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投喂恩佐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不然我真的會生氣。”
兩句話下來，柯號也放下了警惕的內心。而他能依據的，就是獨有的21號失靈物質（危險感知），能夠判斷當前所處的環境，是否存在危險和可能麵臨的危險。
“那可以信任你？”
柯號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好是壞，但從一段時間的相處，柯號認為戴娜是好的。
“你不是內心早就有答案了嗎？”
“好！好！好！”柯號滿口答應，也不再管她到底一直遊走在自己身邊是什麽目的，危險並不很大，他可以容忍。
“好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點的東西，但也不能太多。”
於是，戴娜還是打算把自己出身來曆說明了一下，她自己是一個相對落寞的上世紀小貴族。母親和哥哥因為啟迪學派推出的消費製度，超前消費，後來染上了賭癮，是好賭徒。在一次爭吵中她決心不管他們，便出走到了現在的小鎮，在一家醫院當起了護士。
“可是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為何會接觸賞金。”
“這個很重要嗎？”
“好，我不管，好吧。”
戴娜聽著這裏，莞爾一笑。同時，戴娜告訴柯號，她其實也接觸過失靈物質，但那種東西在獲得它的同時會附帶它本身自有的負麵影響，對人體產生影響。
這種影響可以積極的，也可能是消極的。但她還是告知了一個信息，失靈物質是可以通過自身來影響別人的，並非單一的隻能作用於本人。
柯號聽到這裏，對於戴娜的身份和目的更加好奇，她似乎並不像自己所看到的那樣簡單，現在給他的感覺，更像是利益取舍的夥伴。
“又是失靈！”
“失靈物質到底是什麽？！”
柯號在感歎失靈物質的宏觀微觀龐大的體係，也回想之前所有關於失靈的點點滴滴。
這個世界與他原來世界不同的地方，就是存在失靈物質。但這種物質，似乎又隱隱約約跟自己回家有關。
從這裏，柯號更加肯定，戴娜對於失靈物質有她自己的想法，自己想通過失靈物質找到回去的路，隻是這條路究竟對不對，暫時也不清楚，但是是現下能夠值得研究的東西。
“也許，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對失靈物質抱著正向想法的組織，拉入更多的人去探尋這種東西。”
“畢竟光靠你，以及現在我所得的信息，對它的了解太少太少了，很難分析出它到底是什麽！”
柯號聽到戴娜的提議，他不禁想誇讚她，因為他至今都沒有想到這個事情，都是他自己一個個在調查，在篩查自己回去的路。
這樣的話，也許的確可以縮短時間更快的知道結果是什麽，可人員的信任是一個問題。
“這個想法可以，值得商榷考慮一下。”
柯號嘴上說一般勉強，但內心確實認同這樣的做法。畢竟，真的靠他一個人得幹到猴年馬月去。
提出了想法，二人便開始討論關於組織的設立，以及名稱的該怎麽取，如何運營，如何選擇對組織有用的人，最後設立該組織的核心思想。
於是，一個晚上出現了一份有關於這個組織的草案。
柯號的想法，這是一個精英的匯聚的社群，於是就誕生了精集舍，顧名思義是匯聚精英集合在一起的社團。
同時，還得讓精集舍保持一種神秘，又需要特定的書信識別物等。
看著自己姐姐李雪留下的幾千塊，柯號想到，也許是巧合中的巧合。
這一晚上，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但一個晚上明顯不夠，而柯號也選擇讓戴娜睡在自己姐姐的房間，讓她明天再回去上班。
第二天早上，戴娜一早告別了柯號。
而柯號也為成員做思考，究竟誰，可以成為自己精集舍的成員？
其實他的內心產生了一個人，這個人是他認識，具有非常強烈欲望想探知失靈物質的人，跟他有著同樣的目的。但這樣一來，勢必就需要跟其再次產生聯係，這不是他想要的。
“看來，需要再去一趟生物係了。”
