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香豔營救

329房間的房門虛掩著,留著一條縫。裏麵傳來曖昧的嗯嗯啊啊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326的房門關的也不嚴實,不一會兒,這聲音便傳了過去,鬥地主的三人,便沒了心思,眼神猥瑣的對視著。

其中有個滿頭油發的長發男聽到這聲音,便起身想要去329窺探。不過等他稍微推開一點329的門,便被一雙大手拉了進去,隨後悶哼一聲,沒了動靜。第二個齙牙男一看,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便把看管月河的任務交給了最後一個消瘦的芽菜男,自己也過去瞧個究竟。然而也是進了門,被拉走了,終究呼喊了一聲救命。芽菜男一聽,還真是發生什麽事了。他看月河依然昏迷著,便也到329這邊來想救他的同夥,結果進門的時候,一個大被單把他蒙的嚴嚴實實,然後有人一掌披在頸椎部,也暈了過去。

“你居然會點穴神功?”栗子一邊呲溜溜吃著泡麵,一邊看著地上三個昏死的男人,對野人刮目相看道。

“不會啊。電視裏學的。”陸沉說,然後淡定地把手機裏的動作片關掉。

“果然,你們男生手機裏都有這樣的片片麽?”栗子忍了許久,還是問出來縈繞她腦海許久的問題。

“如果你給力的話,我也不用多費這麽多周折!”野人揚了揚手機,同時指了指額頭的一個大包。

“額那個,十分抱歉啊。”栗子吐了吐舌頭,心虛地繼續吃麵。

十分鍾前,陸沉的作戰方案,可不是這樣的。

他本來想的是,他和栗子親自“獻聲”,用來誘拐那幾個人。怎可惜,當野人走近栗子,隻說了提議的開頭,就被退到電視機旁的栗子隨手抓起來的遙控器砸了個正著。陸沉捂著額頭悶哼一聲,沒過一會兒,額頭上鼓起一個大包,像是長了個小犄角。

“你,沒事吧?”栗子知道自己闖了禍,“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手不聽使喚……”

“你等我說完再砸也不遲啊!”陸沉氣呼呼地說,“況且你自己說做什麽都可以的。”

“那什麽,我又不會!”栗子說這裏,臉突然紅到了脖子根,“你的損失費,回北城一起結給你……”

陸沉看了看栗子羞赧的樣子,也不再說話。隔了一會兒,他走進衛生間,撥通了死黨蔡束哲的電話。

栗子豎起耳朵,隻聽得他寒暄了幾句,然後頗為艱難地說了說出了要“x片”,而且要聲音很大的那種。之後,她又聽得陸沉說,“行,算我欠你的”,“你就盡情羞辱我吧,以後可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之類的話。

陸沉出來的時候,大概是很羞憤的表情,但是栗子不敢看他,隻低頭吃麵。沒多久,陸沉的手機提示有新消息。接著,就上演了剛才聽起來很**的一幕。而實際上,手機放在虛掩的門口賣力地“表演”,陸沉準備好了膠布,被單等“作案工具”,栗子則坐在一邊,沒有事做,隻好吃泡麵,要不然她的肚子叫的太厲害,被陸沉嫌棄。

雖然手機裏的聲音不堪入耳,但是栗子遠遠地看著門口陸沉目不轉睛地凝神表情,突然覺得,欠他的東西,似乎越來越多了。

陸沉把那三個人綁好,一起扔在了329,接著把房門反鎖了。然後,他把326和329的門牌調換了一下。他和栗子,飛快地鑽進了月河所在的326房間。月河還昏迷在**,不省人事。

打電話的卷子還沒有回來。陸沉和栗子兩人趕緊趁機想把月河弄走。正當他們想把昏迷的月河攙起來的時候,走廊裏響起一陣腳步聲。

栗子趕緊走到門口。卷子推門的時候,栗子一臉嫵媚的說,“先生,你找誰?”

