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行十載

“不行,你不能死在我的辦公室裏。”我拒絕。

坐在對麵的人笑了。這張臉很多人都熟悉,他的名字更多人知道,李多。“嘿,醫生,你要對我負責。記住,我是你的弗蘭肯斯坦。”他說。

這個玩笑我們從他十八歲起一直開到今天。他已經很老了,整潔的灰色中山裝領口上是張白發雪須的九旬長者麵孔。我甚至在他還沒出生前就認識他。

而我還沒到能領退休金的年齡。

李多的時鍾比我們大多數人走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