柯號收好姐姐的錢，筆記的事情沒有再去管，畢竟不是重要的事情。然後叫了輛馬車前往精圖學院生物係，再次去找脈威教授。
脈威教授對於柯號的來訪其實很高興，以為他想通了，誰知道他是來打聽事的，就滿臉不高興了。
“臭小子，把老夫當工具人了，我可不幹。”
“我錯了教授，我先幹半天活好吧。”
柯號也隻能服軟，畢竟又有求於他，他也隻能這樣去做。
就這樣，柯號上午幹完活，又跑去給教授打飯，卻正好在途中碰到一個女生，她瞪著眼睛看著柯號。
“是你！！又是你！”
柯號衝上去，女生看到拔腿就跑。
“哎我去，我又沒怎麽你，跑那麽快幹嘛。”
“算了。”
柯號弄完了教授的中飯，就和教授聊了一會天，同時，也打探了一下關於執法官恩佐·西斯納的事情。
他昨天晚自己一步到了教授麵前，教授一開始並不想告訴恩佐的。但這人竟然直接跪下來，還說他爸的事情，這倒是讓他覺得這恩佐有點偏執狂的做法。
教授還是告訴了他，加上自己在威爾勝那裏獲得了神性物質配方後，他沒有繼續去探查，所以他也不知道在那之後恩佐的事情。
不過，教授倒是告訴了柯號，執法官恩佐·西斯納所在的住址，以及他所在的執法處所在地。
“您為何幫我問這些？”柯號確實疑惑。
“因為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讓你拒絕立刻做我的學生。”
“你是第一個。”
“謝謝教授。”
“對了，你姐姐來過，希望我能好好的收你為徒，真正帶你好好學習。”
從學院出來，柯號發現李雪走的時候，似乎安排好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學習、生活、金錢方麵都考慮好了。
這讓他更想了解自己的姐姐李雪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柯號在坊間到處買了一點東西，然後帶著麵包回了家，戴娜上班去到了柯號的家裏，敲了他的門。發現他在家裏一邊製作組織的信封，一邊啃著麵包。
“你晚上就吃這個？”
柯號愣了一下，吐槽到戴某人昨天還說自己花銷好大，而且他也的確去查了物價，自己的消費水平，屬於培因那樣的城市人家，屬於高收入高生活水平。類似一線的水平，四線的城市。
“還有麵包嗎？”
“咳咳，在廚房，自己拿。”
戴娜去拿了麵包，看到柯號繪製的精集舍圖標，初一看沒覺得什麽，但具體一看，感覺充滿了玄機，頓時覺得柯號的確非同尋常。
“你怎麽想到這個的？”
“這個就是！！！”柯號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能說出這個標誌的意思和來源，他覺得最高大上又深奧讓人覺得玄之又玄的圖標，沒有什麽比太極圖的陰陽魚要深奧了。
他就記得自己是大學時候看到了網上那種八卦陣，還有裏麵的太極圖，看不懂又覺得牛，由此還引發他一段時間的熱迷。
“這個，就是我夢到的，真的。”
柯號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戴娜沒有說話，反而去整理柯號買的東西，按照他的指示在弄組織上的東西，同時，還寫了一份文字。
柯號看著手中寫的彩色紙板，上麵的紋路是他一點點畫出來，雖然不說有左銘瑄的能力，但是他覺得還是可以。
不過畫了很久後，認為還是得找一個人來處理這個，他感覺自己畫出來的這個東西，給人的感覺自己並不專業，也不神秘，收到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故弄玄虛。
說到底，還是沒有水平。
還有他的字，很潦草很馬虎，根本唬不住那位執法官恩佐。
戴娜看了一眼也覺得，像中學生寫的。
“喂喂喂，有這麽說我的嗎？”“好歹我也是創始人。”
“嗯嗯嗯，對對對，你都對。”戴娜接過，也寫了，但是沒有辦法。
“算了，要不是還是明天去一趟培因的打印社。”戴娜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如果手寫的確會看出筆記，根本無法營造神秘的感覺。
