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婚事告吹

身後月兒,沒有發聲反而是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月兒抓住陸雨平小手,輕輕拍打他的手背,隨著她動作不規矩,勒住陸雨平脖子的手臂力量加大,把男子勒的快喘不過氣來。

“好了,月兒,哥總是要嫁人呐,你這樣子做倒有些不懂事了。”

一陣冷風吹過,將台上的蠟燭吹滅那快要燃盡底的柴火,也將已化為堆堆白灰在風中吹的遍處都是。

陸雨平被月兒捂住口鼻拉到**。

盡管男子拚命掙紮,可那女子依舊沒有鬆手。

陸雨平感覺到自己的肌膚上深深嵌著幾道指甲,抓著他生疼,卻是始終無力反抗,無法大聲喊叫。

屋外,寂靜的黑夜陷入深沉。

各家各戶這個時間點,已休躺在床,享受著安詳的時光。

唯有陸雨平這邊,他不曾感到半分享受,隻是被強迫的無助。

任憑他哭,眼眶紅腫都喚不回身後女子的絲毫的同情,她的動作愈發粗暴,弄得陸雨平生疼不已。

僵持了好一陣,陸雨平衣冠不整,布料也隱隱有撕裂的跡象。

女子見天色不早,連忙加快了手頭的舉動,因為經常膩歪在男子身邊,所以對他身上的敏感點一清二楚,隻見她伸出小手,在陸雨平腰部的軟肉上掐了一把。

在陸雨平就要掙脫懷抱時,他感覺到腰間一痛,身子變得軟綿無力,身子迅速升溫發燙,腦子也出現短暫的空白,毫無思緒。

月兒放開本能的欲求,化為豺狼猛虎,在瞄準目標後,發動狠厲的致命一擊,不給對方任何反撲機會,一點一點占據、分食著美妙的身體……

男子被捂住口鼻聲音也受到壓製,隻能縈繞在屋子裏,回盼在耳間,沒引起外麵的人注意。

這一夜,兩人有樂同享,互相難忘。

寅時

房門傳來一陣敲門聲。

房間裏早已停歇,沒有了動靜。

外麵的人隻以為是男子由於激動,徹夜難眠,此時好不容易進入睡眠當中。

時間不等人,再磨蹭下去可能就要錯過吉時,十全老夫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於是,征求陸母的意見。

陸母也是有些著急,在敲了幾次門後,沒有得到回應,心頭忽然一突,直接將門搬開,待看到**隆起的被窩時,她不由鬆了一口氣。

陸母扯著她那大嗓門,對著被窩裏麵的人影以不曾有的溫柔口吻說道。

“平兒,時間不早了,今天是你的喜事,可別錯過了時辰,外頭的人都在等著呢!”

陸母見被窩的身軀微微顫抖,她不由擺著頭,無奈微笑,陸母以為陸雨平在耍性子,於是走上前去掀開一角。

下麵的畫麵,讓她感到麵色凝固,一身喜慶的笑意也淹沒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怯意與難以置信,她使勁擦著眼睛,仿佛被麵前的畫麵驚住。

寒冷的房間中,陸母竟然冒出絲絲汗水,麵色已經被恐懼之意布澤。

被窩下,她看到,裏麵不隻是一個光條條的男子身姿,他上麵還趴著一個女子,打著輕微鼻鼾聲,正深沉入睡。

她嘴角上揚,掛著一條銀絲,表情浮現著無窮的滿足與喜悅。

男子由於被壓得難以動彈,費勁戾氣,才晃動幾絲。他稚嫩的麵龐展現楚痛才有的表情,眉宇間透露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

他頭下的枕頭,已被行行清淚浸濕。

男子麵龐憔悴,眼眶紅腫不堪,躺著的被窩中,毫不意外,已淩亂不堪,還有沾染著絲絲血跡,凝固在上麵。

陸雨平見著他娘親,眼畔帶著乞求之色,似乎叫她幫忙。

出乎意料,陸母非但沒有上前幫忙,眼神閃爍寒意精光,夾帶無窮的冷漠。

他從來沒見過陸母如此憤怒的眼神。

陸雨平知道,自己與月兒之間犯了多大的錯誤。

緊接,陸母清醒過來,連忙製止進入的人,並下達驅客令。

這時,月兒悠悠轉醒,陸雨平仿佛得到解放,抽出滿是紅腫抓痕的身子,畏縮的用被子掩蓋住。

埋在被窩中,有一下沒一下穿起衣服,由於剛開瓜,他渾身酥軟無力,說是穿衣服,更多的是鋪在膚表遮擋一些隱私部位。

陸母站在屋裏發呆,經過一番靜心思考,她平息下來,沒有表露太多的憤怒,畢竟事情已經發生,到達的不可挽回的地步,就是憤怒也是無濟於事。

陸雨平在被窩搞動作時,月兒睜大眼睛,貪婪望向他,好似要看穿遮擋,將他看個完全。

就是如此,陸雨平也沒什麽好說的,早之前,他身子的每一寸肌膚,已經被月兒看遍,現在有東西遮掩,也不用多羞澀。

但月兒眉宇間不經意散發的撫媚,實在是揭人傷疤,陸雨平看到,滿是覺得諷刺。

可她那紅撲撲的臉蛋,清澈的眼神,偏偏表明著自己的無辜。

陸雨平除了心煩意亂,內心崩潰,別無想法。

時間流逝

一對母女相互蹬了好一會兒,沒有人理會陸雨平充滿委屈的麵容。

仿佛他這個當事人,就應理所當然失身一樣。

陸母微微歎著氣,說道。

“月兒,你這次做的真是過了。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也有一件事,要交代於你,從今後起他就是你的夫郎了。

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切記,不可拋棄糠糟之夫。”

陸母將陸雨平托付給月兒後,月兒的眼眸閃過一絲難明的喜悅,對於沒有表露憤怒的陸母,有些不是很放心。

她縮著腦袋,對陸母道。

“娘,你不怪我們妹兄兩人那個?”

“事情已經發生,你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子,自然由你來定奪。

俗話說的好,女子如母。

家中的一切事物包括男子的婚嫁都可以由你自己決定。

事情已經鬧大發了,就是拿他搪塞過去也無濟於事,哪會有富家女子接納另一半侍奉過她人。

我現在去求主家那邊撤回婚事,並說明由,其餘的聽天由命吧。”

陸母說完之後,抽空了全身力氣,一瞬間蒼老了許多,眼中的精光與希望已變成灰暗色彩。

陸母推門離去,留下沉默委屈的男子和初嚐人事的女子共處一室。

月兒這次沒有主動道歉。

反而一步步靠近,扶著男子那顫抖的肩膀。

她漆黑的瞳孔裏映照著陸雨平勾人的模樣,小臉不爭氣浮現緋紅。

她看著陸雨平泛著水光的眼睛,眼角被欺負得通紅,還有淚痕。

她不由想到一句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正當月兒要再次施展暴行時,陸雨平淚水溢出眼眶,滑落下來,楚楚動人,看的月兒心尖一軟。

“算了,開發初次的男子經不起折騰,反正哥哥已經打上我的標簽,也不用擔心被某個女子搶去。”

月兒輕輕吻了吻陸雨平眼睛然後默默走開。

她娘說的沒錯,她一個大女子,自然對家中的男孩有決定權利,道歉那是不存在的。

陸雨平兩眼空洞望著屋頂,他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不錯的妹妹會如此對待他,將他推到萬丈深淵之中。

他多麽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但身體上的觸感以及那初次的劇烈疼痛,告訴他事情確實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