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擴充裝備
譚紹光做了一個OK的國際通用手勢，“來，開談！”
傑克讓開門見山的說：“我們以前與你們太平軍也做過生意，一直都很愉快，不過現在國際形勢不好，我們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如果你們肯在天國的地方，開放港口、租界，我們下麵就好談了，可惜你們的天王洪秀全一直不同意，這讓我想賺點錢也很為難。”
另外一商人在邊上幫腔道：“你們現在如此落後，我們也是為了幫助你們發展經濟，互利互惠，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們後麵也不好談了。”
“去你媽的！就算自己國家再窮再破，也輪不到你們這種所謂的“幫助”，這些洋人真是得寸進尺，狼子野心！”譚紹光心裏暗罵，臉上卻笑嘻嘻的，他有備而來，從包袱裏拿出了天王的聖旨，遞給了傑克讓。
“天王改變主意了，你看這內容可滿意？”
傑克讓看了聖旨的內容，臉上逐漸浮現笑意，上麵天王洪秀全不但同意了他們的要求，而且承諾將來太平軍奪得天下，所有的地方都可以如他們所願。
“哈哈，這後麵就好談了。”傑克讓高興地收下聖旨，“好吧！你們這回想買什麽武器？”
譚紹光心裏強憋笑意，反正那印章也是假的，可沒有任何效力，心中暗想：
我們華夏雖然是禮儀守信之邦，但對付這些豺狼虎豹，不需要給麵子，不需要講武德。”
想到拿他們買的大炮，將來再去轟他們，譚紹光差點笑出了聲。
“我們這回不要洋槍，隻要大炮，距離射程要遠，威力要大，錢不是問題，越多越好！”
傑克讓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嗬嗬笑道：“我們有一款最新研製出的克伯大炮，口徑140毫米，炮管長六米，重23噸，最高距離可達7千米，隻是這款炮有點貴。”
“多少？”
“每門炮需白銀二萬兩，加上移動炮架二千兩，共計二萬二千兩一門。”
康王汪海洋一聽，一副心疼的表情，在邊上搖頭，“這也太貴了！”
譚紹光一聽，麵露喜色，“我買的多，能不能便宜一點？”
傑克讓問：“你要多少？”
“一個月之內，一百門，我願出二百萬兩！”譚紹光豎起了兩根指頭。
傑克讓目瞪口呆，半響才反應過來，有些懊惱地說：“我們即使日夜趕工，也做不出一百門啊，最多三十門。”
“太少了吧？！”譚紹光懷疑傑克讓是不是故意不賣給他那麽多？
“真的，這門炮的工藝很難的，特別花時間。”一商人插話道，看表情甚是誠懇。
傑克讓苦笑，“即使這樣，我還要給你們到處去張羅，三十門真的是極限了。”
“那還有沒有其它種類的炮，隨便來上一百門，我們全要了，炮彈越多越好。”譚紹光拿著天王洪秀全的二百萬兩，感覺特別有底氣。
傑克讓驚著了，也想發一筆大財，“你隻要錢到位，除了我們自己，我再到別的供應商去張羅，一定讓你滿意。”
“好！我先給你二十萬訂金，後麵的按八十萬的采購預算買！”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譚紹光，實在是太豪橫了！
連一向見多識廣的李夢滿是驚訝之色，自己的男人是瘋狂了嗎？
過了一會兒，所有人都緩過來了，一眾商人臉上笑開了花。
傑克讓興奮地手舞足蹈，就差要當場翩翩起舞了，這錢也未免太好賺了。
“這事就這麽定了！”譚紹光掏出了銀票往桌上一拍。
“定了定了。”傑克讓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生意很順利洽談完成。
譚紹光準備回客棧時，才發現楊不悔已經醉了。
“雞尾酒好好喝，紹光……，我還想再來幾杯……”
