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喊它，看它會應嗎
看到李安那副表情，趙軒很是受用，仿佛看到了當初被那“楊過”困擾的自己。
“好了，走，出門瀟灑，今天所有消費趙公子買單。”趙軒拉著李安出門，也不管李安同不同意。
“你能不能別穿這身世子錦袍，這還怎麽瀟灑。”李安嫌棄的看了一眼趙軒。
“不穿這個，更加沒法玩。”趙軒苦著張臉，帶著李安朝風雅軒走去，說是要好好看看神雕俠侶這本小說。
世子府家隻有王妃有一本，被王妃視若珍寶，壓根不給這個便宜兒子借閱的機會。
聽說風雅軒已有前幾卷的印刷本，跑來瞅瞅。
距離風雅軒還有點距離，就看到前方被圍的水泄不通，裏麵似乎有人在鬧事。
“你們買空風雅軒的書，在這加價倒賣，簡直是欺人太甚。”
賈掌櫃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趙軒在侍衛的護衛下，擠開人群，總算見到了鬧事的幾人。
原來是一些地痞無賴，眼見那風雅軒賣那小說發了財，眼紅的不行。
為了從小說那分一杯羹，他們想了個損招。就是一大早圍在風雅軒門前，把風雅軒的神雕俠侶，鹿鼎記全部購買一空。
然後把買到手的小說，加價一兩賣出，風雅軒定價一本三兩，已經是貴的離譜了，想不到他們定價四兩，竟然還能賣的風生水起。
賈掌櫃一看，這還了得。他這人本就貪財心狹，看別人賺錢比他自己虧錢都難受，更何況賺的還是他風雅軒原本該賺的錢。
一開始賈掌櫃還沒放心上，畢竟他的定價策略可是經過調查的，已經是最優定價。
這些地痞加價一兩，肯定是血本無歸，至少賈掌櫃是這樣認為的。
可看到那群地痞賣的風生水起，特別是加上幾個地痞賣力的吆喝後，買書的人比風雅軒那是隻多不少。
氣的賈掌櫃茶杯都摔碎了一個，如坐針氈，再也不能保持一副指點江山時的得意麵孔。
風雅軒一天能印三十多本小說。這就意味著，這些地痞，什麽都不用做，光是吆喝兩句就能賺上三十多兩，一個月就是上千兩。
對印刷一竅不通，對生意一竅不通，對市場更是一竅不通的幾個市井之徒，靠著剽竊竟然能賺到如此巨額財富，這簡直是對做生意這行的侮辱。
氣不過的賈掌櫃當即出門找這些地痞理論，可這次賈掌櫃失了算。
地痞無賴不像上次囤積居奇的倒爺，他們油鹽不進。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抬出縣令來壓人一頭，隻能據理力爭。
“賈掌櫃，你也別說我不講道理。既然你說這是你風雅軒的書，那你倒是叫上這些書一句，看它應不應你。這些書要是應了你，我們馬上撤攤。”
地痞頭子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往地上啜了一口濃痰，坐在椅子上，一臉囂張的說道。
“你們……，我……”
賈掌櫃氣的渾身哆嗦，伸出手指點指幾個地痞。
“你什麽你，我什麽我，愛買就買，不買滾，別耽誤我們做生意。”地痞頭子讓手下趕賈掌櫃走。
“你們，你們，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賈掌櫃氣昏了頭，他雖然是個黑心商人，可終究是個讀書人。遇到這些無賴，嘴巴上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諸位在場的鄉親，諸位在場的朋友，你們看，這書卷上，印有我風雅軒的印章。”賈掌櫃指著已經買了的顧客手裏的書，封麵上確實有風雅軒的印章。
“所以，你為什麽要在我們賣的書上麵，印你風雅軒的印章，這事不說清楚沒完。”地痞頭子吐掉狗尾巴草，站了起來，不懷好意的看著賈掌櫃。
“賈掌櫃，我們花錢買的書，然後在這賣，不犯法吧，聽說你賈掌櫃可比我黑多了，二十兩進價，賣幾千兩呢。怎麽，就你賈掌櫃可以賣的，我賣不得。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看看。”
