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核心秘密
第二天，4：20
這是郊外的一個小區，大概有20來棟別墅，他倆走進其中一棟。
客廳不是很大卻很別致，裏麵沒有人，戴小洛說到：“你家環境不錯啊！”
她一笑說：“嗬嗬！這不是我的家，是我的住所。”
戴小洛問道：“有什麽不同麽？”
她沒有回答戴小洛，帶他上了二樓，打開一間房門，屋裏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哈亞，另一個出乎意料的是哪個假伯納警官。
“很意外？”方馨邊笑著問戴小洛，一邊輕輕推了他一下：“坐下來慢慢聊。”
他倆都站了起來，哈亞先開口：“小洛，你可來了！”
而假伯納好像受了傷，左臂纏著紗布，向戴小洛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麽，戴小洛覺得他笑得很真誠。
看到眼前的情景，戴小洛有一連串的問題準備問，但是還沒等他開口方馨就先開了口：“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是你先聽伯納警官把前因後果說一遍再提問好麽？”
“伯納警官？他是假的！我見到真的伯納警官了！你到底是誰？”戴小洛指著假伯納警官問，雖然他知道這樣很不禮貌。
假伯納警官並沒有生氣，“戴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但我知道你所說的那個所謂的‘真’伯納警官是什麽人，請你坐下咱們詳細說，怎麽樣？”他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戴小洛迷惑地坐下。
“假”伯納遞給戴小洛一支煙，他輕輕地推開，掏出自己的香煙點燃，戴小洛隨時保持警惕。
他並不怪戴小洛，自己也點燃了香煙。這時方馨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酒，戴小洛揮手說：“親愛的，給我一杯茶好麽？”方馨一笑，給他沏了一壺碧螺春！此時的方馨與剛才的那種撒嬌的瘋丫頭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更像個賢妻良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將來是個好老婆，嘿嘿……
這時“假”伯納警官開口說道：“戴先生，首先我必須澄清我是真正的伯納警官，你見到的那個所謂的‘真’伯納警官才是假的。”
戴小洛有些糊塗了：“我怎麽才能相信你呢？現在我是真假難辨了。”
“這是我的警官證。”“假”伯納掏出來一本警官證給戴小洛看。
戴小洛推開他的手，說道：“這個哪裏都可以買到，再說白天我怎麽沒在你身上翻出來這證件呢？”
“當時沒戴在身上，我下午出來的時候帶上的。”“假”伯納解釋道。
“為什麽？”戴小洛問道。
“假”伯納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人跟蹤，你現在處境很危險，有一個警官在身邊，我想你多少會安全一些。”
戴小洛彈了彈煙灰，問道：“那麽你說的那個所謂的‘假伯納’又是什麽人呢？”
“他是軍方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海勒爾將軍的得力部下隆德大校。”
戴小洛吃了一驚，問道：“軍方的人？怎麽會？我這個小角色能驚動一位將軍？”
伯納點了點頭，準備開口說話，戴小洛向他揮揮手，示意他先聽自己說：“你等一下再回答，我還沒有問完。軍方的人為什麽要冒充你？這件事情與軍方有什麽關係？海勒爾將軍又是什麽人？這些人代表怎樣的一種勢力？”
戴小洛問完了之後盯著伯納，等他解答自己的疑問。
伯納將手中的香煙熄滅，開始回答戴小洛的問題：“海勒爾將軍是我國著名將領，政治前途一片光明，很有可能接替總統的位子，雖然現在是我們國家的二把手，但國家大事基本都由他做主，用你們中國人的話叫轄天子以令諸侯，他在我們國家裏有著終極的權力。”
“那你為什麽與權力作對呢？”戴小洛不解地問。
