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教典的秘密
但是戴小洛卻覺得這本書似曾相識，內容如此熟悉。於是我對他倆說道：“你倆有沒有覺得這本書的內容如此熟悉啊？”
哈亞先是一愣，然後用力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看過很多古書，但是對這本書的內容沒有一點印象。”
伯納若有所思地說道：“你是說異獸教的《教典》？”
“異獸教？”戴小洛突然想起來一些東西：“對！這些故事的風格色彩與異獸教的教典非常相似，我聽方馨給我說過一些教典裏的故事。”
“哦？”作為國家安全局的高層，伯納當然看到了這部《教典》，他說道：“我沒時間看全這部《教典》，隻看了一點，我看的時候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剛才你一提醒，我就想到了這部書的內容與異獸教的那部《教典》的確風格很相近。”
哈亞大睜著眼睛急切地問道：“你說的那部教典在哪裏？我能不能看看？”
伯納說道：“在我外屋的辦公桌上就有一本《教典》的複印本，你自己去看。”
哈亞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戴小洛和伯納對望了一眼，都覺得今天哈亞的言談舉止都非常反常，可是又說不出有什麽不對頭，於是相視一笑。
戴小洛趴在桌上，轉著手中的筆說道：“你覺得這個格雷會不會與異獸教有關係？”
伯納邊抄起手邊的電話撥號，邊對戴小洛說道：“現在還真不好說……”這時電話通了，他對電話那邊的人說道：“技術科？我是伯納。你們現在立刻對比一下波姆大學的神秘書和異獸教的《教典》，分析他們的異同點，最快的速度將報告給我，我等著。”
說完他放下電話，對戴小洛說接著說：“我先讓技術科做一下分析，我們不能因為主觀臆斷而造成思路的錯誤。”
戴小洛真的不得不敬佩他思維的縝密。
戴小洛說道：“不管這本書與異獸教有沒有關係，終歸這個叫做格雷的管理員非常可疑，應該抓緊時間追查他的下落。”
伯納說：“我已經派人去追查了。”
沒有什麽事情，他們簡單吃過了一些東西，然後就在伯納的辦公室睡了。
第九天05：30
電話鈴聲把他們從夢中驚醒，伯納起來接電話，戴小洛也睡不著了，於是起來去洗臉。
來到外間，戴小洛看到辦公桌旁哈亞竟然還在挑燈閱讀那本《教典》，看得相當認真，真不明白他為什麽有那麽大的精神。
於是戴小洛開玩笑地對他說道：“怎麽？你準備入教了？”
他抬起頭，通紅的雙眼迷離地望著戴小洛，好像根本沒有聽清戴小洛到底說了什麽。
戴小洛看他的神色有點不對，於是走了過去，合上那本《教典》，問道：“你一夜沒睡啊？”
他立即恢複了常態，向戴小洛笑了笑，搖了搖頭。
戴小洛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你臉色很不好，去睡一會吧！”
他又搖了搖頭，說道：“快看完了，我看完了再睡。”
真拿他沒有辦法，戴小洛拿開壓在《教典》上的手，說道：“好吧，你接著看吧！”之後走向了洗漱室。
當戴小洛走出洗漱室，伯納也走了過來，對他說：“子彈的來源找到了。”
戴小洛不解地問道：“不是早就找到了麽？不是說是農莊的軍隊的子彈麽？”
“是的。”伯納邊說邊走向洗漱室，戴小洛為了聽他的下文分解不得不跟在他身後又走進了洗漱室。
他邊洗臉，邊對戴小洛說：“上次……我們追查……到子彈來於……”他洗完了臉又去漱口，還要說話。
戴小洛打斷他說道：“行了，你先漱口吧！結結巴巴的我也聽不明白。”
他漱完了口，才對戴小洛說：“是這樣的，上次我們追查子彈來源於農莊的軍隊，但是農莊的軍隊很多，這次我們查到了具體來自哪個農莊，和那個打給那四個殺手的IC卡電話來自同一個農莊。”
