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是。”白墨蓮冷冷的回了句。
“你……你!她可是你妹妹啊!”
見著白媚兒腫著張豬頭臉,白晉城她們剛剛差點沒有認出來。
頓時怒火中傷,叫人把白墨蓮招來,下人卻說大小姐偷了丞相府一半的家當跑了。
震驚之餘,白晉城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我的好爹爹,你不先問問妹妹,姐姐為什麽要打她嗎?”
白墨蓮嘴角勾起抹冷笑,看著白晉城懷裏委屈極了的白媚兒,胃一陣滾動。
見白墨蓮若無其事的看著白媚兒,白晉城也心生了幾分遲疑的看向白媚兒。
剛剛白媚兒一直在哭,又腫著張臉,自然而然吐出話哆哆嗦嗦。
“好了,別哭了,跟我們說,到底怎麽回事!”
蘇玉在一旁為她輕擦拭著眼淚,白晉城長呼了口氣,對著白媚兒說道。
“媚兒看見姐姐鬼鬼祟祟拿著檀木盒從爹爹房間出來,便上前查看,媚兒一看這不是丞相府各處的地契還有賬本嗎,姐姐見事情敗露,便狠狠的打了媚兒,周伯追了出去,現在更是生死未卜……”
白媚兒說完,又再次放聲大哭,頭靠著蘇玉的肩膀,委屈極了。
白墨蓮的清澈的雙眸驟然一緊,什麽意思,周伯生死未卜,分明是怕他們**的事情給白墨蓮抖了出來,現在跑路吧。
白墨蓮忽然覺得有點小瞧白媚兒的智商了,她的雙眸有漣漪波動,“爹爹,蓮兒自生下來,什麽都不缺,為什麽我要偷這些東西呢?還請爹爹明鑒!”
本想趁這個機會把他們**的事情捅破,周伯失蹤,說出來白媚兒死不認賬,白晉城他們也不會信。
白晉城聞言皺了皺眉,白墨蓮確實沒有理由這麽做,“到底怎麽回事!”
“爹爹,蓮兒知道這個家,沒有人喜歡蓮兒……蓮兒……對不起爹爹還有死去的娘親!”
白墨蓮垂眸,聲淚俱下,弱柳扶風的身子不時的顫抖著,悲愴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蓮兒就不應該出生在丞相府裏,蓮兒……這就離開丞相府,免得在這家中遭人嫌棄還給您添麻煩……”
見白晉城沉著張臉不語,充滿怒意眸子也添了幾分愧疚,白墨蓮抽泣著說道。
說完,她抹了抹眼淚,忍著疼痛,向白晉城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緩緩起身,擦了擦淚水,眸裏盡是決絕,移著一跌一拐的碎步,向門外走去。
白媚兒哭花的臉竟然揚了抹笑意,可笑意隨著白晉城肅然起身攔她而止。
“蓮兒,你怎麽了,哪裏受傷了嗎?你要去哪,是爹爹對不起你死去的娘親,沒有好好管教你。”
白墨蓮令人動容的身影確實成功勾起了白晉城幾分良知,可潛意識卻還是認為是白墨蓮的錯,他隻怪自己沒有管教好她,而平日裏府上對她的欺壓,他卻視而不見。
他著白墨蓮的手,白墨蓮心裏卻一絲絲感動都沒有。
“爹爹,是蓮兒的錯,你讓蓮兒走吧,蓮兒先是被太子退婚,已經羞愧難當,現在竟然被當成了偷家賊,蓮兒……已經是沒有顏麵再活在這個世上了。”
白墨蓮哭得更悲切了,手帕已經被淚水浸濕。
“傻孩子,爹爹相信你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太子退婚一事,你也不要太過傷心,太子還在皇上美言了你一番,這事,還不能這麽算。”
白墨蓮別過臉,“爹爹當真信蓮兒?”
若不是連雲朝對她的態度有轉變,白墨蓮估計白晉城定是另外一張臉,,喜上眉梢的模樣,估計已經沉浸在當國丈的美好幻想中了吧。
“爹爹,怎麽會不相信你呢,你們兩個,就不能好好相處嗎,過些日子便是皇上的壽宴,可要捉緊機會好好表現。”
“可是……”
不顧身後欲言的蘇玉,白晉城招手命人趕緊叫來了大夫,便扶著白墨蓮回了寧心院。
白媚兒緊抿著唇,差點就咬出了血,白墨蓮,我跟你勢不兩立!
翌日,入夜,燭影搖紅,窗外不時響起低鳴的夜蟬聲,白墨蓮已經這樣趴著一天,大夫說是傷口愈合期間,能別動最好不要動,防止傷口二度裂開。
百無聊賴的她為了能早點下床走動,也隻能照著大夫的話說的照著做,手著了本《遊山記》正看得入神,沒有發現桌旁多了個人,坐在那裏已經看了她一會。
“你還有看書的興趣?”
略帶磁性的話語響起,美人埋首在書前的腦袋才探了出來,“你來幹什麽?”
似是習慣了他來去悄無聲息,見到他,白墨蓮沒有太多的驚訝,掃了他一眼,便又把頭投到書前。
“我是關心你,來,讓本大人看看你傷好了沒有。”
殷梓洲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床沿邊,抬手間,竟真的要掀開白墨蓮的軟被。
白墨蓮不悅蹙眉,書驟然握成一卷,白墨蓮拿它,重重的打上那不安分的手。
“殷梓洲,你這個禽獸!離我遠點!”
殷梓洲掐了掐眉心,“又不是沒看過。”
“你……”
白墨蓮精致的小臉蛋染上了幾分紅暈,將手中的書一把砸了過去。
“病了還這麽野?”
“啪”的一聲,書被殷梓洲捉在手心,翻了翻手中的書,殷梓洲神色微頓,輕咳了幾聲,“你……白墨蓮你既然看這種書!”
書中的插畫內容讓殷梓洲這個七尺男人都羞紅了臉,他嘴角輕顫,將書扔了回去,“白墨蓮,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你不知道廉恥為何物嗎?”
“哼。”白墨蓮不已為然,揚了揚手中的書,“怎麽?想看你就直說,求我,我說不定還可以借給你!”
這個殷梓洲,自己都不知道廉恥為何物,三番兩次的騷擾她,還有臉說她沒節操!
這書估計是前兩天白媚兒搜她房間故意留下的,她無聊打發下時間,看看怎麽了。
不過,沒想到在這封建的古代還能看到這麽刺激的插畫,白墨蓮翻看時,著實大吃一驚。
“白墨蓮。”殷梓洲蹙眉,“這種東西還需要看嗎?”
見某人胸有成竹的說著,如雕刻般的麵容卻爬上了紅暈,著實有點反差萌,白墨蓮捂著嘴,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竟然羞紅了臉,你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