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三生第二生(十八)
楊鼎州與愁塵一行人於是便來到了客棧,吃了一盞茶。
“大哥覺得我們該如何行動的好。”楊鼎州開口問道。略顯稚嫩的臉上滿是期待之情。
“先不要打草驚蛇。”愁塵說道,順手拿了起了碗喝了一口酒。其實愁塵不想對楊鼎州說什麽的,經過這些個日子,愁塵也知道了楊鼎州在麵對很多事情的時候,是有了自己的決斷的,不在是以前的那個不不諳世事的孩兒了。
愁塵心裏是明白楊鼎州同自己是一樣的想法,便也不打算浪費時間,賣關子了。
“大哥,同我想的一樣。”楊鼎州說道,語氣之中盡顯喜悅之情。
“我們前來,他們的眼線定會通報。”愁塵說道。
“他們肯定比我們還急,還要耐不住性子些。”楊鼎州補充道。
不一會兒,他們已經吃了好幾盞酒了。困意襲來,各自回房睡下了。
客棧外的黑夜裏,一雙一雙的眼睛盯著客棧,仿佛是將要餓死之人盯著肉一般,房間外,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殺氣,愁塵一行人睡的正香,房內一片寧靜。
一連過了幾天,愁塵同楊鼎州一行人,就隻管到處在城內遊玩,不管其他的,白天遊船酒樓吃酒,末了晚上回到客棧還是暢飲長談。
一路跟著得眼瞎不知道他們一行人葫蘆裏麵買的什麽藥,本想派人稟報城主的,但是有覺得他們一行人並沒有什麽異常舉動,可有總覺得哪裏不對頭。於是還是派人將跟蹤的情況稟告給城主的好。
其實愁塵一行人,也並不是真的在遊船吃酒。就是借著這些個名頭,到處進行巡查呢,隨便打探一些消息,畢竟城內各處的酒樓,那些小二個個都是百曉生,對城內的事情大多知道,有的不僅是城內的知道的多,就連城外的也了解不少呢。
“報,城主。”眼線那邊派的人也趕回了,正打算稟報消息。
“那邊消息如何,快講。”城主有些著急的問道。
“稟城主,那一行人隻管每日吃酒,遊船,到處在城內遊玩。沒有什麽異常舉動。”來報的的人回答道。
聽到這裏的城主便內心一驚,看來這次這行人不是什麽善茬啊。
“下去吧,繼續定著他們,定緊了。”城主說道。
城主歐陽浚其實心裏已經知道了楊鼎州一行人的主意了,也明白了楊鼎州一行人的用意。知道他們在暗地裏麵打探消息,想抓住一些把柄,想搜集一些證據。
歐陽浚嘴角冷笑一聲:
“哼,想抓我的把柄,沒有那麽容易。”
“如今到了我的地盤,我便讓你們出不去這朝陽城。”歐陽浚眼神中殺氣騰騰,混身上下圍繞著殺氣。
“隨便還能替大皇子除去一些絆腳石。”
“哈哈哈哈哈”歐陽浚笑著自言自語道。
傍晚愁塵一行人遊玩一天後,又回到了客棧,叫了好些肉食於酒。
“大哥,都這麽這些天了,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啊?”楊鼎州有些著急的問道。
“是啊,每天這樣遊玩,也有些無聊了。”李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就說打探消息,可也是屁也沒有一個……”
愁塵一個眼神向楊堅望去,楊堅領悟到了愁塵眼神裏的責備,便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便自顧自的低著頭喝酒去了。
“沒有想到歐陽浚如此沉的住氣。”收回眼神的愁塵說道。
“歐陽浚不僅沉的住氣,而且做事還謹慎,我們打探這麽久的消息,都沒有任何的消息,看來歐陽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其實,愁塵也沒有想到,歐陽浚居然是個做事滴水不漏的人,幾經打聽,居然什麽也沒有打聽出來什麽。看來這朝陽城的水深著呢?
