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立誌
柯號不敢遠距離的追隨恩佐，隻能潛伏在他家附近的樹上，觀察房子裏的動靜，等待他的回來。
恩佐自然要去找懂得中文的人，但是據他了解到，這種高深的文字流傳於世界中心，現隻有啟迪學派的人知道。
於他帶著怒氣又回到了自己家中。
直到沒有多久，柯號便看到恩佐怒氣衝衝的回來了。
他知道恩佐一定不可能立刻找到能翻譯自己話的人，必定也會跟自己一樣去到東八區出版社找熟悉中文的人。
柯號無法進去出版社，但恩佐一定能進去出版社，所以，如果他入套了，他就成功把恩佐引向自己所想要的方向，之後再去換取結果。
果然，柯號看到恩佐回到了家中後，沒有多久後就關燈了。
柯號離開了恩佐的地方，他感覺現在的模版太粗糙了，沒有唬住恩佐，必須有一個專門的東西印出來這個，哪怕是相對好一點的東西。
柯號的腦中產生了一個人，脈威教授。
他又跑到精圖學院去找脈威教授，問他有沒有那種泥土或者石頭稍微軟一些的。脈威教授越發好奇柯號在搞什麽鬼東西，吐槽他不好好搞學習，總是搞些稀奇古怪的。
柯號也隻能尷尬的笑笑，不能說出自己正在謀劃的事情。
於是，脈威教授讓柯號去尋找下麵的楚棱學姐，讓她帶自己去礦業那邊找石材樣本。
隻是當他到下麵敲門的時候，喊楚棱，出來的就是那個被他打昏了的女生。
“別！別叫。”
楚棱明顯對柯號有著很大的敵意，首先打暈了她就讓她很不高興。不過礙於柯號現在已經成為了學院脈威教授的關門弟子，她也不好找什麽茬。
楚棱在前麵帶路，而柯號在楚棱身上感受到了間接的危險。
他突然覺得，這個女生對自己並沒有好意，無形中又惹了個人。
柯號被楚棱帶到了礦業研究中心，地方並沒有生物係那麽大，但找到了負責這個礦石的學長杜猛。
“你好！”杜猛聽說了脈威教授的關門弟子是個年輕的後生，但沒有想到這麽年輕，不過杜猛對於他不感興趣，而是楚棱的到來，讓他麵帶微笑，欣喜若狂，同時強壓住了內心那種歡喜。
柯號一來就發現了杜猛對楚棱有意無意的討好，給他說事情的時候，時不時看楚棱。
楚棱借機說有事情去，沒有繼續搭理兩人了。
柯號感覺到楚棱對自己內心的攻擊性更強了，他都不知道哪裏惹了這個女人。不過看杜猛心思都在已經走了的楚棱身上，他內心又產生了一計。
“學長，看來你是很喜歡楚棱學姐啊。”
“嗯？”杜猛還是回過神來，對柯號產生了一些敵意。柯號也感覺到了這來的一絲直接危險，立馬解釋道：“我對她可沒啥想法，反而她看我不順眼。”
杜猛聽到這裏，對於柯號的直接危險直接解除，柯號也是一驚，自己一句話竟然就讓眼前這人危險和敵意都消除了。
“她看你不順眼才是真的，誰讓你成了脈威教授的關門弟子呢？”
“怎麽說？”柯號發現杜猛似乎很喜歡聊天，似乎可以借機窺探一些八卦。
“本來她是想師從脈威教授的，誰知道他對她並不感冒，還說什麽沒有眼緣，他看不上這個學生。自從很多年前，威爾勝背叛了脈威教授其實就不收學生了。”
“隻是沒有想到，你成了。”
“要知道，她當初可是跟家裏說了這個，一定要成為脈威教授的徒弟。”
“啊！脈威教授有那麽牛嗎？”柯號故意裝作不知道，一副小白的樣子。
“嗯！你不知道？”杜猛就更加喜歡說了。
“哎，你可能就是走了狗屎運吧。脈威教授在生物領域比起培因、光言、甚至黑塔白塔的人對於生物學的研究都要更加厲害。很多人都想成為他的徒弟，但很多年前也隻有威爾勝成為了。”
聽到這裏，柯號感覺杜猛吐露的話中，藏著脈威教授不同凡響的人生。同時，他覺得威爾勝一定有過人之處。
可據他所知，感覺擁有別樣人生，超出常人的能力的人，似乎會與失靈物質有關，這個世界似乎就是如此。