戴小洛接了一杯水，坐在桌旁邊喝邊問道：“哦？查到殺手了？”
伯納說道：“還沒有，我們的警官在農場的調查受到了阻撓，他們不允許我們繼續調查。”
戴小洛納悶地問道：“為什麽？你們現在是擁有國家賦予的特別權利，他們怎麽會阻撓呢？”
伯納說道：“是啊！我也奇怪，我要親自去看看，你和我一起去麽？”邊問戴小洛，伯納邊穿衣服往外走。
戴小洛放下水杯，站起來說道：“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這時他回頭看見哈亞依然在低頭看那本《教典》，對哈亞說：“哈亞，你不去麽？”
哈亞頭也沒抬地搖了搖頭，戴小洛隻得說：“好吧！你看完了記著要休息啊！”
他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戴小洛說什麽，隻顧得看書，戴小洛隻得隨伯納走了出去。
第九天，08：10
他們在農莊的軍方師部見到了這個農莊部隊的師長。
師長是一個很威武的軍人，一席筆挺的軍裝，身上一股英氣，但是卻能看出他是個直性子的人。
他們說明來意，師長笑了：“哈哈，你們的意思是這個殺手是我軍隊中的人了？”
伯納說道：“我們隻是查到這裏子彈來自於您的軍隊，所以過來調查一下。”
那師長大笑著說道：“你們說的子彈，我們已經做過內部調查了，這粒子彈的確是來自我們的軍隊內部，但是你們說的這粒子彈是我們丟失的一批子彈中的一粒，關於子彈丟失的問題我們已經上報道了總部，而且相應責任人已經處理了，所以現在的事情與我們無關，請你們也不要再來騷擾我們，打擾我們正常的辦公。送客！”
本來伯納還要說些什麽，但是戴小洛一拉他的衣角，給他使了個眼色，伯納隻得告辭離開。
走出軍方的師部大樓，他們坐在車上，伯納終於忍不住了，非常生氣地問戴小洛：“為什麽不讓我繼續追問他？他……”
沒等他說完，戴小洛插嘴道：“他非常有嫌疑！”
伯納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你知道他有嫌疑，為什麽還攔著我？”
戴小洛笑了笑，發動了車子，將車開出了軍營，這才點了一支煙遞到伯納的手中，然後自己又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就是因為他的言行嫌疑太大，我才阻止你。”
“這話怎麽說？我不明白。”伯納十分不解地問。
戴小洛笑著說：“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神情十分緊張，其實他完全可以更婉轉地和我們說這些話，但是看來他不是一個會說謊話的人，所以他的話說得很快，像是在背提前準備的稿子似的， 由此判斷他在說謊。”
伯納說道：“明知他在說謊為什麽不直接點破他？”
戴小洛說道：“直接點破他並不是明智的選擇，那樣他們會將事情做的更嚴密，而且也不會問出什麽的，如果把他們逼得狗急跳牆對我們就更加不利了。”
“那你準備怎麽辦？”伯納問道。
戴小洛說道：“我們放任他們去掩蓋事實真相，他們的動作越大，我們就越容易找到破綻。”
“嗯！”伯納答應了一聲：“我看我們現在隻能密切注意他們了！”
然後他電話通知了手下注意這個農莊軍隊的動靜。
雖然戴小洛很擔心在路上會再次受到襲擊，但是路上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戴小洛想這層窗戶紙已經算捅破了，被識破的伎倆今後再用就已經太笨了，最起碼他們會將一切放到明麵上，那樣應付起來會更省一點腦子。
第九天，11：00
回到伯納的辦公室，哈亞剛剛洗過了澡，他不但沒有絲毫疲倦，而且顯得非常精神，那本《教典》他已經看完了。
