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都在下一秒,不要過早否定

當事情快要發展到**的時候,總會有很多意外發生。一位律師在第二天的時候,向法院遞交了一張禁止令,而這位律師正是受在我公司持有500美元票據的一位投資人的委托,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此種做法非常不合理。

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不惜用10倍的代價解決這件事,我用各種方式找遍了所有在波士頓地區的投資者,想要解決這件事。遺憾的是我並沒有找到他,也沒有辦法聯係他的律師,我隻能讓自己的律師——薩姆·拜倫出庭平息這件事。

其實,最初我打算讓丹·科克利在法庭上駁回那位投資者的請求,因為他是一個能言善辯、頭腦靈活的人,而且他還能幫我對付那些州議會的人。

我很榮幸能和丹·科克利成為好朋友,我覺得他給我的建議算是最好的。我和他一起處理事情的時候,發現他十分機智敏捷,我們能夠一起奮戰是一件愉悅的事情。我們所要對抗的這個機構非常強大,裏麵的每個人都是資深的海盜,他們光鮮亮麗是出於手上的權力,他們生活得舒適安逸完全是因為他們甘願在金錢麵前卑躬屈膝。

對於那個委托律師向法院上交禁令的投資人,讓我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他。就在我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他竟然十分慌亂地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發現他十分焦慮,並帶著一絲哀怨的口吻告訴我說:“當時我在《波士頓郵報》的公告欄上無意間發現了自己的名字,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他看上去心煩意亂,而且心中壓抑著一股憤怒。

我向他解釋了這個事情的經過,他好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他用一種十分愧疚的語氣說:“我是被迷惑了,迫不得已才找律師呈交了那張禁令。”

聽他說完,我立即衝向律師的辦公室,拿出信紙讓那位投資人簽署了一份承諾書,隨後我便收到了那位律師撤回禁令的消息,這件事情暫時得到了解決。

這次的擠兌風潮井然有序地進行著,差不多在一個小時裏會簽發將近200張票據,我在公司忙得團團轉,普萊德也同樣忙碌,我所簽發的票據都由他列出清單。有一個非常顯著的變化——外地銀行的票據清單逐漸減少,而漢諾威信托公司的資金慢慢累積起來了。這樣做能夠直接解決我要償還的債務清單,這樣他們會在漢諾威信托公司把手上的票據兌現。

這些人中,會有一部分人想要在漢諾威信托公司注冊賬戶並把錢存進去,這就是我的解決方案,一個存錢罐裏的錢拿到了另一個存錢罐中。

我已經惹禍上身了,波士頓的很多家記者死死盯著我。他們時刻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一旦我有什麽動靜就能掀起一場“血雨腥風”,我變得更加謹慎。當時有一位本地的記者像影子般跟著我,一點風吹草動就會立刻做文章。但是他同行的出現讓我有些惶恐,應該是一家地方財務小報的記者,竟然對我展開了罵戰,我實在不能忍受。

那個地方財務記者竟然大版麵的報道我,比其他的報道力度還要大。其實他的報道已經對我造成了人身攻擊,他唯一出現的紕漏就是沒有事先找一個律師,以至於讓自己處在一個非常容易受到攻擊的位置,我借機向他進行了猛烈攻擊。我讓我的律師起訴他並索要500萬美元的費用,這些遠遠不夠,我請求法院可以扣押他的所有資產。他有一座自己的乳牛場,當下達扣押財產執行後,他的奶牛將不會產出牛奶,而且他的賬戶也被凍結了。

好像所有的東西都沉睡了,一份來自紐約的電報喚醒了那個死氣沉沉的季節。這份電報的主要內容是說,有位名叫約瑟夫·赫爾曼的人想要找我合作,這份信件讓這個事件有了轉機。沒過多久我就接到了約瑟夫·赫爾曼的電話,他說自己已經到達了波士頓,希望我們可以在帕克大廈約談。

我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帕克大廈,簡單地問候和介紹之後,他告訴我,他是受到紐約和巴黎的幾個大資本家的委托才過來的,他們想要收購我的證券交易公司。跟他的會談十分簡短,而且我對他的說法毫無興趣,我不相信他的說法是真實的,但是我還是和他詳細討論了他們想要收購的事情,因為我非常想知道他們的主要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對他說:“你對證券交易有多少了解?對我的公司現狀了解嗎?”

他回答我說:“我對你公司的了解隻是局限於報紙上,證券交易沒有太多涉獵。”

我接著對他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告訴你我公司的現狀,目前所有的資金都是現金,債務的形式是票據,這是公司傳統的運營方式。若是我償還完所有債務,那麽剩下的錢就全部是屬於我的利潤。除此之外,辦公室裏有上好的家具和辦公用品,還有附屬的設置,加上所有投資者的名單以及詳盡的郵寄名單。這些你們真的打算收購嗎?”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是的,這正是我們想要收購的。”

我接著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用浪費時間計算這些小物件了,我完全可以把它們當成附贈品給你們,我必須要問你們會拿出多少錢來收購我們公司呢?”

他從容地說道:“我們會先聽你的報價,然後盡最大可能地滿足你的要求。”

他所說的一切讓我頓時難以接受,我不確定他的說法值不值得信任,但是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說這是一個彌天大謊。我隻能說一個讓他們無法接受的價格,試探一下他們真正的底細。

我脫口而出:“1000萬美元。”

他並沒有因此感到震驚,非常平靜地對我說:“就我個人而言,會接受你的報價。但是你要知道,這筆錢不是小數目,我會把你的話傳達給那兩位合夥人,然後約定時間和你詳談。請問後天你是否有空呢?我們可以在上午的9點到10點進行詳談,地點定在科普利酒店如何?”

我回答說:“好的,我會準時赴約。但是,你們必須要支付現金,若是沒有按照約定進行,那我還會提高收購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