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五男鬥強女,誰贏?

姐姐不準弟弟和稀泥,跋扈的*著弟弟隻準站到一方。就讓秦公擺著手給姐姐解釋:“哎,哎,哎!你讓寡人講完嘛!”秦公依然笑嗬嗬的說:“織娘娘!就是因為你們雙方都有理,寡人才要仔細權衡啊!寡人要權衡出誰的理由更充分,更對國有利嘛!不權衡出來,寡人怎麽判斷出應該支持哪一方呢?織娘娘,你也不希望你的弟弟是個糊塗國主吧?”

織娘娘一想,就“嗯”了一聲後,問:“那你快些權衡呀!農事可不等人的?”

“知道,知道。”秦公依然笑嗬嗬的應付著姐姐:“寡人都當了快三年的國主了,豈能不知?但,這可是軍國大事哦,一定要慎重又慎重。這樣吧,寡人等會招杜摯、甘龍等老成謀國的獻公老臣和公孫賈這全秦第一學問人,前來與寡人一起權衡。等權衡好後,再答可否?”

織娘娘心裏明明知道,這是弟弟的拖字訣,可又找不到反對的理由,就在心裏著急。就在心裏恨這個習俗。*黃昏!這世上幾千年了,怎麽都是些昏庸之人,打盤古到今天,就沒有敢改改這女人不能做營生養家,不能當官的習俗?女人不是人嗎?就沒有長雙手、雙腳,難道就真隻能*持家務,供男人驅使,聽男人吆喝,生兒育女?不行。我織娘娘就要打破這習俗,做千年第一人!我一定要想到辦法,不能再被男人糊弄了。正在她動腦筋想辦法時,門外傳來景監的一聲高喝:“塚宰杜摯,上大夫甘龍,太子師公孫賈,求見主公!”

秦公一聽,就在心裏罵道:“日!大白天裏撞到鬼了!你們憑什麽早不來,玩不來,硬要等我不想你們來時,你們還約好了一起來!這不是讓我的拖字訣用不成了嗎?”

織娘娘一聽大喜:看來我這個千年第一人做成了,連老天爺都來幫我!我不把此事辦成,天理不容。於是更是堅定了信心,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的等著交鋒的到來。

秦公心裏極不痛快的看了看興奮的姐姐,無可奈何、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宣!”

門外的景監,聽到這聲有氣無力的宣後,就壓低著嗓子問杜摯等人:“今天主公不高興,女魔頭在裏麵,找著碴呢!你們是喜事,還是?”

老江湖杜摯微微一笑:“放心吧!我等是喜事。”

公孫賈補了句:“織娘娘有我們來幫主公打發。請宰夫不要耽心!”

景監這才舒了口氣,高聲宣道:“請塚宰杜摯,上大夫甘龍,太子師公孫賈,覲見!”

三人魚貫而入,行參拜常禮後,抬起頭時,果然看見主公一臉愁容。那女魔頭果然就這嘴,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們。他們馬上又給織娘娘行拱手之禮,禮畢後,主公就懶心懶腸的淡淡的問道:“三位愛卿為何故,聯袂而來啊?”

杜摯官職最高,就一臉歡笑的朗聲拱手奏道:“給主公報喜而來!”

“報喜?”秦公一驚,就看著杜摯問道:“又有何喜?看你等三人的喜氣勁,恐怕此喜不小吧?等等!讓寡人猜猜!”秦公打的注意就是一個拖字。雖然三人一來,長拖是拖不下去了,但短拖還是可以的,拖得一會是一會,所以,秦公就故意要猜。、哪知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就是國公也不行。他的姐姐早就不耐煩了,一聽弟弟還要猜這樣的無意義的事,張口就攔:“主公!你是國公了,怎麽可以猜呢?”說完弟弟,又說大臣:“塚宰!你也是獻公的老臣了,怎麽可以違製當報不報的,讓主公猜呢?快報!”

一屋的人拿這個織娘娘沒有辦法。秦公為了不讓老臣為難,隻好令:“說吧!”

老臣杜摯不願與這女魔頭打交道,就看向公孫賈。那個要你在宰夫哪裏說來打發這個女魔頭的,這女魔頭就這麽好打發?看來今天的事很難,不然主公不會這麽為難,要用拖字訣。想到這,就拱手奏道:“太子師是直接當事人,還是請太子師來奏報主公!可否?”

秦公無所謂那個奏報,隻要能找事擋住姐姐的胡攪蠻纏就行,就揮手令到:“可。”

在公孫賈眼裏,這女魔頭就不是一個事,別人怕我可不怕。就滿臉歡笑,喜氣洋洋的拱手奏道:“恭喜主公!七天後,櫟陽城就清掃完畢。十天後,主公就可為敢死軍和決死軍,親手授旗了。十天後。南門廣場。豔陽高照,旌旗飛舞,萬頭攢動,呼聲齊天。主公你站在城樓上,看著威武雄壯的兩隻大軍,帶著主公、帶著全秦的期望,走向富國強軍的戰場!”

主公一聽,心裏也真一喜,擊掌讚道:“好!還真是大喜一件。”讚完,就問道:“這清掃櫟陽,寡人聽左庶長說:不是還要三十天的嗎?就算貴族子弟加入進來,二十天總要吧?還有,這是左庶長管的事,怎麽左庶長不奏報,而是你們來奏報呢?”邊問邊在心裏讚著公孫賈:這不虧最有學問的人!隻看我姐姐在,就知道我有難,把屁大個事,說的天花亂墜,還隻開了個頭。真能體會我的拖字訣的苦心啊!你能說,我就給你更能說的機會。

公孫賈哪裏曉得主公的什麽拖字訣,和體諒到了主公的為難,完全是習慣性的誇耀。在主公問完後,就由輕到重的回稟:“主公!此事是歸左庶長管,但貴族清掃櫟陽可是左庶長請宗正府代管的。臣還有個職務是宗正府詹事(如今的秘書長),正管貴族子弟的清掃事宜。

今天是貴族清掃櫟陽城的第一天。這件喜事,功勞最大的還是左庶長。”

公孫鞅一驚,想開口詢問,但被秦公的眼色止住,隻好好奇的看了公孫賈一眼。

公孫賈嗬嗬一笑:“好奇吧,左庶長?”

公孫鞅點了點頭,答道:“是的,太子師!我這是人在家中坐,功從天上來啊!嗬嗬。”

公孫賈嘿嘿直笑:“我就知道這樣,你肯定沒有意識到,也就想不到囉!”

人的自然反應,讓公孫鞅與公孫賈想演雙簧似的,在主公麵前表演起拖字訣來。公孫鞅是知道主公的策略而有意為之。公孫賈是歪打正著而習慣性的說話。反正兩人的屁話,那是讓秦公相當滿意,聽得一臉笑嗬嗬的,有滋有味。可織娘娘卻聽得怒火三丈,急的一聲嬌喝:“住口!公堂之上,是你等扯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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