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藏起來的遺囑

“馮大師是否和這個周玉娟的女人有過男女之間的交往呢?”陸守之想排除一下因感情糾紛而發生的謀殺。

柴雲初搖頭,“沒有,我師傅沒有和任何女人發生過感情糾紛。”

“陸隊長,你別把這件案子定性為感情糾紛而發生的謀殺害,你要是朝著這個方向偵查,你的思路就錯了。”柴雲初絕不會相信馮安途亂搞男女關係。

見柴雲初誤會了,陸守之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在你師傅的工作室發現了這張紙,你辨認一下,這是不是你師傅的筆跡。”

陸守之拿出案發現場發現的證據,讓柴雲初辨認是不是馮安途的字跡。

柴雲初看到紙上的字跡時,她說道,“這個不是書寫的字跡?”

陸守之點點頭,“這是我用鉛筆塗出來的字跡。”

“這張紙上隻寫了一個人名。”陸守之不知道寫這個名字的人是不是馮安途。

“是馮安途的字跡嗎?你見過相同的紙張嗎?”陸守之看著寫著名字的紙,像是日記本之類的紙張。

柴雲初看到紙張一眼就認出那是她師傅馮安途的日記本,“我師傅有寫日記的習慣,這是日記本上的紙。”

陸守之和隊友在偵察這個案子的時侯,沒有發現馮安途的日記本。

“你師傅的日記本放在家裏嗎?”陸守之問道。

柴雲初知道馮安途大多數都在工作室呆著,所以日記本也在工作室內,“師傅的日記本隨手帶,你們當時封存證據的時侯,沒看到日記本嗎?”

陸守之的印像裏沒有日記本,他給崔俊秀打電話,“俊秀,馮安途的案子,我們保管的證物裏有沒有日記本?”

“陸隊,你等一下,我看看。”崔俊秀查看證物目錄,沒有發現證物裏有日記本。

“沒有日記本。”崔俊秀如實回道。

聽到崔俊秀的回答,陸守之看著柴雲初,“你確定你師傅的日記本在工作室內?”

“嗯!”柴雲初肯定的點頭。

陸守之一把抄起桌子上的車鑰匙,“證物目錄裏沒有日記本,有可能遺漏在現場。”

“你先回家吧!”陸守之起身去案發現場。

“我跟你去案發現場。”柴雲初要跟陸守之去案發現場。

陸守之不同意,“不行,案發現場,外人不能進入。”

“我不是外人,我是受害者的親屬,我也許能幫助你們找到破案的證據。”柴雲初說道。

陸守之思考了一下同意了,他帶著柴雲初去了案發現場。

門開了,原本充滿藝術氣質的工作室因為發生了人命案而變得陰森森。

黴味撲鼻而來,柴雲初看著淩亂的工作室,她內心一片酸澀。

“你師傅把日記本放在哪兒?”陸守之問。

“二樓的休息室。”柴雲初帶頭往二樓走。

陸守之跟在柴雲初身後,推測馮安途的日記本裏也許藏著破案的線索。

上了二樓,柴雲初走到樓梯右邊,她打開樓梯右邊房間的門,裏麵的物品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但是住在這兒的人已經不在了。

物是人非,柴雲初盡量不去回想往事,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她臉上閃過驚慌,“不見了!”

她看了一眼陸守之,又看了一眼空無一物的抽屜,“不見了,我師傅的日記本不見了。”

麵對柴雲初的驚慌失措,陸守之說道,“你確定馮大師的日記本放在這兒?”

“我師傅一直都把日記本放在這個抽屜裏,每天休息都要拿出日記本看一看。”柴雲初幫馮安途收拾過房間,看到過日記本放在抽屜裏。

“會不會放在別的地方。”陸守之認為馮安途習慣性的把日記本放在抽屜裏,但不一定非得放在抽屜裏,也許放在別的地方了,於是在屋裏翻找起來。

柴雲初也跟著翻找著,她在**床下找著,趴在地上在床底找著,她怕日記本掉落在床底。

兩個人把屋裏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日記本。

“沒有。”柴雲初覺得事有蹊蹺,師傅的日記本裏難道藏著什麽重要的東西,要不然怎麽不見了。

她看向陸守之,“你確定你們搬證物的時侯,沒把日記本帶走?”

“沒有。”陸守之肯定的說道。

誰會把日記本拿走,柴雲初黑眼珠子骨碌一轉,“陸守之,會不會是你們警察拿走了。”

“胡說八道,你師傅這麽那麽多值錢的東西,我們不拿,我們拿一本日記本有什麽用?”

“難道是凶手拿走了?”柴雲初猜測道。

“不好說,萬事皆有可能。”陸守之覺得那個筆記本真的存在的話,也行是凶手拿走了。

難道凶手殺害馮安途是因為那本日記本。

“馮大師在日記本上都記了些什麽?”陸守之問道。

“具體寫些什麽我不知道,日記嘛,就是記錄自己心情的東西。”柴雲初猜測道。

日記本失蹤,陸守之無法得知日記本裏的內容,但現在首要任務是找到日記本。

“現在的任務是找到日記本。”陸守之坐在地上,對趴在床底的柴雲初說道。

“怎麽找?”柴雲初伸手在床底摸著,希望奇跡能發生。

“你懷疑是誰拿走了日記本?”陸守之問道。

“我不知道。”柴雲初如實說道。

提到日記本,柴雲初想到遺囑的事情,她把手從床底收回來,坐在地上,“周舒桐說師傅給我留了遺囑,我沒有看到那份遺囑,你說會不會遺囑和日記本是同一個人拿走了。”

“你懷疑周舒桐拿走了日記本?”陸守之問道。

“我是懷疑她,但不明白她為什麽要拿走日記本。”柴雲初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自相矛盾。

陸守之搖了搖頭,“不會是周舒桐。”

“你怎麽知道不是周舒桐拿走了。”柴雲初蹙著鼻尖,看著陸守之,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案發當天,周舒桐不在國內。”陸守之清楚的記得案發的那天晚上,馮安途的親屬隻有馮安秀和陸守之。

“當天周舒桐是不在國內,但你也不能憑這個就斷定不是她拿的,也許日記本不是案發當天失蹤的,而是被你們拿回去以後失蹤的……”柴雲初做出了許多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