伯納憤憤地說：“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服從他。他好戰、殘忍是出了名的，每天都在備戰，有很多人想彈劾他。”
戴小洛問到：“你是其中的一個？”
伯納點了點頭。
戴小洛多少帶些諷刺地問：“那你們成功了麽？”
“在努力！絕大多數人都不希望國家被這個人統治，更不希望發生戰爭。”
戴小洛知道他們的國家與鄰國因為領土問題發生過很多摩擦，隨時有可能爆發戰爭，經過聯合國的不斷斡旋才各自保持克製。
“那麽他們為什麽要冒充你，讓我為他們工作呢？”
“他們要你做什麽？”伯納問。
“也沒什麽，就是要我轉移間諜們的地注意力。不過我總覺得這個好像根本不是理由，不明白他們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戴小洛就把和假伯納與圖曼教授一起的談話告訴了他們。
戴小洛講完之後，伯納很憤怒的將酒杯重重地墩在茶幾上，“這根本就是他們在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難道他們所說的都是假的？”戴小洛很詫異。
“當然不全是假的，比如他們在秘密研製基因武器就是真的。”
“那他們這麽說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戴小洛問道。
“目的？第一，他們不想讓你攙和進來，怕你壞了他們的事情，他們冒充我是不想讓你知道這是軍方的意思，找個理由和一個你一定不會接受的工作讓你做，逼得你盡快離去；第二，想通過你的口把他們已經擁有了尖端的基因武器的事情宣揚出去，讓對手有所忌憚又真假難辨，而且他們還可以不負任何責任。第三，他們想掩蓋史前動物的真相。”
戴小洛揮手示意他等一下，問道：“你說的他們讓我宣揚出去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選擇我？”
“是因為你在很多圈子裏說的話是很權威的，而且你不代表任何方麵的勢力，你說出的話更容易使別人相信。至於為什麽選擇你，是因為你的出現並不在他們計劃中，圖曼教授把你約來打亂了他們的部署，所以才順水推舟的用了這個一石二鳥的計策，即把你打發走了，又借你的口達到他們的目的。”
“真是可惡！那圖曼怎麽會和他們在一起呢？”戴小洛不解地問。
伯納解釋道：“他現在已經被軍方控製起來了，在給你打電話之前圖曼教授就已經被軍方嚴密監控起來了。在哈亞接你去的這段時間裏軍方將圖曼教授接走，現在應該應該完全被控製，他今天和你說的話應該都是軍方教他那麽說的。”
“原來是這樣！那你說的史前動物真相又是什麽？”戴小洛問道。
伯納說：“這個就是真正的秘密，那個基因武器研究是公開的秘密，告訴你與不告訴你，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真相到底是什麽？”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想還是從頭開始說吧，這樣你就會更明白，先讓哈亞從頭開始說，以後我再補充。”說完伯納對哈亞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哈亞剛要說，戴小洛攔住了他：“哈亞先等一下！昨天上午你還不認識這位伯納警官，怎麽現在你們就坐在一起了呢？”
哈亞說：“哦！是這樣的，我回到研究所一直沒等到圖曼教授的消息，直到吃過了晚飯方馨姐給我打來電話說圖曼教授有危險，我也可能有危險，把我接了出來，甩掉尾巴之後把我送到了這裏。”
“噢！方馨姐？！”戴小洛抬頭看了看方馨。
她向他笑了笑，“有什麽疑問？”
“方馨姐到底是做什麽的？怎麽這麽神通廣大啊？”戴小洛問道。
“我的故事並不複雜，一會兒說到我你就全明白了。”方馨邊說邊給戴小洛倒了一杯茶。
哈亞驚訝地問戴小洛：“你不知道方馨姐是方天嘉博士的女兒啊！”
戴小洛“啊！”了一聲，方天嘉博士是世界知名的華裔遺傳基因科學家，數年前被高薪聘請到這個國家來做研究。真想不到方馨竟然是他的女兒。
“那你在這裏做什麽工作？”戴小洛問方馨。
“開武術館！”方馨話中透著驕傲！
“武術館？”戴小洛的茶杯差點沒掉在地上，雖然戴小洛知道她武功不錯，但真的覺得武術館的館主和她的嬌柔的外形相差十萬八千裏。
