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醉酒美人

薑海許以許東一間商鋪管事的好處,讓許東從許林那裏偷來了薑家書坊費盡千辛萬苦才稍微改進了一些的印刷術,並且立刻通過宋豫他爺爺宋大家的關係送到了閉門謝客的王忠那裏。

而且已經傳出了些流言來說此次王忠出來選定的皇商大概就是薑家大房了。

薑家大房的這一行為讓薑婉徹底失去了最後一張能帶著薑家二房觸底反彈的底牌。

當林安推開門時,滿屋酒氣,而薑婉的俏臉蛋上早已經布滿了緋紅。

見林安進來,薑婉眼神迷離,朝著林安嫵媚一笑,“相公~~~”

薑婉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林安連忙衝到跟前扶住了薑婉。

“怎麽喝成這樣?”林安眉頭一皺。

“輸了,妾身都輸了。”

薑婉趴在林安的懷中,盡情而又貪婪吸著林安身上的味道,嘟囔道:“小時候爹娘走了之後爺爺就把我和雲兒養在他那裏,爺爺教我怎麽經商,我原以為我可以比得過大伯和三伯,沒想到卻被他們用這樣的方式給打敗的一塌糊塗······”

“不過一次小小的挫折而已,跌倒了那就再爬起來,這次我幫你,咱們兩個一起把大伯三伯他們打的呱呱叫。”

林安知道薑婉是個要強的性子,這次的失敗對於她來說絕對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嘿嘿。”

薑婉笑著,已經絲毫沒有往日溫柔嫻淑的模樣,反而是帶上了幾分撒嬌似的孩子氣。

懷中佳人輕輕的抬起了頭,露出了那張精致昳麗的容顏,也露出了她柔美的下巴。

林安看著薑婉兩頰之上的紅暈,咽了咽口水,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偏偏這時薑婉還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讓薑婉已是嬌柔似水的眼眸之中更多了份媚意。

不帶這樣玩的,你這是勾引!

林安心底燥火大起,某處異動,因為薑婉已經換上了一種極不優雅的姿勢抱著林安。

“相公~~~”

這一聲所帶的媚意讓林安差點就把持不住了,要不是擔心薑婉清醒之後會閹了自己送去和王忠作伴,林安可能就要換衣服了。

“乖,聽話,先睡覺,睡一覺就好了。”將掛在自己身上的薑婉弄到了**去,林安想要將薑婉哄睡,但是暈暈乎乎的薑婉一對藕臂卻是始終環著林安的胳膊怎麽也不肯鬆開。

“我要······我要抱著相公······我要和相公一起睡······”

一直以來薑婉都是以一個女強人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的眼中,可是卻沒人知道薑婉的內心是多麽渴望有那麽一個男人能夠站在自己的身邊和自己一起去麵對那些困難。

屋外,偷聽著的秀兒紅著臉拉走了要回房間睡覺的薑雲。

對於薑婉的這個要求,林安是拒絕的,但是喝醉酒的人不僅出奇的沉,力氣也比平時大了不少。

所以,大家都懂得······

清晨的第一縷朝陽透過窗戶照進屋內,薑婉伸出手擋了擋陽光,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至於具體是哪裏,薑婉用手摸了出來。

硬硬的,男人如刀削斧鑿般硬朗的麵龐赫然出現在薑婉的眼中。

一雙美眸陡然睜大,薑婉瞬間清醒。

砰!

下意識的一腳踢了過去。

昨夜被睡覺是一直都不老實的薑婉折騰了一夜,到了天擦亮時才勉強睡著的林安又被睡醒後的薑婉給一腳踢醒。

“相公,你,你怎麽在妾身**······”

薑婉的聲音細若蚊蠅,臉頰飛上的那抹霞紅更甚昨日醉酒之後。

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斷已經開始在薑婉的腦海中被回放。

“我為什麽會在娘子你的**?這得問娘子你啊,昨夜可是娘子你······”林安的嘴角勾出一抹壞笑,被薑婉折騰了一夜,佳人在側卻又不能有所作為,林安可是倍感煎熬,如今得先收回一點利息。

“住口!相公你不要說了。”

薑婉又羞又惱的捂住了林安的嘴,隻是這個動作在**隻會顯得更加曖昧親昵。

鬆開手,薑婉的小臉騰地一下俏紅起來,粉紅的耳垂和頸部嬌豔欲滴,讓林安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還好昨夜沒發生什麽。

薑婉拍了拍胸脯,暗自慶幸。

可暗自慶幸過後薑婉腦海卻又兀自生出了一股不解與羞惱。

竟然,竟然什麽也沒有發生······

這個念頭一在薑婉的腦海中發芽便被薑婉迅速掐斷。

真是的,怎麽能想這些事呢!

“腦袋還疼嗎?”

林安將手搭在了薑婉額頭上問道,又幫薑婉將幾縷散發順到了鬢邊。

不知怎的,薑婉此時生不出半分反抗的想法來,在神誌清醒的狀態下鬼使神差的主動躺進了林安的懷中。

鼻尖微動,輕嗅著昨夜醉酒之後便貪戀不已的那股氣息。

昨夜去了王老家和李學正家,今天我們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去一趟驛站找宮中的那位王內侍碰碰運氣吧。

薑婉聞言,眼眸中透出一抹絕望,慘然道:“不用了。”

大房通過宋豫的關係搭上了王忠,而她卻沒有能夠用得上的關係,如何能比得過大房那邊。

林安劍眉微挑,伸出手輕輕的勾起了薑婉的下巴,刮了刮薑婉的精致瓊鼻,笑道:“這麽不相信你相公?昨天不知道是誰可是叫的······”

林安的話還沒說完,薑婉再次捂住了他的嘴,麵露羞憤,柳眉倒豎。

“好啦,昨天我去找了找關係······”

等到林安將昨天的事情與薑婉說完,朱唇微張,說不出的驚訝與詫異。

相公竟然能找來另一位轉運副使,還能通過當朝副宰執女兒的關係得到去見王忠的機會。

相公竟然又作了兩首詩詞!

處於震驚之中的薑婉久久說不出話來,隻是兩片紅唇啟合之間說道:“相公的文才可真好。”

林安聳了聳肩,不置可否,之前就和薑婉說過抄詩這事兒,但是很顯然,薑婉是不信的。

想他原來是不想幹這種事的,卻不成想在詩會上甩了兩首詩過了把癮之後還要再用兩首詩來彌補那晚詩會裝b所造成的後果。

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誠不欺我啊······

“可是······”

薑婉眼中的雀躍之色很快就黯淡下去,“可是已經為時已晚了,大伯那邊已經把妾身書坊花了數年心思改進的印刷術獻給了那位宮中的內侍。”

打翻身仗的本錢都已經被別人偷走了,如今就算是拿到了人脈,對於薑婉而言也是於事無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