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提前行動
在縱橫派的平場上，近千名弟子聚在一起，他們注視著前麵站著的四個師兄。
金隆鑫首先發話到：“在今天，一名師弟被殺死後，送回派裏。還有，就在剛才，你們的三嫂子帶傷來報信，你們三師兄的父母被殺，而這兩起事件的製造者都是正義派。各位師弟們都有自己的親人，我不希望再次傳來噩耗。你們的三師兄和五師兄建議攻打正義派，我想聽聽師弟們的有何想法。”
平場上亂轟轟的，他們議論紛紛。
“就聽三師兄和五師兄的，我們攻打正義派。”有師弟高喊著。
“你說攻打就攻打，攻打會流血死人的，你想過沒有。”
“你個膽小鬼，你窩在派裏不用出門了。”
“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你縮著腦袋以為躲得過去嗎？”
“這兩件事是不是正義派幹的，不要中了別人的圈套。”
“人家為什麽不栽髒馳騁派，或其它兩派，偏是正義派。”
“正義派曾經就是匪，匪洗白了，他還是匪，是改不了的。”
“我沒得罪他們，他們為什麽來害我們？其中必有原因。”
“你跟匪說，沒得罪他們，你跟匪講道理，真可笑。”
“現在是我們的人死了，下一個，不一定是誰，還會有人死，我們以經被他們盯上。
“如果我們不反抗，會死得更多。”
“聽說正義派聯合其它三派，合力圍剿我們，我們以經沒有退路。”
“四派圍攻，我們做錯了什麽？”
“你什麽也沒做錯，隻是你這老大的位置該讓讓了。”
“趁四派正在聯合，我們獨攻正義派，先把正義派拿下，敲山震虎，其餘三派必將退怯。”
“自縱橫派創派十餘年，都安然無事，師傅先逝，至派內內訌，大師兄死，縱橫派這是怎麽了？”
“縱橫派是該重新振作了，隻要除掉正義派，縱橫派在江湖上的位置，也會有顯著提高，將會壯大。”
“你說的輕巧，正義派是那麽容易除掉的。”
“正義派也就是土匪出身，不用怕他們。”
“我們這麽多師弟，隻要人心齊，去除一個正義派，隻是手到擒到，不費吹灰之力。”
“你太小看正義派的實力，是要吃虧的。”
“你這是長別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
“既然四派來攻，難免一仗，趁他們四派未合攏，我們先滅一派，再圖其他派。”
“四派來攻，滅頂之災，傾派之力，也未必能存，何不搏一把，一個對一個派，減少些壓力，能有勝算。”
“四派聯合來攻，可能是空穴來風，若輕舉妄動，恐中了他人圈套。”
“你不想動，是想安寧的過，可惜他們不會讓你過安生。”
“樹欲靜，而風不止，大雨欲來，風滿樓，該來的還是要來，躲不過。”
“我問你，你這劍傷是怎麽來的？”
“我和師弟練劍，不慎傷到了，命不丟，以經不錯了。”
“大半夜的，你們出去練劍，你騙鬼呢。”
“大半夜的睡不著，屋外又有月亮，一時心血**，練練劍又何妨。”
“恐怕你練劍是幌子吧，是別有目的吧。”
“你有話就直說，別歪彎抹角，我聽著累。”
“你們有人下山了，去外麵撈錢了，我說的是不是？”
“有什麽證據，你要拿出真憑實據，不要空口無憑，懷疑這個，懷疑那個。”
“我聽說臨州有個錢莊，被人在晚上劫了。”
“你懷疑是我們去幹的，你的想象力也太富了。”
“搶錢莊的事是正義派幹的，正義派的一批人在幹完事後，返回派裏的路上，錢財被一群蒙麵人劫了。”
“你說是黑吃黑，你也懷疑是我們幹的？”
“這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
“要講證據，不要說懷疑，誰看到了？”
“誰幹了虧心事，自己知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都過得好好的，偏要去幹架，都活膩味了。”
“你想過好，別人偏不讓，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金隆鑫看著眼前的景況，他心裏想著攻上正義派，殺了白義正，他的大仇報了，是他多年的願望，也許他的願望即將實現，是他期待以久的結局。
金隆鑫見時機成熟，眾師弟們也是爭得麵紅耳赤，主戰派的人數眾多，他心裏也是高興，當然主和派的人數也不少，人心都希望安定，苟且偷生的活著。
金隆鑫終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熱，他還得感謝正義派，在此緊要關頭，居然殺了耿炎熾的父母，讓耿炎熾動了殺心，此真是天助，在他們帶頭的四個師兄間，耿炎熾和袁權坤主戰，而他當然是選擇戰，隻有江忠渺一人主和。
“各位師弟考慮得怎樣了？我將征求大家的意見，各位師弟，主戰者，請舉起你們手中的劍。”金隆鑫大聲的對著師弟們說。