楊不悔此時已醉眼朦朧，小臉微醺帶著粉紅，在椅子上微微側著身子吐著醉言。顯然她是沒有什麽酒量的，即使隻是度數很低的雞尾酒，真是又菜又愛喝。
這不是給外國人看笑話嗎？
傑克讓客氣的笑道：“沒事的，姑娘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譚紹光有點尷尬，“走，跟我回家。”
“紹光，不嘛，我還要喝……”
譚紹光雙膝微微彎曲，將楊不悔兩手搭在背上，然後背了起來。
“傑克先生，告辭了。”
汪海洋、李夢也站起了身。
“慢走，大炮好了，我會來通知你們的。”傑克讓滿臉笑意，揮手告別。
……
路上沒有什麽人，隻有朦朧的月光相伴。
偶爾樹葉被風吹動，發出沙沙的聲音。
李夢、汪海洋走在前麵，譚紹光背著楊不悔走在稍後的地方。
楊不悔約摸一百多斤的體重，175的身高，在男人當中倒不是很重，在女人當中則是屬於那種粗壯豪邁型的。
譚紹光漸漸地覺得背的有些吃力，呼哧呼哧地呼吸聲逐漸加重，前麵的兩人倒是走得輕快。
“汪海洋，你幫我背一下！”譚紹光喊了一嗓子。
李夢對著汪海洋笑著搖了搖頭，汪海洋秒懂，訕笑著拒絕，“嗬嗬，不悔是你未來夫人，我背著像什麽話？你還是慢慢來吧！”
“你個老油子。”譚紹光罵了一句，隻得更加放慢腳步，好讓自己緩一緩。
而李夢、汪海洋卻越走越快，過一會兒便不見了人影。
“紹光……，我……有事問你……”
“哦，你說。”
譚紹光感覺到了楊不悔溫熱的呼吸，她柔順的發絲摩挲著他的脖頸，散發著隻有完璧之身，才有的柚子好聞香味，輕輕地點著他的鼻翼。
“天王都同意了我們的婚事，你為什麽還不娶我？你是不是根本都不喜歡我？”
譚紹光一愣，溫柔安慰，“不是，隻是現在戰事危急，隻怕得解了天京之圍，我們才能辦吧！”
“你知道嗎？再過三天我就是我生日了。”
“哦？”譚紹光笑了，“到時我送你一個禮物。”
“馬上我就三十二歲了，你知道嗎？別人笑我是老姑娘，嫁不出去，說你根本不喜歡我，隻是因為我的身份……”楊不悔繼續說著醉言，但也是心裏的話。
譚紹光可以理解，在這個社會時期，過了二十，沒有嫁人的女人都是少之又少，更何況三十二。
他心有觸動，宛如平靜湖麵丟下了一塊小石塊，泛起漣漪，忽然驚覺，發現挺對不起楊不悔的，她盡心盡力的保護自己，自己好像挺不拿她當一回事兒的，她其實隻有一個最低的要求，嫁給他，陪伴在他身邊，僅此而已。
“你說什麽傻話，我喜歡你，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是嗎……你就會拿嘴騙人……，嗬嗬……”
譚紹光心裏做了一個決定，幹脆生日給他一個天大的驚喜吧！
月光如水，樹影婆娑，喃喃低語，留在了夜的深處。
……
由於一個月以後才能提到貨，譚紹光包下的黃埔區悅來客棧的三間房，準備住上一段時間。
四人開了三間房，譚紹光、李夢夫妻一間，楊不悔、汪海洋各一間。
譚紹光將楊不悔安頓好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屋裏不是太亮，燭台上的燭火左右搖晃，宛如沙灘中的小沙礫，在月色的映照下，隱隱放光。
李夢端坐在床頭，手裏拿著一本《三國演義》，細細品讀著，美眸偶爾扇動，圓臉越顯秀麗，看起來端莊且文雅。
“女子看什麽三國演義？應該看金瓶梅才對。”譚紹光壞壞的想著，湊到她邊上坐了下來。
“這本書不好看，我向你推薦一本。”
李夢盍上書，投來了問詢的目光。
“金瓶梅看過沒？內容很精彩的……”
李夢一愣，小臉紅霞飛起，然後嗔怪地錘了一下譚紹光的肩膀，顯然她是看過的。
譚紹光一臉壞笑，“要做嗎？”
李夢點點頭。
“可能會有些疼……”
李夢沒有說話，而是將譚紹光的左手牽住，放到腿上，在他手掌心溫柔寫著字。