戴小洛漫不經心地隨手拍了拍那本《教典》問哈亞道：“看了一夜有什麽收獲麽？”
哈亞咧嘴笑了：“收獲是有一點，但是現在還不能確定，我想去查些資料，我想對破解這些謎團會相當有幫助。”
伯納問道：“去哪裏查資料？”
哈亞神秘地一笑道：“保密！”
戴小洛對他說：“你別滿處亂跑，現在外麵很不安全，隨時可能有生命安全問題，尤其你又不會保護自己。”
哈亞說道：“我會注意的，你們放心。”
沒有辦法，隻得讓他去，伯納說找幾個人保護他，也被他拒絕了，他借了一輛車離開。
肚子咕咕的叫聲讓戴小洛想起來了，早晨就沒有吃飯，於是他倆去簡單吃了點飯。
第九天，11：40
剛回到伯納的辦公室門口，就看見一位警官正拿著一份資料在門口等。
進了辦公室，伯納向那警官問道：“什麽事？”
那警官將那份資料送到伯納的手裏，然後說道：“總指揮，這是國際刑警組織發過來的傳真。”
伯納坐下邊看那份資料，邊對那警官說道：“簡短點，說一下。”
那警官立刻匯報到：“我們向國際刑警組織發出的協查申請，國際刑警組織經過調查已經確認四名殺手的身份，這四名殺手都是來自於某國的一個國際性殺手集團。”
“國際殺手集團？”伯納問道。
“是的！是一個剛剛崛起的新組織，收容了一大批相當有名的殺手，而且他們發展的相當快，頭領綽號梟龍，資料顯示原來是南美的一個軍閥，因為軍變而流亡到這個國家避難，但是他不甘心失敗，於是組織了這個殺手組織當作跳板，招募人手，籌集資金，蓄謀隨時東山再起。”
伯納聽他說完，對他說道：“給我聯係這個梟龍，我要直接和他見麵。”
“是！”那警官接到任務之後轉身離開。
不一會那警官回來向伯納匯報說，梟龍不想見他。伯納並沒有生氣，他又叫那個警官聯係國際刑警組織。
國際刑警組織國家中心局的一位主要負責人答應一起約見梟龍，但是得到梟龍的回答依然是“不見”。
看來走官方路線真的沒有辦法見到梟龍，戴小洛對伯納說道：“不行我試試？”
伯納向戴小洛一笑，說道：“有辦法你不早說？”
戴小洛也笑了笑說道：“嗬嗬，我也隻是試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伯納說道：“知道我為什麽不著急麽？我早就知道你會有辦法的。”
戴小洛揮了揮手說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說完話，戴小洛去打電話。
其實戴小洛也不認識這個梟龍，但是戴小洛想起有一位朋友曾經和這個梟龍一起做過生意。那時這個梟龍是權傾一方的軍閥，他統治的地區盛產橡膠樹和可可，但是由於他的獨裁統治與世界各國關係相當不好，所以沒有人願意與他做生意，而他又急需要錢來擴充軍備，這時戴小洛這個朋友的公司是唯一在他那裏投資做生意的財團，後來兵變也是因為戴小洛朋友的保護而逃離險境，所以他們關係一直相當好。
找到那個朋友，他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與梟龍聯係了，他答應試試。
第九天，13：20
戴小洛接到朋友的電話，梟龍答應見他，但是說好了隻能通過網絡視頻聊一會兒。
由於梟龍本身與這個故事關係不大，就簡要介紹一下經過，完整過程就不做過多介紹了。
據梟龍透露，這個買凶殺人的雇主，是來自伯納他們國內，付給了相當可觀的費用，但是梟龍提供給的電話資料，經過追查毫無線索，而銀行賬戶是瑞士銀行的保密帳戶，看來這條線索是沒有辦法再追查了。
不過有一點，梟龍說最後在醫院出現的那個殺手並不是他們的人，而且因為他們的殺手連續失利，對方已經停止了與他們的合作。並對於被暗殺的人是戴小洛而感到很遺憾，他說道：“你讓我損失了好幾位不錯的殺手。”
戴小洛哭笑不得，隻得對他說：“十分對不起，下次再暗殺我，要用一流高手。”