“好了快點挑吧。”杜猛似乎又不想糾纏這個問題方麵，柯號自然也不會再去提起，選好了他所認為的石頭樣本，杜猛再帶他去儲存室去批量取石頭。
柯號沒有想到這東西還挺多挺便宜的，可以為自己的印刷起到一定的作用了。
就這樣，柯號拿著自己寫出的簡體中文樣本，找到了當地小鎮上的雕刻師傅幫忙反雕刻，花費了不小的100啟迪幣。
到了晚上去拿東西，師傅才算是把東西雕好。
戴娜也來，帶著交代給她做的磨具框架，以及墨水的問題由她去解決。
到了這一個晚上，關於精集舍準備的東西算是真正開始了。
從第一版的精集舍卡片被印出來，柯號看著上麵的紋飾和字體，的確比起之前的鄭老頭要工整許多，至少有那麽一點點官家書印的感覺，不像是小作坊出來的貨色。
柯號的家裏現在擺滿了印好的東西，等著墨跡幹透。一夜過去，柯號交代戴娜要抽空去了解一下恩佐有沒有回來的事情，而他需要去找脈威教授看看，這位教授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厲害很多。
再次來到生物係學院，柯號直接又來到了脈威教授麵前，這一次，他反而有些更為拘謹，他不知道該怎麽跟教授對話。
脈威教授也看出了他的一些問題，就直接了當說有什麽事就問。
“教授，您聽過失靈嗎？”
剛說完，脈威教授就笑道：“臭小子，有這麽直接的嗎？”
“哈哈哈！”柯號也笑了出來，尷尬的氣氛一下就沒了。柯號覺得，教授還是教授。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呢？”脈威教授看了一眼柯號，似乎在提醒他。
“這種一旦碰上，就很難擺脫，隻能不斷的窮盡方法去尋找解藥來維持這種狀態。”
“我年輕的時候接觸過，它的來源我也不清楚，甚至我都不知道怎麽在我身上發生的變化，它曾經也的確讓我使之著迷。我所得很豐富，成為了行業翹楚，一躍成為了眾人所致的最年輕的教授。”
脈威教授沒有保留，繼續和柯號陳述他的過往。
他告訴柯號，這種失靈物質會充滿不確定性，獲得也不確定性，變化也不確定性。
後來，他找到了解除身上失靈物質的辦法，但僅僅隻能針對他自身存在的第一種。那種解除過程的痛苦無法忍受，他隻能扛住。最後，他沒有繼續在光言，而是轉輾各地，最後找到了現在這個小鎮生活了下來。
就這樣，柯號從教授這裏也隻了解一部分的失靈，失靈這種東西遠遠比他想的還要大。
之前的他，一直認為失靈的出現，是一種確定的明確的，解讀向下的能力也是一樣的，結果現在根本沒有具體的方法提供給自己。
又替教授忙活了一整天，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自己的家。今天晚上，戴娜沒有來匯報情況，他也正好清靜一下，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
躺在沙發上，看著自己想要創造的精集舍，以及今天教授的一番話，還有自己已經經曆過的失靈。
他本想找到回家的路，以為通過自己家鄉的文字能夠有路，但那些人在幾個世紀前就死了，說明這條路不通。
失靈儀式，是與之有關的啟迪學派的對頭創立原神會的馬勃所發現的，柯號感覺可能與自己回去有關。於是自己就借機發展，但馬勃這位天才他似乎並沒有關於此儀式的具體操作，他似乎隻是發現者和提出者，為後來的人提出了一個大的框架。
教授提出，所有的失靈物質都是不確定的發展和出現，可以擺脫。
戴娜提出失靈物質可以作用於其他人，對他人產生不同的影響。