李夢纖細的玉指，輕輕地摩挲著譚紹光的掌心，“我想講話，我想做你更完美的妻子。”
剛才的對話很黃很暴力，譚紹光自己都笑了，他打開了係統麵板，進入商城瀏覽，將最近做任務所賺到的錢，又一次全部購買了治療技能。
治療技能很貴，譚紹光這是第三次為李夢購買，根據係統提示，至少要經過五次治療，才能完全治好李夢的聾啞之症。
譚紹光不在乎花多少係統幣，因為李夢是她的老婆，他可以不買裝備，不提升自己的技能，但卻想李夢開心，獲得她的幸福。
譚紹光從針袋裏拿出銀針，啟動治療技能，開始為李夢治療。
噝……
噝噝……
一根又一根銀針，刺激了李夢各個人體穴道，激發她本體的潛能。淺藍色的麵板放著淡藍的光，指導譚紹光針灸的同時，還開出了對應的藥方，不得不說，是全方位的傻瓜貼心操作。
李夢很簡單，不說話，點頭搖頭，偶爾在譚紹光掌心寫字，很乖很天真。
約摸過了一個時辰，治療結束。
“好了。”
李夢唇角微勾，從兜裏掏出一塊手帕，溫柔地替譚紹光擦著頭上的汗珠。
“誒，你試試開口講話。”
李夢嚐試張了張嘴，發了不標準的“啊”的聲音。
兩個人的臉上展覽著驚喜，終於開始有效果了。
譚紹光指著自己，一臉期盼，“叫我老公。”
李夢咬了咬嘴唇，再次嚐試開口，“老……公……”
不是很清晰，但也是能聽得懂了。
“哈哈！太好了！”譚紹光激動地摟住了李夢，雖然她的口齒還沒有恢複到十分，但相信再通過兩次治療，她一定就是一個健全的人了。
李夢激動緊緊地抱住了譚紹光，眼裏泛著激動的淚花。
這一夜，一夜無眠。
……
三日後。
晨光熹微，天色剛亮。
楊不悔弓身如蝦，正睡的香甜，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不悔！不悔！快起來！”
是譚紹光的聲音，楊不悔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穿好衣服，然後隨便將頭發紮起，將門打開。
譚紹光哭喪著臉，“不好了！”
“怎麽了？”楊不悔語氣懶洋洋的，覺得譚紹光一大早就叫醒自己，挺扯的。
“李夢、汪海洋不見了！”
楊不悔一下清醒了許多，眼中的霧倏然散開，“啊！不是吧？”
“你說他倆會不會私奔了？”
楊不悔噗嗤被逗笑了，李夢姐姐雖然因為李秀成女兒的關係，從小在天國長大，和很多天國將領都很熟，關係很好，但是私奔肯定不至於，況且天國裏比得上譚少光多金有才且帥的又有幾人？
“你簡直是鬼扯，肯定是你有什麽惹她生氣了？”楊不悔撇了撇嘴，稍稍整理了領口、頭發，“走，我和你去找找。”
兩人出了客棧，譚紹光拉著楊不悔開始沿街尋找，也沒看出譚紹光有多焦急的樣子，約莫找了半個時辰，楊不悔心裏泛著嘀咕，“這哪裏像是找人，這分明就是亂逛嘛！”
一直逛到中午。
“我不走了！”楊不悔有點小生氣，對譚紹光吼了一句，“說老實話，你是不是逗我玩兒？”
譚紹光唇角勾起微笑，倏然牽住了她的手，溫柔的指著馬路對麵的一家餐廳道：“走，咱先去吃個午飯？”
楊不悔腦袋有些發懵，“不是不是，李夢姐姐是不是真的不見了？”
譚紹光溫柔的笑著，就那樣拉著楊不悔的手，與她走進了餐廳。
這是一家西餐廳，在上海小有名氣。
裏麵裝修奢華，都是一些洋人侍應，一位侍應坐在鋼琴前，彈著溜冰圓舞曲，整個餐廳，充滿了西式的風格。
此時正是餐點時間，裏麵卻沒有一個客人。
“誒？這裏應該很難吃，都沒有客人的，紹光，要不咱換一家？”楊不悔雖然有點小餓，但她更願意到中式酒樓，去點一些家常小菜更好。
“等會，你跟我來。”譚紹光溫柔的說了一句，拉著楊不悔的手，到了餐廳的表演舞台中間。
楊不悔扭妮了兩下，他覺得譚紹光今天怪怪的，“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