第九天，15：10
戴小洛的手機響了，是方馨打來電話：“文森！”
口氣很重，聽得出來她是故意讓自己知道身邊有人或有監視監聽係統。
戴小洛不知道她那邊是什麽情況，所以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方馨依舊用很重的口氣對戴小洛說道：“大掌教已經把第一筆資金打到公司的帳戶上了！”
戴小洛不帶任何語氣地回答道：“知道了，我去查查。”
方馨那邊繼續問道：“你那批貨辦得怎麽樣了？”
戴小洛說道：“正在辦！”
“大掌教讓我問問你，這兩天幹什麽去了？”方馨問道。
戴小洛說道：“辦貨去了啊！”
這時戴小洛聽到電話那邊有一些絲絲的響動，應該是那邊有什麽變動，不知道那邊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但是戴小洛知道即使再著急，遠水也解不了近渴，所以他依然默默地等待。
這時電話那頭換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戴小洛聽出來是那壇主的聲音，那壇主的聲音有點著急似地說道：“文森先生。”
戴小洛依然用那種不疾不徐的聲音說道：“壇主先生。”
那壇主喘了口粗氣，道：“文森先生，我們已經把第一筆錢打入您的帳戶了。”
戴小洛說道：“我太太剛才已經和我說過了，我知道了！”
他像是想問又不敢問地問道：“文森先生，這兩天您去哪裏辦貨去了？”
戴小洛冷笑了一聲：“這個我需要向你匯報麽？”
他有些著急地說道：“不是，不是，您別誤會！”
戴小洛“哼”了一聲，問道：“是不是你們派來跟蹤我的人，把我跟丟了，你沒法向上麵交代？”
他連忙說道：“誤會，誤會！我們是派人保護您而已。”
“保護？”戴小洛又冷哼了一聲：“這種保護我看沒有必要吧？再說那幾塊料，連我都看不住，還有什麽資格保護我？”
那壇主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出了什麽問題，我不好向上麵交代啊！”
戴小洛裝做不耐煩地說道：“我跑不了。你們不是在監視我的太太麽？我是生意人，我的目的是掙錢，明白麽？”
那壇主急忙說道：“明白！明白！”
戴小洛說道：“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好好照顧我太太！”
他說道：“好好！您放心！您……”
沒等他說完戴小洛就打斷他的話說道：“把電話交給我太太。”
方馨接過電話，戴小洛對方馨說：“親愛的，自己多保重，有什麽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放下電話，伯納向戴小洛一笑，問道：“他們著急了？”
戴小洛說道：“嗬嗬！是啊！”
這時候一位警官敲門進來，送進來兩份材料。
戴小洛看到一份是對那本神秘書和《教典》對比的分析報告，另一份是關於那個圖書管理員格雷的調查報告。
那份分析報告中稱，那本神秘書中的90%以上的文章在《教典》中都有涉及，這足以說明這部所謂的《教典》與這本書的血緣關係。
再拿起那份格雷的調查報告，這個報告相對簡單，裏麵說：格雷所提供的一切資料均為偽造的，格雷在校當圖書管理員期間曾多次出沒於那片神秘的沙漠，辭職之後竟然不知所終了。
沒有來曆，沒有去向，這個人簡直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然後又飛回天上去了。
但是在這份報告之後有一段話反到吸引了戴小洛的注意。
“和格雷關係最好的米切爾教授，在辭職之後曾經四處活動，組織一些宗教活動，據分析他很有可能就是現在異獸教的大掌教。”
