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待嫁前夕

“怎麽可能?哥不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

關於我變心一點,我不苟同。

一直以來我待你如親妹妹,這一點就是我嫁過去也不會改變,並且我也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陸雨平伸出三指,對天起誓道。

陸雨平深情的誓言沒有讓月兒感動觸懷,聞言後更是炸毛一般,鬧小脾氣。

“哼,當你妹妹有什麽好的。

我才不稀罕。

你與顧家小姐的婚事我不同意。”

“月兒,別鬧,哥知道你也是為我的幸福著想,但這件事我也是誠心接受了,不存在強迫之說。”

陸雨平以為月兒是為他後輩子生活打抱不平,故而從中阻撓。

“你還記得答應了我的一個條件嗎?”

“記得,怎麽會不記得呢?

哥就是忘記所有事,也不會忘記答應你的。”

“那好,我的條件是你不能答應這樁婚事。”

“不行,母父之命,媒妁之言。

我無法做主。”

陸雨平的臉色微微一冷,對月兒的做法似乎有些不滿。

月兒沒有發現他麵色變化,繼續無理取鬧道。

“那好,我換一個。

你現在叫我一聲月妻聽聽。”

陸雨平聽到月兒口頭花花,心再也難以維持平靜,他眉頭一鎖,頓時產生被調戲的憤怒。

但一想到,月兒不清楚兩人真實關係,緊握的手漸漸舒張,他好聲好氣教訓月兒道。

“休得胡鬧,你要聽,便等你成年後讓你的夫郎叫個夠,我們之間是妹哥關係,這樣做是不符合倫理。

要是被娘聽到,她指不定會打斷你我的腿。”

“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要答應我什麽?”

月兒氣得抖動身子,微微推搡了陸雨平一把,發泄心頭的不舒服。

“這...”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是不同意我就到那一天給你鬧事。

第一個選擇,你親我一口。

第二個選擇,讓我親你一口。”

聽到這些難以啟齒的選擇,思想封建的他接受不了。

又要張口拒絕時,月兒也是深知陸雨平的軟肋,動用慣用的手段博取同情,以期能脅迫男子做出選擇。

隻見,她眼眸一紅,眼眶竟然打轉起淚花。

陸雨平見她一副傷心欲絕表情,很是為難,思來想去,他噴出一口濁氣,下定決心,為了自己的妹妹,他破了一次戒。

“好吧!我讓你親我一下。”

陸雨平做出了退讓,心裏不停安慰自己,這是妹妹對自己表示關心並沒有其她女子那般非禮自己。

陸雨平說完,將臉湊過去讓月兒親。

隨著兩人麵龐靠近,陸雨平感受到一股濕熱的氣流噴打在鼻尖和臉龐,他不禁呼吸急促,腦中閃過興奮,思緒充滿愉悅而輕快的感官。

陸雨平先是感覺到麵容上濕潤,好像被蜻蜓點水過。

溫觸過後,粉霧攀爬上耳際,頭頂上撲騰冒著熱氣。

他正要縮回時,月兒突然抬起胳膊,將小臂壓在陸雨平後頸上用力一拉,將他腦袋拉高幾分與自己眼神齊平。

月兒不顧男子的震驚,張開嘴巴含住他的櫻桃小嘴。

陸雨平錯愕間,齒關被一道溫滑的小蛇以四兩撥千斤之勢攻陷。

城門大開,敵軍**,占據城池,開始大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城門失守,陸雨平眼神散發迷離之意,自己仿佛在一刹那變成了百年醇香的美酒被人捧在嘴心,細細品味。

受那一吻,陸雨平身子條件反射性的發軟,直接癱倒在月兒身上,好像是自己主動獻身那般。

他掙紮著,卻是力氣沒有月兒那般大,隻能化為聲音呼喊求饒,嘴裏低喃道。

“不要,停,這樣不行的。”

這話聽在月兒耳中仿佛變成了不要停。

更加刺激她的神經,隨著欲望侵占心神,她漸漸喪失理智,如流浪在沙漠的行人,口幹舌燥之際,恰逢甘露降臨。

許久,屋外頭響起陸母提醒陸雨平準備晚飯的聲音,月兒匆忙分開。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你不能向旁人提起。

不過,你剛才的模樣真是……性感。

不要停,嘖嘖。

以後你還是這麽般不聽話,看我怎麽教訓你。”

月兒已經把陸雨平當做自己內定夫郎看待,說起話來絲毫不客氣。

陸雨平還沒有從剛才的那一吻回過神來,隱約他意識到自己犯了倫理錯誤,啜泣著。

陸雨平的哭聲回**在房間中,屋外頭更有陸母的催促,擾得月兒心頭一陣發煩,心慌之色更是占據一大半。

“哭什麽?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隻要不說出去,誰還會知道?

現在還不快去準備晚飯,要是被娘瞧出端倪,我可就會遭大秧。”

月兒繼續利用陸雨平心疼她的弱點。

果然,陸雨平聽後,靜靜的抹了眼淚。

月兒見事情奏效,待下去怕引起男子的過激反應,於是推門離去,留下陸雨平孤零零的身子在屋子裏。

這一畫麵讓人看著心碎,仿佛是一個男子被女子拋棄,更加突出男子的無助,與女子穿上褲子不認人的無情。

陸雨平神情呆滯,默默用手指拂過自己被啃咬微紅,略顯發腫雙唇。

他調整一下狀態開始自己的忙活事情了。

自從這一件事後,陸雨平一直躲避著月兒。

月兒似乎學武藝更加勤奮,也不多注意於此。

兩人間得感情似乎變得一點點疏離。

見此情況,陸雨平漸漸放下心來。

安靜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三個月後

閨中待嫁前夕。

陸雨平回歸自己的寢室,而月兒被趕到柴房中。

陸母經過深思熟慮後,將陸雨平安頓好,免得招人惹閑話。

這一夜陸雨平有些興奮,半夜三更,他打的火光,走到梳妝鏡台看著銅鏡麵前的自己。

想到明天要嫁人為夫,他心情半是興奮半是憂慮。

嫁為人夫家中,可能就一去一生都回不了,對於這裏的一切,他還是緬懷。

隱約他又有些不舍的家裏濃厚的氛圍,畢竟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是在妻家當中,在富貴人家,條條框框約束甚多,肯定沒有家裏這般舒坦。

有些日子雖然很苦,但是有親情寄托,仍能活的很滋潤。

反而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切看別人臉色行事,不說憋屈,那自己也是很不痛快。

屋子中燃燒的火堆快要熄滅,不知哪裏漏的風灌了進來,身穿棉襖的陸雨平也忍不住打個哆嗦。

忽然,銅鏡中映照出的一個黑點漸漸放大清晰,陸雨平看清楚了那身影的麵貌。

“月兒,你來了!

這麽晚怎麽還不睡?

等下媒公要為我化妝梳理。

你若不走的話,等下被人撞見,可就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