卷子看到她,一臉懵逼的說,“對不起啊,我走錯房間了。”然後退了出去。

栗子趕緊把門鎖死了。

這邊卷子依然懵著,覺得自己並沒有走錯,便又使勁兒地竅門。栗子這邊堵著,噓著嗓子問,“野人,你好了沒有?”

“好了,可以放他進來了。”野人說。

栗子把衣服弄得亂了一些,再次打開門,“先生,這樣打擾人家的好事,沒禮貌哦。”

“少廢話,別跟我玩障眼法,這是我訂的房間!”卷子這就衝進來。一看房間裏沒有月河、沒有撲克牌,也沒有三個同夥,隻有躺在**半裸又**的陸沉。“真是逆了天了!剛剛這個位置,明明就是326啊。”卷子百思不得其解。

“兄弟,326在對麵。這裏是329。”野人說,“美人,快過來吧,我等不及了。”

卷子識趣的退了出去,抬頭看了一眼門牌上的號碼,百思不得其解。等關上了們,栗子對陸沉豎了個大拇指。

關鍵是,現在怎麽出去呢?

就在這時,酒店的廣播響了起來:“請注意,我們是毓秀鎮派出所,據舉報,說有人綁架婦女,就藏在五星級酒店。請嫌疑犯自首,否則,我們將在五分鍾後進行逐個排查。”

從貓眼裏看去,卷子已經成功開了329的門,裏麵那幾個似乎也被鬆綁了。就在這時,成隊的警察上來了。

警察首先就進了329的門,挨個盤問。

卷子和另外三個人膽怯,隻好謊稱一起打牌,再三保證沒幹壞事。警察沒有證據,也那他們沒辦法,隻得放他們走。卷子幾人假裝若無其事、勾肩搭背下樓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憤憤的看了一眼326緊鎖的門。

“這是怎麽回事?”栗子疑惑的問野人。

“我就打了個求助電話。”陸沉說。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野人打開了門。

一個年輕的警官敬了個禮,出示了警察證,問道,“你好,我是毓秀鎮的警員劉成,請問您是陸沉先生嗎?”

“劉警官您好,我就是陸沉。”陸沉上去和警察握手。

“我們接受張皓副局長的指示,立馬過來解救,希望我們來的及時。我看幾個犯罪嫌疑人剛才已經溜走,是否有抓捕的需要?”

“暫時不用,請幫忙查一下他們的背景,把他們的資料給到我。我們懷疑後麵有更大的陰謀,所以現在不打草驚蛇。還有,我也張皓也提了,我需要幾個人秘密監視留樟村。請問你們這邊安排的怎麽樣?”

“請放心,都已經安排妥當。有什麽需要請及時和我聯係。”

“非常感謝!”野人和劉成警官揮手告別。

“想不到你的人脈還挺廣。”警察走後,栗子佩服地說。

“恰好認識這麽個人。”野人不以為意的說。

月河還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栗子用冷水給她擦了好幾把臉,她才勉強清醒過來。

“月河,你好些了嗎?我們安全了。”栗子看著她疲憊的眼神,有些心疼。如果是自己,一定嚇壞了,但是她依然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似乎就是剛睡一覺醒來而已。

“謝謝你們。”月河說。

“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好像是給我喝了安眠藥。”月河仔細回憶的說,“我還聽他們說什麽記憶編碼之類的。這幫人看樣子不是普通人。”

“跟蹤我們到留樟村,搶奪我們的寶石,擄走月河。這些究竟是什麽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栗子不解的問。

“當務之急,我們趕緊回北城。有張皓的團隊掩護,我想他們暫時應該不敢輕舉妄動。”陸沉仔細查了一下房間,他們搶走的寶石,並沒有放在這裏。而窗外,那幾個人已經開著車子一溜煙的逃跑了。

事情,似乎才開了個頭而已。也許,還有很長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