此話一出，群眾嘩然，這賈掌櫃竟然能黑心到這個程度，幾百倍的利潤，想都不敢想。
幾個地痞在地痞頭子的命令下把掌櫃的圍住，勢要讓賈掌櫃給個說法。
賈掌櫃被幾個地痞拳腳相向，可圍觀的眾人，卻沒有一個打算幫忙的。
地痞可惡，可這賈掌櫃那也不是什麽好鳥，眾人樂得看笑話。
“你說，這會不會是賈掌櫃和這些地痞聯合起來做戲，就為了給小說抬價啊？”趙軒對李安大聲說道。
趙軒因為楊過事件，對這賣小說的同樣沒什麽好感。
“有可能，可能是苦肉計，做戲做全套，賈掌櫃真是能人，難怪能賺大錢。”李安陰陽怪氣了一句，聲音比趙軒還大。
被打的賈掌櫃雖然聽到了兩人的話，可是被圍在中間，根本看不到趙軒和李安的臉。
圍觀的人被趙軒和李安這麽一提點，也覺得有道理，不然為什麽風雅軒的書，全到了地痞手裏呢。
其中有幾個讀書模樣的人，那也是一早就在風雅軒等待買書，可進去之後卻被風雅軒一本小說都沒有，全賣光了。
人言可畏，賈掌櫃一聽，也顧不得被地痞打了，趕緊爬出來，指著臉上的傷解釋。
此事絕對是子虛烏有，那些地痞下手可都是真的，不是做戲。
趙軒和李安說完就悄悄退去，深藏功與名。
這件事就這麽成了一個笑話，地痞照常賣書。掌櫃見解釋隻會換來看客的一番嬉笑，自覺掃了顏麵，默默回了風雅軒。
在外麵溜達一圈，兩個男人實在是沒什麽逛得，最後決定分道揚鑣，臨走時趙軒邀請李安明日前往風塵苑詩會一聚。
因為幾天後就是除夕，是慶安府一年一度最大的節日，慶安府幾大知名煙花地，肯定是不會放過這次撈錢的好機會。
除夕前一天會有一次盛大的集會，醉春閣，百花樓，玉仙院，風塵苑的頭牌會聚在一起，載歌載舞。然後由富家公子買花打賞，評選出當年的花魁。
誰家爭得當年花魁名頭，頂著花魁的招牌，來年自然是財源滾滾來，躺著數錢，所以這幾家對於這次集會，恨不得使出十二分力氣。
那些富家公子也樂得參與，畢竟能夠一親花魁芳澤，說出去，那名頭也是極好的。
古代娛樂手段匱乏，給清倌人買花打賞，造勢，本身也算得上他們貧瘠的生活找了件正事幹。
至於人傻錢多這種點評，那不過是些腐臭秀才酸罷了。他們是沒錢，要有錢，他們恨不得那個揮金如土的冤大頭是自己。
這種一年一度的盛會，李安沒什麽興致。對這種名為選花魁，實際為了哄抬批價的行為，李安作為一個現代人，看都不想看一眼。
風塵苑為了能讓自家頭牌掙的花魁之名，老早就開始造勢。明日的詩會，名為以詩會友，實際是為了先把有能力的才子招攬到自家麾下。
在榜一大哥的財力方麵，風塵苑是遠不如醉春閣，百花樓，玉仙院的，這種沒辦法改變，但是才子操作空間卻是很大。
自古才子愛風流，又喜歡舞文弄墨，有詩會這種出風頭的機會那是絕不放過，到時候隻要風塵苑留那個詩會第一才子過夜，這事便也就妥了。
“不去！”李安果斷拒絕，這風塵苑又不是什麽好地方，自己的名聲就是在那臭的。
“明日所有消費，本世子買單。”趙軒再次發揮土豪本性。
“那就勉為其難走上一遭吧。”李安思索片刻，答應了下來。
既然有這個冤大頭出錢，自己非得狠狠的宰上一筆，順便趁著詩會，挽救一波自己已經稀碎的名聲。
對於穿越者拿著古人的成名之作在詩會裝逼的行為，李安不甚認同，因為這種逼裝起來太不穩定。
試想，你寫出了一首水調歌頭，然後人家問你的創作思路呢？
就算不問這個，你的才學這麽厲害，一首詩詞冠絕天下，如此才氣逼人，其他文學大家跟你探討文學問題不過分吧。
這種情況幾乎不可避免，而他的真實才學水平又經不住細問，一問就很容易露餡。
像什麽範閑鬥酒詩百篇，這種還是想想就好，沒有慶帝這種老子，李安不覺得自己能完美收場。
李安回到李家村，準備跟顧曉雲說一聲，他好多天沒回山寨了，需要回山寨給麒麟上幾天課。
同時也想跟顧曉雲商量商量，明年開學之後帶囡囡入學。至於顧曉雲的安排，李安想在慶安府買一處宅子安置。
他以後在李家村的時間肯定會越來越少，那些地痞看到顧曉雲隔壁的秀才沒了，沒了顧忌必然會再次騷擾。
李安敲門，並沒有傳來顧曉雲的回應，隻聽到囡囡興奮的聲音。