不知道楊鼎州能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於是眼神中盡是擔憂之情的望向鼎州。
“大哥,覺得我們是否要去會會些個城主呢?”
“不急,再等上幾日。”愁塵說道。
愁塵望向窗外,一輪明月已經高高的掛起,清冷的月光,透過窗子,投影在了屋內,屋內的燭光也將幾個人的影子隨著窗外透進的月光和風,拉長了,愁塵看著這屋內的祥和,低頭飲了一碗酒。心緒也隨著被拉長跳動的影子飄向了好遠。
愁塵想,自己一心求道,自己求的道是否如現在這般,天下人間一片祥和,百姓安居樂業,母慈子孝,兄親弟恭呢?
愁塵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追求的道,愁塵內心迷茫,但是當看到楊鼎州時,愁塵一下子覺得這也許不是自己追求的道,這更想是楊鼎州該做的事情。
忽然窗外一陣風吹進來,夜晚的風帶著寒意,不禁使得席間的各位打了一個冷顫。
“各自回房休息吧!”愁塵對眾人說道。
於是酒席散了,各自回房安睡去了。
愁塵也關了窗戶,衣服鞋子不脫的到在了**,自己豪無睡意。思緒飄的很遠很遠……
同愁塵一樣睡不著得還是楊鼎州和楊淵二人。
楊鼎州想著自己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過了這麽幾天居然沒有查到任何東西。而自己也不能貿然的去見歐陽浚。
同時歐陽浚又無大哥楊鼎峰有關係,怎麽處理這件事都是比較棘手的。
如果沒有太多的證據證明歐陽浚有罪,便將歐陽浚拿下,那外人定會認為是自己這個弟弟想打壓自己的大哥楊鼎峰。
可是如果放任歐陽浚,那麽歐陽浚這個蛀蟲定會是朝廷的禍害,同時也是朝陽城的禍害,朝陽城的百姓定不能過上好日子。
楊鼎州常聽夫子和李大哥說,要親民愛民,治理國家必須是好好治民,隻有民心所向,國家才能繁榮昌盛,才能長治久安,才能總享太平。
這一夜愁塵與楊鼎州注定是個無眠的夜晚,對手楊淵來說,他隻關心自己如何脫身,想盡快找到辦法與時機脫身才行呢。想了許久無果,覺得自己還是耐心等待時機較好,便在後半夜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二日,愁塵和楊鼎州醒來已經是餉午了,其他人都已經早起洗漱吃完早飯,在房間等著愁塵和楊鼎州了。
愁塵和楊鼎州快速洗漱後便又出發去打探消息去了。
隻是今天愁塵行人不打算在城內打探,打算去城外看看,愁塵一行人便喬裝打扮成為商人,去往城外去了。
跟蹤這愁塵們的眼線也因為愁塵的吩咐才沒有被滅口,看著愁塵行人往城外去了,覺得有些蹊蹺,於是又派人去稟告城主去了。自己便繼續跟著。
來到城外的愁塵等人,看見城外郊區有務農在田地裏麵勞作,便打算前去詢問,正在打算走下田去的時候,楊鼎州感覺有些不對,用手攔了一下眾人。
就在這時,田地裏麵勞作的人都開始向楊鼎州他們一行人快速走來,頓時田間的殺氣騰騰,空氣微微震動的田間的枯草響動,沙沙作響,像極了在為這場戰鬥奏樂。
不過幾秒,那些人便已經圍住了愁塵一行人。
“哼!來的正好,我最近正想練練手。”楊堅惡狠狠地說道。
“不可輕敵!”愁塵說道!