左銘瑄因為丟失了失靈物質，陷入了瘋狂之中，變成了一隻汪汪。
騙子教授威爾勝也陷入了瘋狂，最後慘死，激發了自己身體所屬的失靈物質。他從哪裏知道的失靈，他的結果又不是那麽好。
柯號想到自己，吸收兩人的失靈物質，通過解讀儀式存活了下來。可這種能力，都是很一般的屬性。可他又冥冥之中感覺，這些東西，還僅僅隻是一個冰山一角。
想到這裏，柯號不禁對這失靈物質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管如何，他都要弄懂這個失靈物質，它肯定有更強大的力量，甚至強大到可以讓自己回到自己的世界。
柯號想清楚了之後，把之前與戴娜弄的一些卡片和組織文字宣傳全部丟入了垃圾桶，他要弄，就弄一個失靈組織。
精集舍，就是代表現存這個世界的天才組織，他就是要成為這個組織的首領，通過所有的成員，讓他獲得無上的能力，打通可能存在的異界壁壘，回到自己的世界。
既然如此，就應該把他現在知道的失靈儀式和解讀儀式和神性物質都歸納出來，製作成冊。
既然是馬勃發現的，那站在對立麵的啟迪學派，必然會排斥這種。可現在由於宋皮推行的《啟迪論》似乎並沒有讓這個世界過得更好，相反又出現了各種發展不均的割據。
就這樣，柯號加班加點，一個人夜晚弄出很多的東西。一個是解讀儀式書，一個是失靈物質序列卡，一個是神性物質分析書，還有一個對應的物質石。
其中，這個物質石是柯號至今都沒有弄清楚到底是什麽東西，它粉碎的結晶顆粒會使雙方進入解讀儀式。
“看來，我得主動去找一下戴娜，問一下情況。”
短暫的休息，卻到了中午，這一夜下來讓他感覺自己身體都疲憊了很多。
柯號去到了醫院，戴娜也的確在工作，同時她告訴柯號，恩佐可能明天就將回來，似乎會找柯號。
聽到這裏，柯號反而有些看不懂了。
“你確定你收集的信息正確嗎？”
“大哥，我花了的錢的好嘛，你也不給我報銷！還有一個，就是左銘瑄，你認識嗎？”
聽到這個名字，柯號立即回憶起了那個汪汪叫的左銘瑄，銀白發的男人。
“怎麽？”
“好像是左銘瑄被啟迪學派的人帶到光言去研究去了，恩佐了解到了關於你的信息，好像很憤怒。”
“你要不要躲躲？”
柯號搖頭，覺得沒必要，他現在又不怕恩佐，反而是恩佐估計有求於他。
果然，談話還沒有多久，柯號就感覺到了來勢洶洶的危險源示警，然後他刻意跟戴娜保持了距離，然後來到了醫院的花園這一邊，等著恩佐的來臨。
沒一會，恩佐就破口大罵的衝了過來，看到正襟危坐的柯號還有點點疑惑。
“坐吧，想問什麽我都告訴你。”
聽到柯號這樣一說，怒氣倒是消了一點，但他還是想把柯號打一餐。
於是，恩佐要柯號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一遍，尤其說關於左銘瑄的部分。
柯號沒有任何隱瞞的說了出來，他甚至把自己吸收了左銘瑄失靈物質的事情也告訴了恩佐。
“什麽啊！”
恩佐一下就站了起了，衝過去又抓起了柯號的衣領。
“臭小子，你從生物學教授那裏就開始騙勞資，還又吸收了失靈物質。”
但下一秒，柯號反轉，把恩佐的手臂直接掰彎了，還把他壓在旁邊的牆壁上。
“我尊敬的執法官大人，你現在可沒有正式的權利調查身為平民的我，你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的私利，在調查我。”
恩佐雖然不服氣柯號的話，但的確如此，他就是接著自己執法官的身份，在調查失靈物質。
“你到底是什麽人？”
柯號聽到後，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