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十 一 章 背 鬼 的 女 人(上)

在大街上,我就這麽漫無目的地,整整閑逛了一下午。

最後逛的累了,忽然想起武總那裏特批的假期還有三天剩餘呢。

於是我是火急火燎地衝進超市,買足了平時最愛吃的各種零食,又在手機上充足了閱讀幣,計劃宅在家裏,好好放縱自己三天!

這三天,我過得醉生夢死、昏天黑地的,起了洗漱、上廁所一直就在**待著,期間武老三又給我打過兩三回電話,可我忙於看小說,根本沒時間回應。

進過我不分晝夜的勤奮努力,到了第二天中午,一部大部頭小說看完的同時,零食也消滅殆盡了。

實在無聊,於是決定回武老三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信號極為差勁,談論了有半小時,我才得知他已經帶著工程隊伍,去了鄰縣的一個小山村,而且隊伍似乎很缺人,連保安室的老張也被拉去下料。

家裏呆著沒事,又多日不見老相識了,武老三再三再四地邀請下,我決定跑去散散心。

換了公交車,換毛驢,換了毛驢,換走路,經過多方打聽,終於到了一處“桃園深處”。

去時見很多漢子已經在工地上頂著大太陽,幹得熱火朝天!

其中一組工作隊,操縱著巨大的機械破碎錘,“嘎吱嘎吱”地鑽探著“倔強”的小山坡。

“哎,大家注意,對麵走來一個老爺子,誰讓他進來的,趕緊攆走,馬上要爆破作業了!”一進作業區,就見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小夥子,指著我後麵,大聲吆喝道。

話應剛落,就有幾個訓練有素的“民工”列隊上來,將我團團圍住,奇怪的是所見人群裏麵一個熟人也沒有。

“擦,原來你們是說我!”我一聽就火冒三丈了,並不是因為他們攆我,而是因為他們叫我老爺子。

靠!我不就是兩天沒洗臉,一星期沒刮胡子,半個月沒換衣服嗎,至於嗎?你全家才是大爺呢!

正生悶氣之時,就聽得“哢嚓”的一聲,破碎錘應聲折斷。

緊接著山坡處一陣**,幾個黑不溜秋的糙漢子,在破壞公物後,不僅不自責,還相互擁抱著,歡呼雀躍道:“整整一個月啊,老天終於開眼了!”說完竟然圍起來哭上了。

剛才還圍著我一幫民工,也隨之撤走,與民同慶去了。

“擦,什麽毛病!”我暗暗罵到!隨後直接就給老三打了電話。

還沒掏出手機,就覺得肩膀上輕輕地被人一拍,回頭一看竟然是武老三。

隻見武老三紅著眼睛,頭發足有兩寸多長,亂糟糟、濕漉漉的貼在脖子上。

“花了半年時間,好不容易起來建造的建築地基,莫名就塌陷了!”武老三氣急敗壞地訴苦道,“那可是南省的四爺和咱七爺將來共同養老的所在啊,三十幾的投資……”說著說著,武老三居然眼圈有點紅了。

“這事我們也請教過你爺,他說這地兒是閻王看中的地方,讓我們放棄吧,你說這到那說理去?!”武老三激動地辯駁道。

“哦!那些穿迷彩服的也是咱的人?”我不想聽這些抱怨,連忙轉移話題道。

“不是!表麵上是保險公司來評估風險損失的,實際上聽咱的眼線說,是國安局什麽靈異調查組的人……”

擦,非民間組織,也有這個部門?!

據武老三介紹,剛才破碎錘折斷的一刹那,正是“閻王殿”地宮打開的時候。

我問武老三我能進去看看嗎?武老三說咱自己的房子,為啥自己不能去?二話沒說,就給了我一頂安全帽,外帶一床棉被,然後帶著我披了大紅花被子,就進入地道之中。

一進入地宮,我才發現,裏麵果真冷的要命,不僅如此,別墅區地基的塌陷,並不像尋常意義上的塌陷,裏麵地基混凝土結構,都被硬生生的凝結成溶洞狀。

擦,這是什麽效果,十萬陰兵借道也沒這麽強悍!

“武工,你們過來看,這是你們原有東西嗎?”幾個穿迷彩服的領導,突然看見了進入地宮的武老三,急忙詢問道。

我們跑過去一看,但見之前鋪著地磚的地下停車場中央,有一處深不可測的池塘。

“擦,王霞那臭彪子,又回來了!”武老三突然抱著頭,蹲坐在冰涼的地上半天沒起來。

經過我的一再詢問,武老三才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

上次武老三從河南改命回來,沉寂了好久,痛定思痛之後,就爭吵著娶一房媳婦,為老武家傳宗接代。

武老三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卻偏偏喜歡上從越南拐帶而來的小媳婦,小媳婦比武老三小十幾二十歲,人漂亮又單純,自然被武老三試做掌上明珠。

武老三自從向介紹人,繳了二十萬的聘禮後,就把王霞當成自己的親老婆了,即使走在大街上,一旦偶遇自己的“老婆”,也敢摟摟抱抱,毫不避諱眾人的目光。

光棍十年久旱逢甘霖,酒肉和尚洞房花燭夜,正是天下兩大喜事,那也怪不得人家。

這天晚上,王霞睡到了半夜,突然覺得有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把自己給攬在一個強壯魁梧的胸膛之上,過了一會就有一張胡茬參差,酒臭嗆鼻的嘴,像老母豬拱食一樣在她柔軟結實的身子上來回的亂拱。

這還不算,一雙猴急而熟練的大手也伸入王霞衣服間上下起手。

老實單純的霞妹兒,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又羞又怕之下,拚死抵抗,忍不住大聲哭嚷起來。

當左鄰右舍,拿著器械衝進她獨居的小院時,王霞正瞪著一對淚水汪汪的大眼睛,咬著衣襟縮在牆角裏,嗡嗡地抽泣。

再說眾人,揪起死狗似的醉漢作勢就要狂揍,拉到燈光底下一看,原來是未婚夫武老三,大家隻好作罷。

介紹人也怕在婚禮之前,出了差池,壞了自己名譽,所以顧不上挑揀良辰節日,第二天一早就和不會說中國話的王霞圓了房。

圓房那天,武老三照例喝的酩酊大醉,不顧漂亮媳婦滿臉的恐懼,除夜的疼痛,強行折騰了大半個黑夜,直到王霞聲音嘶啞、身體麻木的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