剛才的殺氣,愁塵與玲瓏已經多多少少感覺到了,圍住自己的這些殺手不是等閑之輩,其中不缺少一些高手,看來歐陽浚這次是下了血本,要讓他們有去無回了。
“大哥,看來我們這位城主已經耐不住性子了。”楊鼎州說道。
就在愁塵一行人說道的時候,那些向他們襲來的殺手已經向他們襲來,這些殺手,不知道已經從哪裏拿出了武器。
殺手中有使用刀的,也有劍的,也有其他一些大型的兵器,也有手中沒有武器的。
愁塵等人不能憑借著這些人來判斷這些殺手是那門那派的。
那些殺手們對愁塵等人可所謂是打算痛下殺手,所出的招式是招招要傷人要害。
不一會兒,打鬥的雙方都有些受傷,不過愁塵等人傷勢不重,反倒是這些殺手個個都被愁塵等人打傷。
縱然所派的殺手都是一些高手,但是愁塵等人也是習武之人,況且還有像楊堅和愁塵這樣的高手,自然是殺手這邊討不了好的。
受傷的殺手們都不敢再主動的去攻擊愁塵等人,都圍著愁塵他們來來回回的打轉,就是不敢上前攻擊。
“說,你們是什麽人,為何要加害與我們!”楊鼎州憤然的問道。
“我們向來隻認錢財!不問其他。”其中一個臉上帶我傷疤的殺手回答道。
“那給你們錢財的又是何人。”愁塵問道。
其實大家都明白是何人派這些殺手來殺他們的,本來是沒有詢問的必要了,但是覺得如果能問個清楚,也是好的,這樣也許還有可能抓住歐陽浚的把柄。
“這個那隻有去問我們閣主了,隻是你們可能沒有那個機會了!大家一起上!殺了他們!”其中一個蒙麵的殺手命令道。
所有殺手便向愁塵發起了最後的一擊。
愁塵等人也都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不一會兒,殺手們都被打傷在地,殺手們見殺不了他們,便決定逃走,殺手們像是商量好了的,於是便向四處逃散開了。
“別跑!有種別跑,我還沒有打夠呢。”李堅說道,於是便已經飛出開外,去追去了。
同時楊淵也急忙去去追殺手們去了,隻是這些個殺手們四處逃跑,想要全部追回,憑借愁塵等人怕是追不齊了,也隻能說追一個兩個回來審問一下而已。
“別追了。”愁塵看著其他人也有要去追的想法,便急忙給製止了。
“讓李堅和楊淵去追吧!”愁塵又補充道。
“正無謂窮寇莫追。”
愁塵知道歐陽浚是個老狐狸,怕其中有詐,怕是利用殺手將他們引散開,然後再個個擊破,也是愁塵等人聚在一起是不好擊殺,但是如果能引開,幾個高手殺一個怕是比較容易多了。
盡管愁塵是多想了,但是多考慮也是對的,殺手們四處逃散本就因為他們來自不同的門派,有各的去處。
李堅和楊淵追出去太遠了,沒有聽到愁塵讓他們不要追的命令。
愁塵看見遠去的李堅和楊淵,說道:
“讓他們去吧。”
“我們回客棧,等他們!”說著,愁塵與楊鼎州等人便折返回朝陽城區了。
與此同時,楊淵和李堅在追殺手的時候,發現,這些個殺手雖然都受傷了,但是居然不一會兒功夫,他們居然就跑不見了,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去了,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李堅在沒有追到那些個逃散開的殺手時,也就快速的趕往客棧去了,因為李堅在看到自己追出殺手後其他跟自己一路的人並沒有跟著自己。
李堅多多少少也明白了愁塵他們不打算追殺手的,隻是自己心走不甘,想抓個殺手好好教訓教訓得,隻是沒有想到這些個家夥跑的太快了。
客棧裏,愁塵和楊鼎州坐在一起。
“大哥,這麽晚了,李堅和楊淵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麽事情了吧!”楊鼎州一臉擔憂道。
“是啊!大哥,不會真出什麽事情了吧!”李奇也急忙擔憂的問道。
“不會有事,應該不會有事。”愁塵回答道,其實愁塵心裏是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的,對於歐陽浚,他也不知道怎麽去揣摩那隻老狐狸的心思。隻希望楊淵和李堅沒有什麽事情。