方馨又向戴小洛笑了笑說：“別這樣看著我！好了，你已經知道我的故事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聽聽真正重要的故事？”
戴小洛笑了笑，向哈亞點點頭，哈亞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開始講述這個離奇的事情。
話要從頭開始說，多年來圖曼教授一直致力於古生物的研究，當然研究項目裏包括基因的研究。由於研究項目比較重要，圖曼教授又是國際著名的古生物專家所以國家撥給充足的經費，但是後來有很多項目是軍方暗中資助的專題研究項目。
當然項目並不是全都由圖曼教授親自做，他不可能每項試驗都親力親為。圖曼教授親自主持的幾個大型的研究項目取得了及其重大的成果，尤其在研究古生物基因方麵取得的成果更是讓人讚歎。
隨著圖曼教授研究成果的公布，最近幾年軍方的研究項目逐漸明確的向著基因武器的方麵轉型。但圖曼教授一直沒有關注這方麵的事情，他一直認為古生物基因與基因武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種事情。
這時戴小洛打斷了哈亞的話，問道：“為什麽軍方一定要圖曼教授主持研究這些基因武器呢？”
哈亞說：“我昨天和圖曼教授探討這個問題時，都一致認為。第一，他們的軍方缺少圖曼教授這樣的專家，而且把教授直接調到軍方的研究機構目標太大，容易讓敵國懷疑；第二，我們研究所裏的條件一點也不比軍方的研究機構差，而且我們的研究員都是一流的科學家組成；第三，是他們的研究方向已經明確在用古生物基因進行基因武器的研究，而且我們在古生物基因研究方麵取得了重大的科研成果；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因為古生物擁有與所有現存生物不同的基因都不相同，改良加密的異獸基因改善國人的基因，來對抗敵國基因武器的攻擊。”
戴小洛沒有再問，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在半年以前，軍方突然將圖曼教授接走，是由隆德大校接待的。隆德大校向圖曼教授透露了一個極端的機密，就是對外公布的那個山洞。
隆德大校對圖曼教授提到：“我們軍方發現了一個山洞，經過考察，這個山洞裏有著一個非常古老的生態係統，這裏有著與任何現存生物不同的生物，這將是震驚全世界的發現，我們想請您對這個生態係統做最詳盡的研究。當然，研究成果歸您所有。”
圖曼教授一生致力於古生物的研究，聽到這個當然欣喜若狂。這個消息對任何一個科學家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對絕大多數人都是一生可遇不可求的天大好事，任何一個科學家也不會拒絕這樣重大的發現。
“但是，為什麽軍方要把這麽天大的好事交給我呢？”圖曼教授逐漸從一開始的興奮中清醒過來，問隆德大校。
隆德大校好像早就知道圖曼會有這麽一問，他平靜地回答道：“首先，我們軍方沒有像您這樣的專家來研究，我們自己研究雖然也會取得一定的成果，但決不會取得您那樣重大的成果；其次，古生物研究不在我們的研究範圍之內，即使取得科學成果對我們來說也不會有多大的意義，請您來進行研究才是對科學的最大尊重，我們軍方將盡一切力量幫助您完成研究，包括財力、物力、人力各方麵隻要您有要求我們一定會滿足您。”
“實在太感謝了，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圖曼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裏麵應該還有文章，因為整件事情都透著蹊蹺，於是又問道：“那麽軍方難道隻是付出，不索取任何回報？”圖曼緊盯著隆德大校的眼睛問道。
隆德是久經戰陣的人，一輩子與人打交道，當然不會讓圖曼看出任何的異常表情，他非常平靜地說：“軍方當然有一點小小的要求。”
“什麽要求？”圖曼很緊張，他知道這個“小小的要求”絕對不會真的是“小小的要求”。
隆德大校哈哈地笑著說：“圖曼教授不用緊張，我們不會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