他們憤恨的喊著：“戰，戰。”他們將手中的劍不斷的高高舉起，呼喊聲不絕入耳，震徹山穀。
不舉劍者了了無幾，呆在原地，堅持著自己的主見。
還有師弟心中搖擺不定，見邊上的師弟怒喊著戰，隨後也跟著舉起劍，不做異類。
耿炎熾也高舉著劍，他嘶喉著滿腔的憤恨，“戰，戰。”
袁權坤隨著師弟們的呼聲，也舉起了手中的劍，他又帶動了一些師弟們，舉起了劍。
江忠渺立在原地，他沒有舉劍，他隻是覺得，戰則要流血死人，他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師弟。
金隆鑫見眾師弟們鬥誌高昂，他大著嗓門喊到，“各位師弟請安靜，安靜，請師弟們聽我說。”
“別說話，聽掌門人說。”賈曉仁對高聲說話的師弟們說。
“安靜，都安靜，聽掌門人怎麽說。”吳情義隨聲附和到。
嘈雜聲漸漸的平息，眾師弟們都注視著前方，靜待著掌門人發話。
“各位師弟，你們這麽多人選擇戰，即然你們不怕死，那我們就戰，要狠狠的打擊正義派的囂張氣焰，隻有鏟除了正義派，我們才有活路，如果我們不主動出擊，等著四派聯合來攻我們，也免不了一戰，四派人數眾多，我們寡不敵眾，就有滅派之危。”
“鏟除正義派。”
“鏟除正義派。”
他們頻頻舉劍，熱血沸騰的激昂之聲，回**在整個山穀。
“主和的師弟們，你們可以守在派裏，靜待我們凱旋而歸，主和派的師弟們請出列。”金隆鑫望著師弟們。
有一百多名師弟走出了隊伍，他們站成一排。
金隆鑫又開口了，“主和的師弟們，你們堅持己見，我也不另眼相看，你們是好樣的，守派這一堅巨任務就交給你們了，由四師兄江忠渺在派裏帶領你們。”
“掌門，即然是鏟除正義派，那能少得了我，我就不留在派裏了。”江忠渺慌忙說。
“四師弟，派裏也需要人鎮守，你最合適不過了。”
“這麽多師弟都去了，我這個四師兄在家窩著，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去戰鬥力必將加強，師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四師兄好樣的。”眾師弟喊到。
“那派裏總要人守吧，守派也是個巨大任務，別讓三派有機可乘，斷了我們的退路。”
“有小師妹在派裏守著，我們去攻打正義派速戰速決，滅了他們，我們就快速回來。”
“好吧，四師弟要堅持前往，我也不好拒絕，正好多一個幫手。”金隆鑫說到。
“掌門，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江忠渺詢問到。
“事宜早，不宜遲，若是拖延，士氣將不振，就今晚吧，正好又有月亮，師弟們都回去好好休息，待得天黑，我們就出發，幾個時辰內，趕到正義派，殺他們個措手不急，現在都散了吧。”金隆鑫嚴肅的說道。
眾師弟一哄而散，都各自準備去了。
金隆鑫剛回到書房，乾如意就匆匆的來了。
“二師兄，你們今晚要攻打正義派？”
乾如意問到。
“是啊，怎麽呢？”
金隆鑫疑惑的看著她。
“你們能不能不去攻打正義派，兩方議和，何必要刀劍相向呢，我爹在時，什麽事都沒有，過得多安生。”
“可是正義派不那麽想，今殺了一個，明還會再殺一個，師傅以經不在了，他們才會肆無忌憚，我們必須給他們以血的教訓。”
“鏟除正義派，會流血，會有師弟喪生，我真不忍心看到。”
“他們四派要圍攻我們，生死存亡之際。”
“二師兄，帶上我吧，我也要去。”
“你去幹什麽？你呆在派裏，那裏也不要去，就照顧三嫂子。”
“我和你一起去攻打正義派，多一個人多份力量。”
“哼，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你殺不了別人，反倒被別人殺了，我還要保護你。”
“近日，我勤加練習，武藝大有長進，不信，我們練練。”
“三嫂子傷勢如何？可有好轉？”
“經郎中診治，三嫂子屬氣虛體弱，刀傷並謂傷及筋骨，隻是帶傷疾憤趕路所至，傷無大礙，郎中給三嫂子包紮了傷口，隨後開了幾副藥，讓三嫂子調養幾日，就會恢複的。”
“你好好在派裏照顧三嫂子，我們今夜就動手，若是順利，明日早晨就會回來。”
“二師兄，你就讓我去吧，我絕不給你添亂，就讓四師兄在派裏守著。”
“小師妹，我們這是去拚命，不是去看風景，你若是在我身邊，我必會分心，到時我是顧你還是顧自己，你若是想我活著回來，就在派裏呆著。你四師兄的功夫比你好，這種攻堅戰，正需要他。”
“好吧，我不去了，就在家裏，二師兄，你可要注意安全。”
“明天，天一亮，你醒來，就會看到我了。”
“好吧，二師兄，你可要早點回，別讓我在山頭望。”
金隆鑫點點頭，“小師妹最聽話了，我一定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