“對了，學院會不會有打印機？”柯號提出問題，但是他也不知道有沒有。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曾經自己那個世界不說遍地打印社，隻要是學校旁都會有。
誰知道，在這裏，打印文字東西是屬於啟迪學派所有的。
一時間，兩人為了組織傳播的必需品犯難了。
而這時，柯號想到也許可以找毛筆寫，還有找老一點的人花點錢搞一下，先試試執法官恩佐。
於是，戴娜帶著柯號出門去找了小鎮有名的老人鄭老頭。這是她在其他小鎮閑逛的時候碰到的酒鬼頭，平時還喝點酒，喜歡弄文寫東西，但沒幾個人看得上。
二人帶著酒水，坐著馬車去到了鄭老頭家中，在美酒的作用下，柯號如願以償得到了他覺得還有點意思的東西。
大功告成之後，柯號便產生了投喂恩佐·西斯納的想法。
來到恩佐在小鎮的家附近，看著手中的卡片和信封，它也不知道這一張唬人的卡片和信封，對於恩佐有沒有作用。
“去不去？”柯號看著戴娜膽怯，隻能示意她先坐馬車回去。
柯號一個人其實內心有點怕，他沒做過這種唬人的事情。
明明精集舍就兩個人，還是臨時立的。
柯號綁住石頭，擦拭掉了紙上可能留下的痕跡，對準了他們家二樓亮著的玻璃窗戶。
正在柯號打算遠距離投射的時候，他發現了失靈物質44號（力量）的下一層意思了。
他需要運用到力量，也通過解讀獲得了力量，但力量的下一層解讀他並不知道。
但他投射的這一刻，感受到了力量的下一層。
精準度，他需要遠距離極為精準的丟到別人房子裏去，同時有充足的時間跑路不被發現。
“嘭隆，叮叮叮！”
執法官恩佐·西斯納的二樓窗戶被砸了個破洞，他此刻正在那間房子裏研究從宿舍拿到的東西，思緒突然被一聲響給打斷了。
他家窗戶被砸了，一個不大的石頭，一封書信一個卡片正好落在他的麵前，他正惱火，衝到窗邊發現什麽也沒看見。
他帶著惱火回到那裏撿起地上的石頭，看到上麵綁著卡片，卡片上的符號看不懂，但卻有種說不出的玄妙，他的火氣消了點。
正是這種微妙的感覺，恩佐開拆了書信，發現上麵是簡體中文，這不由得又讓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吸引感。
“失靈？！”
書信中寫的一些簡體中文字他並不認識，但有些他知道，比如說，書信中提到了失靈。
這兩個人引得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是誰用這種文字來傳遞信息給我，為了什麽？”
但恩佐沒有繼續管這個事情的始末，拿著卡片出了門，他並沒有看到家附近有任何的人，他越發覺得奇怪。
他帶上東西，喊了馬車去到了自己叔叔家中，也就是鎮集執法大隊長克爾。因為他曾經在啟迪學派的中心城市光言進修過語言學，對於這些他都了解。
他也考慮過，自己叔叔可能不會告訴自己，但怎麽也得先試試。
克爾拿到了自己侄子恩佐給他的書信讓他翻譯。但是他看完之後，瞪著看著恩佐，問：“你這東西誰給你的？”
“怎麽了？”
克爾看了一下旁邊點著的蠟燭，就要作勢去燒了書信，書信一角被蠟燭點燃。
恩佐看到這裏，飛快跑過去一把搶了過來，卻隻搶到了三分之二，還有一部分在他叔叔手裏，而且以及在蠟燭上點燃燒了。
“你幹嘛？”
看到這裏，恩佐已經極為不冷靜了，並且紅著眼睛看著他。
他自認為自己的叔叔疼愛自己，也隻是礙於自己沒有去見自己的母親，對於自己的請求幫助是會給到的，但是並沒有，他一種被欺騙，忽視的感受湧上心頭，他眼睛一下子紅了。
“你們是不是瞞著我很多東西？”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去了解失靈，為什麽！！”
恩佐發出了怒吼，然後頭也不回的拿著三分之二的書信跑出了叔叔的家。
克爾看著自己手中還剩下的一點點書信殘留，他回憶自己看到的書信內容，驚訝究竟是何人。
“難道，那個時候還存在有其他人，還是說有後人，這是要把當年的事情翻出來嗎？”
克爾愁容滿麵，感覺事情不是那麽簡單。於是立刻喊了自己的管家，立刻讓他書信一封送往科技之城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