“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去休息吧!”愁塵對眾人說道,我在這裏等他們。
“不,我跟大哥一起等。”
“我也跟大哥一起等。”
“……”
在座的都說要一起等。看見大家堅定的話語,愁塵也不好說什麽了,那大家便一起等好了。
而另外的一邊,四處逃散的殺手們都趁著黑夜,趕往了七煞閣去了。
聚集在七煞閣殿內,殺手們個個都耷拉著腦袋,等待著七煞閣的閣主。
當然,殺手們都明白這次刺殺的任務失敗,必定得不到賞錢,指不定還會被除名七煞閣,畢竟這次的刺殺任務,閣主是非常重視。
當然他們也不知道閣主為什麽如此的重視,他們也沒有辦法明白,畢竟他們作為殺手,隻管殺人,其他的事情他們也無權過問,畢竟他們這些為七煞閣服務的人,向來是隻關心他們的錢財。看錢財執行任務,錢財到位,便就決定執行任務。
其實七煞閣不僅是一個秘密的殺手組織,同時也是一個秘密的情報組織,在七煞閣,刻在閣樓上的人分為兩種人,一種人是專門執行刺殺任務的殺手,而另一種便是專門收集情報的碟者。
殺手不幹涉情報的收集,碟者不幹涉殺手的任務。其中殺手和碟者按能力大小,又可以分為不同的等級。
最高的殺手被稱為天煞殺手,最高的碟者稱為天煞碟者。
這次前去刺殺愁塵等人,七煞閣可算是下足了血本,派去一個天煞殺手,結果還是沒有完成任務,看來也是七煞閣主低估了他們的實力。
不一會兒,閣主便已經來到了殿內。殺手們斂氣稟聲,不敢出聲。
“看你們的樣子,也想到了這次任務的結果。”閣主一臉嫌棄的說道。
殺手們聽到閣主的話還是不敢出聲。畢竟都不敢冒犯閣主嘛。
因為想要在閣樓上留名,必須一開始無償完成一項任務後,才能留名閣樓。才有機會獲得任務。
七煞閣裏麵留名難,卻是除名容易。在閣中最有資格決定去留的也就是閣主。不管是殺手還是碟者,都沒有真正的見過閣主的真麵容,因為閣主每次出現都會帶著一個麵具,並且每次帶的麵具還不一樣。
所以幾乎七煞閣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閣主的真正麵貌,閣主同時也很少露麵,除了比較大型的生意以為,其他的都是他的手下夜鷹帶為通傳和吩咐的。
這次閣主露麵,可想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卻不曾想,這麽些個殺手居然沒有能完成任務。
“你們可有什麽要說的!”閣主對這低著腦袋
不說話的殺手們問道。
“閣……閣主,那一行人……一行人武功實在是高,聚在一起,不……不好攻破。”臉上有刀疤的膽怯的回答道。
“能力不及,也就不要找什麽借口了!”閣主憤然道。
“這次也就不懲罰你們,閣樓柱子上麵的名字就暫且留著。”說完閣主便撫袖走開了了。
隻留下一行人,驚詫。
沒有想到閣主居然對他們網開一麵,不過他們也想到了,看來近來次,他們也別想接其他的任務了。
一行人便就離開了。
同時,李堅也回來了,回到了。
愁塵看見李堅回來了,卻不見楊淵回來。
愁塵便問道
“為什麽隻有你回來,卻不見楊淵回來呢?”愁塵問道。
“我沒有與那人。”,李堅回答道。
李堅也是,他們都是分開去抓那些殺手的,沒有想到,沒有抓到殺手,隻能先回客棧與楊鼎州和李大哥回合。
“你的意思是楊淵沒有同你一起嗎?”愁塵詢問道。
“我本就與他追的不同的方向,我以為他回來了。”李堅說道。
愁塵心裏多多少少也是有數的了,於是便對眾人說道。
“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晚上注意一些。”
愁塵說完後,眾人便也回各自的房間去。
畢竟大家的睡意也是來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