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實收購?還是另有他因?

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我還是按時赴約了。見麵後便直奔主題,我們交談了將近兩個小時,而且得知他們早已準備好了現金。有傳言說他們是靠一位大銀行家的支持,這種無法證實的事情,我不敢相信。但是我對他們的收購行為還是感到十分懷疑,總感覺像一場大陰謀,為了保全自己,我在製定條款的時候動了一些手腳。

我非常不解地問道:“到現在我也沒有想清楚你們的目的,到底為何要收購我的證券交易公司呢?是為了發展自己的企業還是……我可以把公司賣給你們,但是我必須要保證我的投資者不會有經濟上的損失,不會麵臨投資失敗的風險,雖然是道德上的事情,但是我必須要為他們的投資負責,所以我會選擇正當的收購人。”

“先生,我現在對你們一無所知,我們也不熟悉,就算是彼此熟識了,但我還是不能相信你們,我希望你們可以在你們公司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給我,這樣我才能放心地把公司賣給你們,你們可以不給我薪資也不用給我股份分紅,我隻是想要一個在公司工作的機會,讓我知道你們的真實意圖,若是沒有違法等行為,我定會主動退出。”

“我答應你的請求。”赫爾曼代表自己和他的合夥人說。

這些人的做法讓我有點慌張,在我提出的價格以及障礙麵前絲毫沒有退縮,但是他們並沒有直接和我簽署合同,而是選擇改天再次會談。我不知道他們這樣做到底在密謀什麽,隻是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非常直白地說:“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進行會談了,若是真的想要收購我的公司,隻需要盡快安排律師擬定一份合同,隻要雙方達成一致,我簽字即可。若是你們還需要商量,那麽我希望你們給我一張支票,確保我們有繼續合作的可能。我實在是太忙了,這種會談不值得我去浪費時間,望你們見諒。”

其實這件事完全可以讓我在外界輿論的攻擊下脫身,但是我不想利用他們,或許我還是在意道德譴責,此後並沒有人因為這件事而感激我。是我心中的執念讓我深陷困境,可以說是我在思考問題的時候鑽了牛角尖。其實遇到海嘯的時候,我們有辦法逃生,那些救命稻草就在眼前,但是我沒有伸手去抓它們,是我的偏執讓我走到了盡頭。

我想自己真的是目光短淺,當時有多少官員圍繞在我身邊,他們不斷地向我伸出友好的雙手,但是我直接避開了……

在美國總統競選的時候,兩位政府官員曾來拜訪我,其中一位是《紐約日報》派來的代表,我在家中和他們進行了短暫會談。

他們問候完,遞給我幾封證明信,希望我能慷慨解囊,為競選活動提供讚助。

他們認為我至少會為他們的黨派捐款1000美元,但是我十分豪爽地告訴他們自己可能會捐款100萬美元。聽到這個數字他們目瞪口呆,其實我早已知道他們之前曾想要算計我,我可以借此機會讓他們停止對我的“謀害”。

我對他們說:“若想讓我真正為你們捐錢,請把之前那些見不得天日的勾當都處理好了,否則不要跟我提讚助的問題。”

他們回答說:“龐茲先生,我們定會竭盡全力為你的問題做出努力,我們可否再約定時間談一談呢?”

我非常冷漠地說:“不必和我再約時間會談了,若是你們處理好了,那就直接和萊韋羅尼法官談一下吧,我會接受他的意見,你們不用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

但是最後的選舉結果讓我大失所望,好像我所有的選擇都在避開正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