拐追上何雨柱:

“師父,我沒騙你,我父親真生病了啊!”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什麽病?”

小胖猶猶豫豫,也說不清楚。

“就是我爹說……他**長了像是菜花似的東西,我聽著挺嚇人的,我們也不敢去醫院看,怕是什麽絕症,師父,你說那是不是腫瘤啊?”

“……”何雨柱愣了兩秒鍾,又給了他一腳,“那特麽花柳病,狗東西,離我遠點!”

小胖委屈。

憑什麽馬華有金條和鈔票拿。

自己老爹得了病就沒有師父賞。

“什麽是花柳病啊,師父,我沒聽說過啊。”

“你爹不是離婚了嗎?”何雨柱回憶腦海裏的記憶碎片,“那老光棍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女人了?”

小胖恍然大悟,“我靠,師父!你說的花柳病,該不是性病吧?”

何雨柱沒好氣道:“你爸不也是廠裏的老員工嗎?這事要是讓領導知道,你爸完了。”

小胖哭了:“我爸不能完啊!師父你說咋辦啊,你是我師父,也是我第二個爹,你得救救我爸啊!”

何雨柱走出廠房,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對小胖說道:

“你爸我是救不了了,讓他好自為之吧。不過,我現在交給你個任務,你要是能做好,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小胖來了精神,“師父,您說吧。”

何雨柱問:“你聽說廠裏要來大領導了嗎?”

小胖點了點頭,神秘兮兮說道:

“每隔兩天,廠長就要我們弄了一遍大掃除,給我們折磨壞了。”

“大家最近兩天才知道,原來是有大領導要下來視察啦,至於具體是哪位大領導,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來,我們也不知道。”

“這不廠長親自把您請來了嗎,我估計,也就這兩天的事了。或許,就在今天也說不定呐!”

何雨柱說:“去給我打聽打聽,到底是哪位大領導,你要是打聽到有用的消息,我幫你爸治病。”

“師父,你還會治病?”

“你質疑我?”

“沒……我哪能質疑您呢,那我去打聽消息,廚房的工作咋辦啊,一會兒就中午了,活肯定多。”

“不有劉嵐呢麽,她不能幹嗎?讓她替你!”

小胖笑了,頓時變得趾高氣揚,“我這就去找她!”

打發走小胖,何雨柱自己轉悠起來。

“傻柱,你走錯地了,再往前走,就是女澡堂子了!”

車間婦女都認識這位大廚。

即使有不認識的,經曆了那場廚藝大比,也都聽說了“傻柱”的名號。

“秦淮茹呢?她在哪個車間?”何雨柱朝女澡堂瞄了一眼。

“你找秦淮茹啊,”車間婦女一臉吃瓜表情,“你們不是住一個院裏嗎?怎麽?在院裏說話不方便,非得跑廠裏說啊?”

何雨柱臉皮厚著呢,“恩呢唄,在院裏不好意思做的事情,也得跑廠裏做呐。”

他說這句話,頓時惹來一大堆人的嘲笑。

“誒呦,柱子,你真有種!”

“我這就把秦淮茹找來,看你敢不敢做!”

“你給我等著!”

不一會兒,滿臉通紅的秦淮茹來了。

“柱子,你來這裏幹什麽。”她把何雨柱拉到沒人的地方。

何雨柱說:“我這不是想你了嗎?對了,我看你走路有點踉蹌,怎麽了,哪裏傷了嗎?”

秦淮茹打了他一下:“還不怪你,弄了一晚上,不讓人家睡覺!”

何雨柱笑嘻嘻說:“什麽弄一晚上啊,那不是教你姿勢嗎?隔牆有耳,可別亂說話啊!”

經過何雨柱這麽一提醒,秦淮茹頓時驚了一下。

左右看了看,擔心被人聽見,她也補充了一句:

“對,你教我的八段錦……那幾個鍛煉姿勢,確實累人,練完了,身體確實好多了呢!”

“嗯,那今天晚上還練哦!我再教你幾個新姿勢!”

“……”

何雨柱走了。

秦淮茹鬧了個大紅臉。

車間婦女打探說道:“淮茹,你們偷偷摸摸說什麽呢?什麽八段錦,我怎麽聽不懂。”

秦淮茹不確定有沒有人聽見,故作鎮定說:

“王姐,你也知道,我身體不是不好嗎?柱子就找了個鍛煉的法子,天天教我呢,練完了確實不錯。”

“那幹啥練一晚上啊?八段錦到底是啥啊?”

“啊?王姐你都聽到了啊,”秦淮茹不鎮定了,連忙找借口,“就是,誒呀……八段錦就是一套廣播體操!有幾個動作特別難學,說是練一晚上,其實沒練多久。”

“哈哈哈,秦淮茹。你別騙王姐了,你的表情,都把你出賣了!”

經過王姐這麽一番調笑,又有幾個車間婦女圍了過來。

“淮茹,哪幾個姿勢啊,還學一晚上,教教我們唄。”

王姐維護秦淮茹說道:

“去去去,幹活去,想學姿勢,找你們自己老爺們去。”

“王姐,我們就是好奇,淮茹學啥姿勢,能‘學’一晚上啊!我看她早上這走路姿勢都不對了呢。淮茹,你練的啥‘八段錦’,也教教我們唄。”

“我還沒學會呢。”秦淮茹哪裏經得起這堆老流氓的調戲,趕緊跑開了。

車間婦女們圍在一起,七嘴八舌。

“想不到啊,傻柱這麽厲害!”

“對啊,秦淮茹不是生了三個娃嗎?按理說不至於啊!”

“這個傻柱,還挺有本事的。”

“怎麽,你想見識見識?”

“別胡說,我都一把年紀了,都能當傻柱他媽了。”

“半老徐娘妙啊!現在有大把年輕人,都喜歡你這種呢,你試試,有機會的!”

“再胡說打你了啊!”

何雨柱晃晃悠悠,找到廠長辦公室。

砰砰砰!

敲門。

沒人回應。

又砰砰砰!

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風韻女人小心地從辦公室探出頭來,忽然看見何雨柱,嚇了一跳。

“你……你來幹什麽?”

何雨柱心中有些好笑,你**就**唄,還表現得這麽明顯,怪不得廠裏無人不曉了。

“劉廠長呢?在不在裏麵?”何雨柱沒戳穿她,還假裝問了一句。

“哦,你找劉廠長,”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才完全把門打開,“進去吧。”

何雨柱進了門,女人則是溜走了。

劉廠長道貌岸然地坐在那裏,手裏拿著個泡滿枸杞的保溫杯,吹了吹,故作鎮定地看向何雨柱:

“早上不剛見嗎?你又來找我幹什麽?”

何雨柱笑嗬嗬說:“廠長,我這不是尋思來打聽打聽,那位大領導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

“那我去問問剛才那位美女,看她知不知道?誒,我好像記得……那位美女好像是第三車間的員工啊!姓什麽來著?對了!姓張,是劉廠長您親自招進來的對不對?”

“何雨柱!別走!”

“怎麽了,劉廠長?”

“好,你很好!”

“哈哈,我知道我很好。”

“進來,把門關上!我告訴你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