“那到底是什麽？”
隆德大校微笑著說道：“我們會給您幾個項目，要求您給我們做，但是結果必須是保密的，不允許向任何人透露，您的任何發現和任何研究結果在我們軍方的項目沒做好之前是不可以公布的，而且您的所有發現和研究結果在公布之前一定要得到軍方的審查之後才可以公布。”
圖曼有些不滿地說：“這麽說，我被你們管製了？是不是我的一切活動都要受到你們監視？”
隆德大校馬上搖頭說道：“不不不！您別誤會，我們隻是要求對結果進行保密，對你個人沒有任何監視措施。畢竟這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我們一定要做好一切保密工作。”
“是這樣啊……”圖曼教授低頭想了想。
隆德大校說道：“圖曼教授您不用有任何顧慮，我們不會抹煞您的功績，更不會將您的研究成果據為己有，我們軍人和那些科研成果的榮譽挨不上邊，我們的榮譽就是戰場上的勝利。”
最後圖曼教授答應了他的要求。
第二天，圖曼在全研究所選出了5名精英專門開會宣布了這次科考的任務並進行了分工，並要求所有人必須嚴格保密，不許向外透露任何消息，當然這5個人中包括剛剛畢業的哈亞。
然後他們製定了嚴密的科學考察計劃，並列出了所需設備及物資清單交給軍方采購。
經過兩天的準備，科學考察隊進軍深山，這裏並不像後來新聞中說的是個采石場，整個地區的已經被軍隊保護起來，那個山洞在一座小山的中心部位。看樣子洞口應該是人工開鑿出來的。
隆德大校已經在洞口恭候，看到考察隊的人來了，對身邊的人囑咐了兩句，然後親自引導考察隊來到洞口。
洞口有6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等候。
隆德大校對科學考察隊的成員們說：“圖曼教授，各位科學家們，由於這個山洞是剛剛被開掘出來，雖然我們軍方的科學家曾經進入過山洞，但是隻進行了極小範圍的考察，出於保護整個生態環境的考慮，我們也沒有對裏麵進行全範圍的搜索，所以裏麵的情況並不是很熟悉，為了你們的安全，我將派出一個特別野戰組全程保護您們的安全。”
說完話他示意科考隊的隊員和野戰組的組員們可以出發了，隊員們沿著山洞向前出發。走了幾十米，山洞是逐漸向下延伸，越走越窄，而且左轉右拐。當他們來到山洞盡頭看到裏麵是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豎洞，這時已經沒有任何自然光能射進來，洞裏漆黑如夜。每個隊員都配備了最先進的紅外線探測眼鏡，即使在一絲光線都沒有的暗室裏視物也能如同白晝一般，輕輕鬆鬆的看清周圍事物。有幾個戰士頭盔上有類似礦燈的照明燈在前麵開道和押後，使整個隊伍能夠輕鬆前進。有一條軟梯直向下伸去，整個科考隊的隊員們依次爬了下去。
這個洞真的很深，他們大約向下爬了有800米才到了洞底。仔細看周圍環境才發現山洞之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接下來科考隊對整個山洞進行了仔細的探索，令人驚喜的是發現了多種未知的甲殼類和無脊椎動物。
但是令人不解的是，科學家們也發現了一些人為破壞的痕跡，有幾個地方好像是軍方故意隱藏起來的洞口。
在科學考察結束以後隆德大校解釋這件事情時說：“軍方發現在山洞下麵應該還有一層或幾層，由於軍方不能確定下麵是不是隱藏著巨大的危險，出於對科學家們安全的考慮暫時把向下的洞口封閉了。”
雖然他這麽說，但是圖曼和哈亞他們卻覺得事情蹊蹺，總覺得應該別有隱情，又說不上來到底有哪一點不對。
科考隊帶回來大量的活體標本，回到研究所之後馬上開始了緊張的科學實驗，做了大量的有成效的科學實驗之後得出的結論是：這是一個龐大的史前生態係統，有著與其他任何地球生物不同的DNA，而且整個生態係統有著非常好的自我保護功能。
同時，他們也為軍方作了大量指定的科學實驗，實驗結果也得到了軍方的認可。在給軍方做指定實驗的時候也發現了很多生物基因的秘密，這些秘密全是目前科學界的巨大難題，一直沒有被破解，他們感到非常奇怪，能製定出這些周密的試驗的人絕對是世界上最棒的科學家，但是為什麽要指定圖曼的研究所做這些實驗而不自己做呢？這每一項試驗的結果都可以說是轟動全世界的重大科學發現，而主持試驗的科學家一定會馬上成為世界生物學、基因學甚至整個科學界的領袖人物，成為世界人民敬仰的科學偉人，但是為什麽這個人要甘居幕後呢？
