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驚天大秘密

刑警隊內,陸守之正在調查名單上的嫌疑人,崔俊秀把周玉娟的資料放在他麵前,“陸隊,這是你要的資料。”

“周玉娟也是玉器雕刻師。”崔俊秀把周玉娟的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

“聯係上周玉娟沒有?”陸守之問道。

“聯係上了,目前人在外地。”崔俊秀回道。

“調查馮安途被害時周玉娟的行蹤。”陸守之把周玉娟列為重點嫌疑人。

“是!”崔俊秀應聲,立刻展開對周玉娟的調查。

陸守之準備聯係馮安途的家屬,調查一下馮安途和周玉娟的關係。

當初調查馮安途家屬的時侯,家屬一口咬定馮安途在男女關係上潔身自好,不排除家屬為了馮安途的名聲而隱瞞情況。

陸守之準備先聯係馮安秀了解情況,然後再聯係柴雲初了解一下情況,看兩個人的說法是否一致。

柴雲初從周舒桐嘴裏知道馮安途給她留了遺囑,她很想知道是什麽東西?

她想找周舒桐問清楚,但看周舒桐的態度是不會告訴她遺囑的事情,她打消了這個想法,找律師打官司,可是她連遺囑都沒有看到,怎麽打官司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弄清楚遺囑是什麽?

柴雲初想到了刑警隊的陸守之,於是她給陸守之打電話。

陸守之正在向馮安秀了解馮安途有沒有男女方麵的問題,馮安秀一口咬定說沒有,說馮安途和周玉娟連朋友都算不上,但周玉娟曾經對馮安途示過好,卻遭到了馮安途的拒絕。

了解了周玉娟和馮安途的情況,陸守之掛斷了電話。

柴雲初想找陸守之了解一下遺產的事情,所以在第一次電話沒打通後,又急著打了第二通電話。

電話通了,柴雲初著急的說道,“快接電話,快點接電話啊!”

陸守之見柴雲初打電話來,他以為是馮安秀告訴了柴雲初,他要找她們了解周玉娟的事情,於是他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傳來柴雲初急切的聲音,“陸警官,我有事情找你。”

“什麽事情?”陸守之問。

“你在調查我師傅被殺案子的時侯,知道我師傅給我留下遺囑嗎?”柴雲初很想知道馮安途給她留下了什麽樣的遺囑。

陸守之在調查馮安途被殺案件的時侯,看到過馮安途的遺囑,名下的所以財產都留給妹妹馮安秀,現在柴雲初問遺囑的事情,他覺得事情不對,“馮安途大師留下的遺囑,你也知道,沒有給你留下什麽財產,現在怎麽想起來問財產的事情了?”

柴雲初站在工作室內,一隻手握著手機,一隻手一會掐著腰,一會放在額頭上,非常的焦躁,“你確定我師傅隻留下那一份遺囑嗎?”

陸守之聽到柴雲初的話,覺得事有蹊蹺,“馮大師的遺囑,你們親屬都知道,不是什麽秘密的事情,我們看到的也隻有那一份遺囑,你現在有什麽疑問嗎?”

“是的,我有疑問。”柴雲初把手從額頭上拿下來,煩躁的甩了一下。

聽到柴雲初對遺囑的事情有疑問,陸守之說道,“你現在有空嗎?能來一趟刑警隊嗎?”

“我正好想向你了解一下情況。”陸守之想當麵和柴雲初聊聊。

“好,我現在就過去。”柴雲初掛斷了電話,急急忙忙的往刑警隊去。

到了刑警隊,見到了陸守之,她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剛剛周舒桐說我師傅給我留了遺囑,具體是什麽,周舒桐沒說。”

“她不肯告訴我……”

“你別著急,冷靜一下,慢慢講。”陸守之安慰著情緒激動的柴雲初。

“陸隊長,你們做警察的有權力調查遺囑的事情吧?”

“關係到我師傅的死,你們有權力調查,請你調查一下周舒桐說的遺囑吧?”柴雲初希望陸守之盡快介入,調查出遺囑的事情。

“你是說馮安途有兩份遺囑,一份是我們看到過的,所有財產都留給馮安秀的遺囑,另一份遺囑沒有公開?”陸守之問清楚情況。

“是的,周舒桐說師傅給我留遺囑了,具體是什麽我不知道。”柴雲初認為馮安途留給她的遺囑被藏起來了。

陸守之覺得情況變複雜了,如果有另一份遺囑存在,不排除馮安途的親屬為了財產而謀殺馮安途。

“我會調查此事。”陸守之得到有另一份遺囑存在的消息,他決定核實此事。

“什麽時侯有結果?”柴雲初追問道。

“等到調查出結果會通知你。”陸守之知道柴雲初著急,但這不是著急就能解決的事情。

陸守之想到周玉娟,他開口問道,“柴雲初,你認識周玉娟嗎?”

“周玉娟嗎?”柴雲初似乎在哪兒聽到這個名字,但一時半會她想不起來。

“是的,你認識周玉娟?”陸守之問道。

“不認識,但名字好像很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柴雲初努力的回想著。

“周玉娟和你師傅是朋友嗎?”陸守之聽到柴雲初說不認識周玉娟,他非常吃驚。

如果周玉娟真的像馮安秀說的那樣,對馮安途示過好,柴雲初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沒聽師傅提起過周玉娟這個人。”柴雲初沒有印像。

“你師傅有女朋友嗎?”陸守之說完,又覺得這麽問不妥,於是他又說道,“你師傅有女性朋友嗎?”

“很少,我師傅一生癡迷於玉雕技術,很少談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柴雲初覺得她師傅馮安途這一生過的特別的苦,身邊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馮安秀說周玉娟曾經向你師傅示好過,遭到了你師傅的拒絕。”陸守之又給了柴雲初一點提示。

聽陸守之這麽一說,柴雲初想起來了,她說道,“我知道這個周玉娟是誰了,周玉娟也是雕刻師。”

“是的,是玉雕刻師。”陸守之回道。

“這個叫周玉娟的女人說是雕刻師,其實隻是個小玉雕作坊的老板,她找過我師傅,說仰慕我師傅的大名,想跟我師傅學玉雕技藝,被我師傅拒絕了。”柴雲初想起了當初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