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跋扈姐,難住溺愛弟

麵對織娘娘的哀求,公孫鞅那是毫不動心。他雖然不敢看那雙溶金化銀的媚目,但他卻看著屋頂淡淡的說道:“女子的天職是*持家務,生兒育女。男人的天職是養家糊口,保護妻兒。我若同意了,就是違背了這天職。你讓全秦的男人臉無處擱後,都來反對我?主公和我還無何推行初令啊?”

織娘娘一聽,好你個公孫鞅,原來是怕你的初令遭所有男人的反對而不同意的。可你就沒有想到:你不同意我,就比得罪全秦的男人,還要痛苦。老娘想做的事,還沒有辦不成的。我就不相信,我製服不了你!哼,想到這,眼珠子一轉,就冷冷一笑:“可你得到了全秦的女人支持。要知道男人都是女人生的?她們的兒子、丈夫、爹,叔、伯,還敢反對你嗎?”

可公孫鞅還是不為所動,也跟著織娘娘冷笑道:“不行就不行,說道哪裏都不行。”

織娘娘一聽,好啊,我正想說不服你後,把你拖到主公哪去,用主公來壓你。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心動不如行動,就揪住公孫鞅的話,指著公孫鞅*問到:“這可是你說都是!我就不相信,在秦國沒有說理的地方?那好,你敢跟我到主公哪裏去嗎?”

公孫鞅聽後,嗬嗬一笑:”有何不敢。主公是全秦的主公,雖是你弟,但,我相信主公不會私而忘公。去就去。走!”說著就起身離席,邁開大步就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秦公的簡房。景監剛要阻攔,就被織娘娘一把推開,人一晃,就推門而進。

秦公一看,是三姐來了,就滿臉歡笑的迎道:“姐呀!你不是在雍城的嗎?是什麽風把你這個稀客吹到我這來的?姐,你可有三個月沒有來櫟陽了。快,快跽席歇歇!”

哪知,他的姐姐把臉一豎,鳳眼一瞪,氣呼呼的說:“你姐,為了你的事,風風火火的從雍城趕到櫟陽,來好心好意的盡心為國。結果,還被人欺負了。這不,找你來評理的!”說完,也不等秦公回話,一看公孫鞅沒有進來,就嬌喝一聲:“公孫鞅,還不滾了進來!”

門外的公孫鞅朗聲答道:“織娘娘是公親國戚,敢以無視君臣大禮。可公孫鞅是秦國公之臣。是臣就得堅守君臣大禮,故無主公召見,不進。”

室內。一頭霧水的秦公,隻好先問其姐:“姐啊!你,你怎麽認識左庶長?”

姐姐輕飄飄的告訴到:“我來櫟陽找他,就認識他囉。怎麽,不能認識這左庶長嗎?”

秦公趕忙擺手:“不是,不是。還是先把左庶長請進來再說。”他知道光他一個不明真相的人,隻會被姐姐也說也糊塗,就對門外喊道:“左庶長!請進!”

公孫鞅在門外朗聲答道:“臣遵令!”應完,進門,行君臣常禮後。在秦公的許若後,才肅然站立,等著秦公的詢問。

秦公依然看了一眼後,才笑嗬嗬的問道:“愛卿呀!寡人之姐為何事找你?你又為何與她一起來到寡人這裏?”

公孫鞅剛要奏答。哪知織娘娘惡人先告狀:“主公!左庶長剛愎自用,玩忽職守。為一己之見,拒不接受富民強國的建議,也不改正誤國誤民的決定。臣婦好說歹說,死說活說的都不聽。兩人爭執不下,隻好扯到主公你這兒,來評理了。”

織娘娘一頂接一頂的大帽子,接二連三的往公孫鞅的腦殼上扣。秦公是早已習慣,而跟沒有聽到的一樣,依然笑嗬嗬的用眼神問著公孫鞅。

公孫鞅雖然在剛才的交鋒中已經領受了織娘娘的伶牙俐齒,可連續五頂大帽子壓來,還真讓泥人也不得不也有了火氣。可在主公麵前,又不能跟在左庶長公事府一樣,針尖對麥芒的唇槍舌劍。既要把事情講清楚,又不能和婦人一樣撒潑耍嬌,隻能按議政堂議政一樣據理力爭。於是,在主公的眼神示意下,拱手奏道:“主公!臣今日當街攔下一輛違製在大街上急駛的雙馬華蓋車。車主就是織娘娘。違製的理由是:她為主公的軍國大事,而急於找臣。為此,臣請織娘娘到左庶長公事府。在公事府。織娘娘提議:組建織女軍,隨墾荒軍一起開到試驗區。墾荒時織女軍為墾荒軍洗衣做飯。開出田後,撥五萬畝給織女軍種麻,再在田邊、舍旁植桑。麻收後織麻。桑成後養蠶紡綢。則可解決幾十萬人的服裳大事。但,臣認為:此事萬萬不可。因為此事雖小,但改變了天道人輪,恐遭全秦男人反對,破壞了初令的推行。

但,織娘娘不服。她認為此事為全秦女子尋找到營生,也符合男耕女織的人倫天道。雖說讓以養家糊口為天職的男人,有失臉麵,但得到全秦的女子支持。在母親和妻子的管束下,那些兒子和丈夫就不敢反對。這種利民富國的好事,比奪人特權,掠人財富的變法初令的風險要小得多,所以,應該得到左庶長府的批準。

由於雙方爭執不下,臣就被織娘娘扯到主公你這兒來了。”說完,就拱手肅立不語。

秦公聽完,轉向織娘娘皺眉問道:“織娘娘!左庶長說的有無出入?”

織娘娘也沒有想到,這個公孫鞅如此坦誠,在主公麵前絲毫也不隱瞞,直言直語的就把雙方觀點,言簡意賅的說的清清楚楚。就點頭認可,輕言回奏:“沒有。”

這下秦公犯難了。織娘娘的建議的確是好。可左庶長的同意也對。這還真是讓寡人左也難右也難了。可他知道他姐的個性與脾氣,你不答應她,她就讓你日夜不得安寧,像塊麥芽糖似的,貼在你的身上,讓你煩不勝煩。答應吧,還真如左庶長說的,打盤古起就沒有的事,寡人敢做嗎?第一個女官,第一支女軍!想想倒是可在史簡上刻一刀,但,現實將會受到全天下的男人攻擊!秦國無男了嗎?緊要靠女人來養活?僅憑這一條,秦公就不再想了。怎麽辦?這事非解決不可嗎?現在不能解決,就不拖一拖嗎?一想到拖,他心裏就一亮。

秦公嗬嗬笑了起來:“你們兩個都有道理。寡人都同意。”

一聽到這。急脾氣的織娘娘就不幹了,開口攔住秦公的話:“主公!什麽意思?你這是和稀泥!哪有都同意的道理?你隻能同意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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