聽到這裏，戴小洛忍不住問道：“那麽他們軍方到底讓你們做了些什麽實驗？有哪些重大的發現？”
一談到這裏，哈亞兩眼發光，仿佛看到了一片光明，他說到：“有很多具體的內容實在太複雜了，要解釋明白也太難了，我就說一個最重要的吧。”
說完這句話，他用詢問的目光看了看戴小洛，意思是：“這麽說行麽？”
戴小洛領會到他的意思，邊做了個“請”的手勢，邊說：“嗯！不要太複雜了，我對生物學隻是略知一二，基因學幾乎一竅不通，請你盡量簡明扼要，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和我解釋。”
哈亞又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接著剛才的話題說：“我們為軍方做指定的實驗，也是軍方隨著我們的研究結果不斷地改進試驗方案和試驗項目。隨著研究的進行我們根據軍方提供的試驗方案發現，這些動物的DNA中還有一條極為隱秘的附屬鏈式DNA，但是經過深入研究我們發現原來這個附屬鏈式DNA才是DNA的真正核心，我們稱他為DDNA。之所以DNA是不可以改變的，就是因為人們沒有發現DDNA，如果用某種方法使DDNA發生改變DNA也將會隨之發生改變，而且經過我們後來做的試驗，不僅是這些史前動物有DDNA，原來我們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有這條DDNA，包括我們人也是一樣。”
戴小洛又打斷他的話：“你的意思是說所有生物都有這條DDNA？”
哈亞點點頭：“是的！所有生物都有！”
戴小洛繼續問道：“那麽破解了這條所謂的DDNA是不是就是已經破解了人類生命的所有秘密？”
哈亞點頭肯定地說：“可以這麽說！這些發現實在太重大了，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而且這麽多重大的實驗圖曼教授自己一個人也有些吃不消了，就向軍方提出請擬定這個試驗方案的科學家和我們一起進行研究，卻遭到了軍方的拒絕。後來經過軍方出麵，請來了方天嘉博士來指導我們的研究工作，方天嘉博士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遺傳基因科學家之一，一開始我們以為整個試驗方案就是方博士設計的，直到方博士投入到我們的研究工作中以後，才發現原來方博士對整個研究結果也是感到非常震驚！方博士和圖曼教授都說過，這些研究內容一旦公開將是人類幾千年文明史以來最重大的發現。”
戴小洛問道：“說得有點過吧？發現這條DDNA有什麽用啊？它也一樣不能改變，或者隻是偶然發生不能控製的基因突變，即使發現了也不會對生物有決定性的改變啊！”
哈亞非常激動地大叫：“可以改變！可以改變！”
聽到他的話，戴小洛的頭“嗡”地一下，感到天旋地轉，一把抓住哈亞的手臂：“你是說？……”
哈亞點著頭十分肯定地說：“對！人類基因是可以改變的！而且可以根據人類意誌為轉移！完全是可以控製的！”
戴小洛抓起了酒瓶，把酒狂灌到嘴裏，連灌了三口，對哈亞問道：“你是說你們已經完全可以掌握這種技術了？能夠改變人類基因就是可以隨意改變人類膚色甚至外形？讓人可以跑的和豹子一樣快？和……”
哈亞先冷靜下來按住戴小洛拿酒瓶的手，說：“小洛！你先別激動，聽我說。現在我們的研究還沒有到哪一步，不過隻要設計試驗的人繼續提出試驗方案，我們相信在2年內這些夢想絕對可以實現。”
戴小洛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看著哈亞：“那麽你們現在的研究已經到了哪一步了呢？”
“我們現在研究的成果是，可以通過攝入一種特異蛋白來暫時改變DDNA的性狀。”
戴小洛問道：“什麽意思？這個成果起到什麽作用？”
哈亞說到：“打個比喻可以這麽說，通過攝入這種特異蛋白，可以使攝入這種特異蛋白的人基因發生階段性的改變，與現存的人類基因完全不同。”
“啊！”聽到這裏，伯納警官和方馨也同時驚呼出來，因為大家同時想到了一件駭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