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廠長親自來接

清晨。

何雨柱屋子裏。

“柱子,我都一晚上沒睡覺了,快別弄了,好累。”

“什麽?你告訴我快一點?好的!”

“柱子!真的不行了!”

“第幾次了?”

“什麽第幾次了?”

“當然是你第幾次了,關於我第幾次,那不屈指可數嘛!”

“……十次了吧。”

“才十次?那確實不行,咱們要突破到二十次!”

“啊~”

一個小時後。

“柱子……停下來吧,天都亮了啊!”

“天亮了啊!那得休息一下了!”

咯吱。

何雨柱的房門打開了。

秦淮茹扶牆而出。

走回自己的屋子,她感覺這條路很漫長,幾近走了一個世紀。

何雨柱穿好衣服,打開直播間問安。

“大哥們,早上好啊!”

瞬間,直播間響起了無數暴躁的聲音。

“何雨柱,你人不地道,把燈閉了,我們什麽也看不到!光聽聲音了!”

“什麽十次二十次啊,整整一晚上,你知道老子是怎麽過來的嗎?”

“我都不敢睡覺啊,生怕錯過直播細節。”

“何雨柱,明天晚上直播,你必須開燈!”

何雨柱一本正經地狡辯道:

“大哥們,晚上要睡覺的啊!你們要早一些睡覺,對身體好!秦淮茹是身體不好,我帶她練習一下八段錦,練個十遍二十遍的,不為過吧,她學不會,我就得親自教啊,我也做了好幾次八段錦呢,也挺累的,這有什麽好看的?”

大哥們感覺智商受到了侮辱,又開始表揚何雨柱。

“練八段錦?那秦淮茹喘個什麽?”

“練八段錦你關什麽燈!”

“你個老閉燈!”

“傻嗶主播!”

“……”

一輛轎車停在四合院門口。

小胖滿臉神氣地從轎車上走了下來,又“啪”地一下摔上了車門。

“師父!師父!我來接你上班了!”

“你接我上班?劉嵐呢?”

“外麵呢。”

何雨柱走出四合院一看。

果然,劉嵐就那麽恭謹地等在外麵,旁邊還有個黑色小轎車。

“呦嗬,你還真找到汽車了。”

劉嵐幫何雨柱打開了後座的門,示意他上車。

見狀,何雨柱也不做作了,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誒?

怎麽還有個人?

剛上車,何雨柱就發現後座上有個中年男人。

禿頂。

大腹便便。

劉副廠長!

軋鋼廠裏的幾名副廠長之一!

那年代,提名稱的時候,一般都把“副”子去掉。

“劉廠長,誒呦,這不是我們軋鋼廠的劉大廠長嗎?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劉廠長表情不自然,開門見山道:

“聽說你非要讓我外甥女用汽車接你,我剛買汽車不久,你不就是想讓我低頭麽!”

“你外甥女?”何雨柱聞言一愣,看了一眼副駕駛位的劉嵐,詫異道,“劉嵐是你外甥女?”

劉廠長表情厭惡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全廠都知道的事情,你和我裝什麽?”

何雨柱哪裏知道這事,不過他也不在意,兜裏揣幾十箱黃金呢,現在誰也不怕。

“那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咯,怎麽,劉廠長,你要扶植你外甥女當主廚嗎?廚房的油水可不少啊,劉嵐同誌每天都給劉廠長送什麽好菜了?”

劉廠長滿臉驚訝看向何雨柱,他沒料想,何雨柱敢直接把這層關係點得這麽透徹。

“何雨柱!你這位同誌說話注意一點,我是那種以公謀私、道德敗壞的人嗎?”

“嗬嗬,對,您不是人。”

“你說什麽?”

“我說您不是那種人啊,別激動,消消火,消消火,這麽大火氣幹什麽。”

何雨柱上了車。

小胖也跟著上來了。

劉嵐坐副駕駛。

劉廠長、何雨柱、小胖坐後座。

嗯。

挺擠的。

車軲轆都壓扁了。

司機打半天打不著火。

無奈之下,司機看向後座。

“廠長,這車總熄火啊!”

這個年代的汽車還不完善,熄火是常見的事情。

一般來說,有個人下去推一下,就能解決熄火問題。

劉廠長無奈,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您看我幹什麽啊,您不請我做飯去麽,我還能下去給你推車是咋的?”

劉廠長忍不了何雨柱了,“那你看我幹什麽?這是我的車,能接你就夠不錯了,我什麽身份,你讓我下去推車嗎?”

兩個人都無趣地轉過了頭。

看向了司機。

司機一愣。

啥意思?

那意思我下去推車?

那誰來開車啊?

司機很無奈,隻能看向劉嵐。

劉嵐瞥了他一眼,又回頭看向小胖,“小胖,你辛苦點,下去推一下。”

這時,何雨柱和劉廠長也發現小胖的存在了。

對啊,這小子不正適合推車麽。

沒有他,這車也不至於熄火。

特麽也不能這麽擠啊!

都快給劉大廠長擠成餡餅了。

“……”

小胖滿臉不情願下車了。

誰也沒聽到他的腹誹:狗眼看人低!

嗡。

打著火了。

小汽車一溜煙開走了。

“喂!讓我上去啊!”小胖在後麵追車,“師父,師父,等等我!十裏多的路呢!我走過去就遲到了啊!師父,我前兩天受傷了!師父,我腿疼,我跑不動了啊!”

沒人搭理他。

小胖下了車,後座頓時就不擠了。

何雨柱也能離那位禿頭大廠長遠一點。

“劉廠長,今天你是讓我給哪位大領導做飯啊,給點提示唄。”

“不該問的別問,做好你的飯。”劉廠長沒好氣道。

“誒呦,不是說人家大領導點名讓我做飯嗎?那不得見見我?到時候我這嘴巴沒個把門的,把某位領導**的事情說出去,那就不好了。”

“**?我和誰**了啊!”劉廠長突然就急了,指著何雨柱狂噴口水:“何雨柱,這是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你別誣陷我!”

“我說的是‘某位領導’,又沒說你,劉廠長你急個什麽啊?到時候我要是真這麽說了,您直接跳出來,一副激動的表情,可就是變相承認了啊!”

劉廠長血壓衝到頭頂,氣得差點暈過去,胸口上下起伏,半天才說出來一句話。

“何師父,想必你是聽到了什麽風言風語,我在這裏告訴你,那指定是沒有的事,我們廠裏都是好同誌,不可能出現你說的那種問題。”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說話間,不自覺地對何雨柱的稱呼都變了。

何雨柱笑了笑,又問出了那個問題。

“那您和我說說,今天來的,是哪位大領導?”

劉廠長看向窗外,歎了口氣。

“多了不能說,隻能告訴你的是,那位是個退伍軍人,前幾年從戰場上功成身退,在部隊裏地位確實很高。”

“如今那位回京了,借著視察鋼鐵廠的機會,召集幾個老同誌一起吃個飯。”

“人家這次來是微服私訪,至於為什麽點你做菜,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