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溫柔入懷,恪守本心

在三位風水高人和幾位大佬的言語刺激下,我已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更不知自己期間去了多少趟廁所。

我隻知道,當飯局結束之時,我整個人已經意識模糊,一直是孫老頭在攙扶著我。

期間,我還聽到了眾人的道別聲,甚至還醉意朦朧的衝他們一一道別。

直至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之後,孫老頭的聲音這才傳入我的耳中:“安陽,今夜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喝醉的人可就是老頭子我了。”

“孫老頭,您不必謝我,反倒應該是我要謝謝您才對。”

“如若不是您收留我的話,怕是我早已沒有了未來。”

我雖視線模糊,看不清孫老頭的臉色,卻明顯感覺到了他的笑容。

“好,有你這句話便足夠了,不枉我舍棄自己的原則,將你留下。”

“雖然我不許你喊我師傅,但我終歸是要教你本事的,加之今夜你小子又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自然要好好犒勞你才是。”

“走吧,我已經在樓上給你開好了房間,今夜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吧。”

說話間,我感覺自己被扶著走了好久。

可具體走到了哪裏,去了什麽地方,我卻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

此時的我,就好像一灘爛泥一般,任由孫老頭擺布。

‘哢嚓……’

不知多久之後,我似乎聽到了開門聲,然後我就被放在了柔軟的**。

我雖有些不習慣太過柔軟的床墊,但此時的我,因為醉酒,實在太困太困了。

我的意識不容許我再想那麽許多,沉沉睡了過去。

期間,我似乎聽到了關門聲,想來應該是孫老頭離開了吧?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我竟又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開門聲。

伴隨著開門聲的響起,一股淡淡幽香,竟是鑽入了我的鼻子。

起初,我並未多想,隻覺得自己可能是夢到了青鱗。

實在是因為青鱗身上的那股幽香,讓我記憶猶新,所以身體忍不住燥熱起來。

我終究正值青年。

且好巧不巧的有了媳婦,所以在幽香的刺激下,身體難免有了反應。

可就在我沉寂在春天的美夢中時,卻忽覺一陣柔軟,貼近了我的胸膛,鑽入我的懷中。

我本能的將這柔軟傭緊。

卻意外聽到了一陣悶哼。

那明顯是女人的聲音。

卻並不屬於青鱗。

“啊!”

這突如其來的柔軟,加之沉悶女聲,讓我本能驚醒。

我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猛然驚坐起來,一把將懷中柔軟給推了出去。

“啊!”

那女聲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如此粗魯的將其推開,輕聲痛呼起來。

縱然心有愧疚,但我還是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我用力搖了搖頭,待視線重新聚焦之時,這才看向前方不遠之處。

定睛一看,竟發現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就那麽怯生生的站在我的麵前。

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跪坐在我麵前的大床之上。

等等,這裏不是典當行,也不是我家。

我下意識的環視四周,終是回想起先前孫老頭說過,他為我在樓上開了房間,要我留下來好好休息。

既是孫老頭給我開的房間,那麽眼前的這個女人又是誰呢?

我雖強迫自己要鎮定,可女人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

她本就長得漂亮。

雖不及青鱗那般,透著一股子魅惑之氣,卻也同樣攝人心魄。

加之她又穿著一套黑色緊身連體裙,將她飽滿的身材襯托到了極致。

最要命的是,此刻的她,跪坐在**,一臉嬌媚模樣的看著我。

讓身為初哥的我,瞬間就有些把持不住。

如若不是我定力足夠好的話,怕是早就不顧一切的將之撲倒在床了吧?

“你,是誰?”

清醒後的我,一邊將床單丟給女人,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女人顯然沒有料到我居然能夠把持住自己,雖下意識的接過床單,卻並未直接蓋在身上,而是反問道:“你,不打算做些什麽嗎?”

“做什麽?”我雖聽懂了女生話裏的意思,卻還是佯裝不明所以的問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見我並未衝動,女人這才將床單蓋在身上,饒有深意的說道:“是你師傅讓我來的。”

“我師父?”

“不錯,至少他是這樣說的。”

“他讓你來做什麽?”

“做什麽?你不是很清楚嗎?”女人略有不屑的說道:“他給我錢,讓我來伺候你,讓你體驗不同尋常的快樂。”

“所以,你大可不必裝什麽正人君子,我既然收了錢,自然要把事情做好,你隻需乖乖配合便可以。”

聽到這話的我,不禁火氣上湧,再次與女人拉開距離。

打死我也不會想到,孫老頭居然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他應該知道,我有媳婦兒才對。

可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這麽做呢?

難道,他根本就不想把我留在身邊?而是打算以這樣的方式,將我趕走?

亦或是,他也和那些大佬一樣,從來就沒有正視過我。

之所以勉為其難的將我留下,也僅僅因為爺爺的那封信?

至於現在發生的一切,也全都是他的計策,為的就是將我趕走!

我越想越心驚。

同時也越想越生氣。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會讓孫老頭如此針對。

但現在看來,怕是我百口莫辯了吧?

“帥哥,你還真是個老實人呢,你該不會真如你師傅所說,還是個雛兒吧?”

見我遲遲不語,女人突然媚笑著向我靠近。

甚至一邊靠近,還一邊扯下了自己的肩帶。

霎時間,女人胸前的美好春光,呈現在我的麵前,著實令我咂舌。

我當真有些把持不住,卻還是強忍衝動,在瀕臨崩潰之前,將她推開。

“對不起,請你自重,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萬不可與你發生什麽。”

“至於我師父要求你做什麽,你也大可不必遵守,權當你照顧我,幫我醒酒的報酬吧。”

女人聞言,愣住了。

顯然沒有料到,我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帥哥,你確定什麽都不做嗎?這樣可是你的損失哦,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一定會讓你……”

不等女人把話說完,我便冷冷將其打斷:“謝謝,但我想,我說的已經很清楚明白了,你可以走了。”

見我如此冷漠,女人終是拉起肩帶,起身離開。

“等一下!”

可就在女人準備推門而出的瞬間,卻又被我給喊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