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三生第二生(十九)

在李堅回來後已經是三更半夜了,李堅回來後,看見愁塵房間裏麵有燈光,也就猜到了,他們一行人再等他,所以便到了愁塵房間裏麵去了,看見李堅推門而入,所有的眼光一起看向了李堅。

李堅便馬上來到了他們身邊。

愁塵便馬上對著李堅問道:

“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楊淵怎麽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我本就與他追的是不同的方向,我折返的時候沒有看見他,我本以為他回來了。”

楊堅回答道。

“那可能楊淵那邊有事去了吧。”愁塵覺得內心覺得沒我必要再等楊淵了,內心的直覺讓愁塵覺得沒有必要等楊淵。

便吩咐自己房內的人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畢竟白天出城本就勞累,還在城外發生了爭鬥,一些人還受傷了。

就在愁塵讓大家回各自房間休息的時候。

楊鼎州問愁塵問道:

“大哥,難道我們不等楊淵了嗎?”

“不等了,楊淵修為高,不用太擔心。”愁塵回答道。

聽到了大哥這麽說,楊鼎州便也放心了,在這一路中,楊鼎州覺得自己的大哥是比較有主見的,而且能夠很好的麵對很多事情。

於是也就回房間去了。

“夜裏還是要謹慎些好。”愁塵囑咐道。

愁塵忘了提醒其他人,於是便又到同行人的房間一一的囑咐了。

客棧明月高掛,一片寧靜。與所有白天的事情不相幹似的。

各自回到房間的人,除了愁塵和楊鼎州,其他的人也可能因為白天的勞累,也可能是因為時間早就過了平常休息的時間,也就早早進入了夢鄉了。

愁塵和楊鼎州各自的心思,愁塵在想白天到底是組織來刺殺他們的。看白天的那些殺氣很有組織性,但是確實使用的不同的功法,給人的感覺他們仿佛是來自各門何派。

也是愁塵畢竟不曾來過朝陽城,對朝陽城存在的七煞閣幾乎是不了解的,除了七煞閣向來做事私密性極強也有很大的關係。

楊鼎州則想了其他,自己在沒有出來曆練的時候,在夏宮裏麵,不曾感受到外麵世界的殘酷。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不能預知的,而這次在朝陽城內可謂是凶險。雖然自己想過朝陽城主歐陽浚是自己皇兄的人,但是沒有想到會對自己下毒手。

楊鼎州想不明白這件事是自己的皇兄吩咐的,還是自己一行人的調查已經威脅到了歐陽浚了,因此歐陽浚想著殺人滅口。

不管是怎麽樣去想,楊鼎州都不想是第一種可能,雖然楊鼎州想欺騙自己,但是自己其實也明白歐陽浚就算在大膽,如果沒有背後的人命令的話,也沒有那麽大的膽子敢派人殺皇子。

楊鼎州輾轉反側,最後也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而另外一邊,城主府內,探子已經將殺手刺殺失敗的任務稟告給了歐陽浚了。

歐陽浚得到消息後也沒有太大的驚訝,仿佛這是預料之中的結果一樣。

心想看來明天便要去會會楊鼎州等人了。

愁塵等人在客棧裏,到了餉午才醒來。愁塵卻在睡夢中聽到客棧外的吵鬧聲,不知道客棧外麵發生了什麽事,便也從混沌的夢中醒來了,愁塵做了一個夢,夢中大霧繚繞,自己身處其中,看不見前方,也就不知道自己該往那個方向走去,於是便站在原地,四周看看,正當感覺一陣風吹來時,自己眼前的霧開始消散的時候,便被吵醒了。

愁塵從**下來後,便打開窗戶,看見已經到了餉午了。

愁塵將其他人敲門喊醒後,便叫了店小二準備了酒菜,讓大家吃了再出發找尋證據。

隻是沒有想到。在吃了酒食後,剛出客棧大門,隻見一位老者立與客棧門口,那老者英氣逼人,雖然頭發花白,立與客棧門前,給人一種壓迫之感。

楊鼎州前臉剛踏出客棧門,老者便立馬上前,對著楊鼎州行禮道

“不知道殿下來到了朝陽城,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楊鼎州看見老者也明白了向自己施禮的人定是朝陽城主歐陽浚,便立馬上前對歐陽浚說道:

“不必多禮,我此次本就是出來遊玩的,也就沒有聲張了,城主不知,何罪之有呢?”楊鼎州說道。

“那在下便邀殿下到寒舍一聚吧,殿下在客棧住,不安全。”歐陽浚說道。

“那便叨擾城主了。”楊鼎州其實知道,城主定是知道了刺殺他們的失敗了,也耐不住性子於他們耗著了。

“殿下請。”歐陽浚說道。

不一會兒,楊鼎州等人便就到了城主府內,城主府雖然不是特別的富麗堂皇,但是卻是十分的精雅之致。

“殿下,寒舍簡陋,委屈殿下了。”歐陽浚對楊鼎州說道。

“城主說得嚴重了,我看你這府內十分的雅致。”

在城主府內,楊鼎州等人被歐陽浚安排的十分的仔細,楊鼎州半點不好都挑的出來。看來歐陽浚當真是個能力很強的人。不僅管理朝陽城內井然有序,就連家裏也給安排的很好。

當然在府內的日子裏麵,歐陽浚白天安排楊鼎州等人觀賞歌舞,到了晚上便是喝酒暢飲,歐陽浚其實是有著自己的打算,每天就這樣,楊鼎州等人歌舞升平。到了楊鼎州們厭煩的時候,也就是他們離開之日。

楊鼎州等人白天是君子,到了晚上便幹起了小人的行為,除了向府內的小人打探消息,還在夜裏到處查看府內,調查府內是不是別有洞天,如果能夠發現不同尋常的事情也好,這樣也就會有證據和線索了。

歐陽浚自然是對楊鼎州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但是歐陽浚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隨楊鼎州們各自行動。

在愁塵入府第一天晚上進行晚上打探消息的時候,發現異常的輕鬆,多少也才猜到了

歐陽浚那隻老狐狸定是將府內的事情安排好了的,不然怎麽敢讓愁塵們入府呢,愁塵們也明白可能在府內查不到什麽,隻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想歐陽浚不可能麵麵俱到,萬一不小心有疏忽呢。

經過幾天,愁塵等人既沒有在下人的口中打聽到什麽消息,也沒有在府內發現一些密室什麽等。就算有幾個密室也隻是放著沒有什麽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

楊鼎州和愁塵達成一致的意見,在府內這麽久,查不到什麽,不如離去,在外麵打聽,也許才有希望些。

過了六七日後,楊鼎州便對歐陽浚說道:

“城主,我們已經打擾太久了,我們也打算離開了。”

“殿下,難道是在下招待不周,還望殿下恕罪。”歐陽浚一臉愧疚道。

“城主府內很好,隻是我們也在府內停留了太久了,需要離去了。”楊鼎州說道。

“既然殿下有想離去,那我便排人護送殿下吧!”歐陽浚說道。

“不用,我出夏宮來,本就是想出來踏春遊玩,不想聲勢太大。”楊鼎州說道。

“可是殿下,最近朝陽城外不安全,有山匪,殺人越貨,十分的凶殘。”歐陽浚一臉擔憂的說道。

“城主既然知道城外有山匪,可有想著除去山匪呢?”楊鼎州語氣之中盡是責備之意。

歐陽浚作為一個聰明人,自然是聽出了楊鼎州語氣中的責備之意。

“殿下,你有所不知,我聽說城外有山匪,我也就帶領下部下前去討討伐過,隻是這山匪狡猾的厲害,很難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歐陽浚無奈道。

“城主能力超群,自然是能夠很好的解決山匪的吧!”楊鼎州說道。

“殿下,在下畢竟也年邁了,很多時候也是無能為力了。”歐陽浚委屈道。

“那城主既然已經年邁,並且為守護朝陽城已經殫精竭慮了,也是該讓其他人來守護朝陽城了,城主你老,你也應該享受天倫之樂了。”

歐陽浚一臉委屈哽咽道:

“殿下啊,你真的有所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