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是在耍我嗎

白墨蓮一隻手撐著腦袋,打趣的問道。

殷梓洲的臉瞬間由紅變為鐵青,這女人,竟然在嘲笑他還是處!

可殷梓洲接下來做的事情,令白墨蓮後悔自己為什麽要說這種話。

殷梓洲修長的手瞬間握住了白墨蓮的下巴,另一隻手,則固定了那兩隻不安分的貓爪。

嘴角揚起抹邪魅的笑意,幽深的眼眸如狼勾著,輕啟薄唇,吻上了那片柔軟……

開始仿佛對待易碎的珍寶溫柔的吮吸著,直到白墨蓮回過神時,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彌漫,似是報複,如同雨點般的親吻向她席卷而來,她甚至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攻入了城池……

就在自己感覺快呼吸不了時,殷梓洲才放過了她,抹了抹嘴角,“若不是你有傷在身,信不信你連嘲笑我的機會都沒有?”

白墨蓮深深的吸了口氣,聞言身子向後傾了傾,緊了緊身上的被子,“殷梓洲,你……我要宰了你!”

白墨蓮抿了抿唇,粉拳已然握起,她發誓,終有一天係統解除,一定要打到他跪在自己麵前求饒。

“白墨蓮,你這算是惱羞成怒嗎?”

剛剛明明有那麽一瞬間,白墨蓮停止了掙紮回應了他的吻,殷梓洲滿意的勾起唇,擦了擦唇瓣問道。

“惱羞你個頭,給我滾!”

**幾乎能丟的東西,白墨蓮捉起就往殷梓洲的身上丟,每次某人不是輕而易舉的接住,就是完美的躲開她的襲擊。

“再鬧下去,本大人可不知道會招來什麽人,到時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可不知道怎麽解釋。”

殷梓洲在一旁的桌旁坐下,彈了彈身上的長錦衣,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三天後便是皇上壽宴,你解藥該交出來了吧?”

那日是皇上的壽宴,也恰是白墨蓮毒發的日子。

“我來,正是為此事,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可以解你第二次的毒,可最後一次,仍需下毒之人才能解,否則,你照樣難逃一死。”

“殷梓洲,你在耍我嗎?”

說來說去,他最終還是救不了她,可當初明明答應她要救她,合著是在哄她玩嗎?

“並沒有,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你不會是動傷了筋骨,結果是摔壞了腦袋,失憶了?”

見白墨蓮義憤填膺,怒上心頭,殷梓洲漆黑的眼眸眯了眯,開口說道。

“殷梓洲,你這個大騙子,你口口聲聲說可以給我解藥,現在又說根治不了,信口雌黃,你,你這分明把我當猴耍!”

她就不應該相信他,早知道自己生命隻剩下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她才不會回到深宅厚院中。

“白墨蓮,你還講不講理?”

毒隻能下毒之人才能解,這點他早就說過,答應給她解藥時,也隻是能解第二次毒發的解藥。

“殷梓洲,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白墨蓮心中莫名其妙的平添了幾分失望,還有剛剛失神竟然回應了他的吻,一定是自己哪跟筋搭不上才會這麽做。

“白墨蓮,你不要後悔。”

話落,殷梓洲已經消失在房內,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白墨蓮急促的喘息聲。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看著滿地散落的物品,月兒疑惑皺起了眉,小跑著到到床沿。

“月兒,我沒事。”

難道老天跟她開了玩笑,給她第二次生命,隻是為了讓她來這古代打個醬油?

這玩笑,未免開得太大了吧?

一天後,白墨蓮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幾乎能蹦能跳,可白媚兒就不行了,據說喝點粥,都難以下咽,還流得滿嘴都是。

“小姐小姐,你要哪件禮服?”

月兒高興的筆劃著白晉城剛剛命人送來的禮服,今年終於不是挑二小姐選剩下的。

白墨蓮躺在貴妃塌上,玩弄著指甲,似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抬眼都懶得抬,“隨便。”

白墨蓮倒想自己病好得慢些,倒時候可以此為借口,免去參加皇上的壽宴,可偏偏……事與願違啊。

白墨蓮也想過裝病,可到時候白晉城叫來大夫一看,還是照樣得去。

“小姐,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自從小姐生病後,整日都無精打采的,甚是什麽事都提不起興趣,別人家的小姐都在為壽宴準備才藝,可大小姐卻整天不是躺在貴妃塌上,就是躺在**。

月兒不免為白墨蓮捏了把汗,若是到時候皇上點名小姐上場,小姐無才藝可施,可怎麽辦啊!

“月兒,假如你生命還有半個月時間,你會做些什麽?”

白墨蓮突然問道,這個問題是她這幾天一直在思考的問題,可思來想去那麽久,竟然沒有答案。

“嗯……月兒也不知道。”月兒皺著想了想開口說道,“小姐,你可別嚇我啊,誰的生命隻剩下半個月的時間?”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一個人呆會。”

原主到底得罪了誰,竟給她下了這麽重的毒,難道自己就這樣坐著等死?

“小姐,這麽多好看的禮服,你不看看喜歡哪件嗎?”

“月兒,你幫我挑就可以了。”

白墨蓮閉著雙眸,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

月兒欲言又止,最後挑挑選選一番,留了兩件,捧著其他的禮服,便往白媚兒所處的鎮心院走去。

“啪”一聲似有什麽東西扔在自己身上,看著懷中一用稀有的紫雲緞絲製作而成的白粉相間委地錦緞長裙,白墨蓮不悅的皺起眉,“月兒,不是說了讓你挑就好了嗎?”

“怎麽,不喜歡?”

白墨蓮的反應是連雲朝沒有想到的,那紫雲緞絲還是他派人特地從西域那邊捎回來,世間少有,更是價值連城。

聞言,白墨蓮整個人彈坐起來,俯身行記後,柔聲細語的說道,“太子你怎麽來了?”

剛剛差點睡了過去,所以連雲朝自己進來時,才會毫無察覺。

“本太子聽說你受傷了,順道過來看看,這紫雲緞絲長委裙,你不喜歡?”

連雲朝挑眉,似乎有點不高興。

“回太子的話,蓮兒眼拙,剛剛沒看清,太子送的東西,蓮兒都喜歡。”

白媚兒眼含笑意,始終垂著眸。

“你可好些了?”

太子走了幾步,在貴妃塌旁坐下,一手垂於桌前問道。

“蓮兒好多了,隻是頭還有些暈,想睡一會。”

見連雲朝送完禮服似乎是沒有離開的念頭,白墨蓮一手揉著太陽穴輕聲說道。

連雲朝見美人身體不適,也沒有多做逗留,囑咐了幾句,便抬著信步離開了寧心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