“是安哥哥回來了。”
可等了徐久，也沒看到院門打開，李安順著門縫看去，這才看到囡囡吃力的墊著腳，在推大門的門栓。
“囡囡小心哦，不要摔著。”
“囡囡沒事，安哥哥，馬上就打開嘞。”囡囡略顯吃力的聲音傳來。
囡囡總算是推開了門栓，李安輕輕的把大門推開，生怕碰倒門後的囡囡。
“嘻嘻，囡囡是不是很厲害。”囡囡站在旁邊，額頭上還有些細微的汗珠。
“囡囡最厲害了，說，想要什麽獎勵。”李安牽著囡囡，一把抓亂了囡囡的秀發。
“呀，頭發亂了。”囡囡用小手抓住腦袋，不讓李安繼續抓。“囡囡要水果糖，那種軟軟的。”
就知道囡囡喜歡，李安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從懷裏掏出一把水果軟糖。
這種水果軟糖，酸酸甜甜，小孩子最是喜歡，他自己也挺喜歡吃。
可是囡囡咬不開那水果糖的塑料包裝，隻能遞給李安。
李安撕開，重新遞給囡囡。
“安哥哥你也吃，囡囡吃這個。”囡囡沒要那個拆好的，把拆開的軟糖塞到李安嘴裏，又重新拿了一顆讓李安拆。
“真是懂事的小姑娘。”李安刮了刮囡囡的小鼻子。囡囡嘴裏嚼著軟糖，癡癡的笑。
“那個，外麵是李安嗎？”顧曉雲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嗯！”
“囡囡剛才出去的急，沒有穿雪靴，時間久了怕是要凍壞腳，李安你能幫我把靴子拿給囡囡穿上嗎。”顧曉雲的聲音再次響起。
“好。”李安把囡囡放在椅子上，讓她乖乖坐好別亂跑，看到囡囡腳上確實就是一雙小布鞋。
“靴子在哪？”李安詢問。
“靴子在廚房裏麵，我這裏。”
李安站在臥室門口，本想進去拿靴子，聽到靴子在廚房，有點奇怪，怎麽會放在廚房。
打開廚房門，沒有看到顧曉雲，兩塊很長很大的簾子合在一起，擋在了廚房正中間。
簾子後麵有水聲傳來。
“難怪靴子在廚房，原來是在廚房刷靴子。”李安心想，直接撩起簾子走了進去。
一進去李安就發現不對勁了，顧曉雲抓著一雙小靴子，正打算從簾子接縫處把靴子伸出來。
四目相對，兩人都是一愣。
顧曉雲竟然在廚房裏麵洗澡，簾子的後麵是一個很大的木質浴桶，而顧曉雲不著寸縷，站在浴桶裏。
“啊！”
顧曉雲最先反應過來，驚叫一聲，雙手捂在兩點上麵，靴子應聲而落掉在浴桶裏。
隨後又是一聲尖叫，顧曉雲發覺私密處一覽無餘，雙手又捂在門戶那。
可門戶捂住了，其他地方又沒有秘密了，顧曉雲臉色通紅，最後才反應過來，咚的一聲蹲在浴桶裏，水花濺了一地。
“……”
李安看顧曉雲驚慌失措的一套操作，抹了一把臉上的洗澡水，臉色平靜的道：“那靴子還要拿嗎？”
“都濕了，穿不了，算了。”
“今天的事，你不許說出去。”顧曉雲雙手攀在浴桶邊緣，一臉羞紅的看著李安，發現李安表麵平靜無波，帳篷卻撐得老高，臉變得更紅了。
李安道了聲抱歉，拉上簾子退出廚房。
艱難的壓了壓槍，平複了一下心情，長吐一口氣，這才抱起囡囡離開顧曉雲院子，回了自己家。
一對大白兔又白又挺，自然下垂的部分勾勒出一道**的曲線，顧曉雲雙手捂住時，被手掌擠壓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管是形狀還是大小都恰到好處，多一分顯大，少一分顯小。
那門戶更是玲瓏有致，上方竟然經過修整，呈倒三角形狀。
一切都是那樣的完美，毫無瑕疵。
李安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麵，他極力的想忘卻，卻怎麽都控製不了自己。
死宅的悲哀吧，李安幹脆放飛自我。
食色，性也，為什麽要壓製自己的天性。再說那麽完美的身材，看一晚上也不過分啊。
每一寸都恰到好處，那些下海老師都要往後稍稍。
心緒不平靜的人，何止李安，顧曉雲把全身都沉到水下，試圖讓自己那顆燥熱的心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