看後戴小洛問伯納道：“有沒有這個米切爾教授的照片？那個異獸教的大掌教我是見過的。”報告中沒有米切爾教授的照片。
伯納抄起電話告訴手下立刻送過來一張米切爾教授的照片。
戴小洛隨手打開了波姆大學的主頁，說道：“他們學校的網站應該有他的照片。”
搜索了一下米切爾教授，但是結果令人失望，所有關於米切爾教授的資料全都被清除得幹幹淨淨，顯然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
是他自己弄的還是別人弄的？目的是什麽？
戴小洛想了想說道：“目的顯然是想將他的一切隱藏，讓大家忘掉他這個人。”
這時候，資料室將米切爾教授的照片送了過來，戴小洛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米切爾教授就是那個大掌教，因為他們明顯都是左額頭上有一塊指甲大的紅色胎記，而且從五官判斷也可以輕易辨認出他的品貌特征。
戴小洛看了看伯納雙眼大睜著看著他，笑了笑說道：“就是他！”
伯納大聲地問道：“你確定？”
戴小洛點了點頭：“確定！”
他張張嘴沒說什麽。
戴小洛說道：“我覺得那個格雷應該也在異獸教中，很可能就是教主。”
伯納很興奮地說道：“有可能！很有可能！”
戴小洛問道：“那下一步我們怎麽行動？”
伯納搓了搓臉說道：“讓我好好想想！”
第九天，16：30
一份關於格雷的補充材料擺在他們的麵前，資料顯示這個格雷曾經秘密接觸過方天嘉博士，而且在格雷失蹤之前的一段時間裏兩人曾經有過過密的來往。
“格雷找方天嘉博士做什麽？”伯納像是自言自語。
戴小洛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向方博士請教那本神秘書。”
伯納說道：“可能性不大，方博士不是古文字學家，而且並不是每個考古學家都精通這種古老的楔形文字。”
戴小洛說道：“這可不一定，我們都不知道方博士是不是精通這種楔形文字，格雷找方博士並不一定就是為了翻譯這本書，很有可能向方博士請教這本書中的內容，這本書中的很多內容涉及到古代文明。”
伯納依然搖了搖頭說道：“方博士是研究古生物的專家，並不是對所有考古內容都有研究。”
戴小洛笑了笑：“這也說不好啊！很可能他觸類旁通地對這些古文明的玩意有所研究呢？你別忘了，連哈亞這個剛畢業的年輕人都精通這些楔形文字。”
伯納說道：“這不一樣，哈亞是在我們國家長大的，他對我們國家古老的文化和古文字感興趣是很好理解的，而方博士是中國人，他如果對世界上所有的古文化和古文字都有研究恐怕是不大可能吧？”
伯納說的有道理，但是戴小洛還是有一點狡辯地說道：“也許他正是碰巧研究過這種古老的文字和貴國這些古老的文化或者叫文明。”
伯納對戴小洛擺了擺手，意思是戴小洛有點強詞奪理，他不爭論，然後說道：“也許你說得對，但是現在我們的目的好像已經走偏了。”
戴小洛疑惑地看著他。
他繼續說道：“別忘了，我們現在應該是調查異獸的來源，以及他現在在哪裏？”
戴小洛說道：“我們不是一直在調查麽？我覺得我們在一點點接近真相。”
他苦笑了一下說道：“但是我們的進展實在太慢了。你知道麽？現在異獸教的勢力在按照幾何倍數擴張，國外很多地方也已經出現他們的教壇了。”
戴小洛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發展的是夠快的，看來他們的野心真的是不小啊！”
伯納心事重重地說道：“你不知道，現在國際社會的壓力也非常大，世界各地的各種媒體連篇累牘地在報道這件事情，真是謠言滿天飛，你們發的那個郵件雖然也被當作小道消息四處傳播，但是已經被更加像‘真實內幕的新聞’給擠得無人問津了。聯合國也開始過問這件事情，一個超大型的專家組已經整裝待發地隨時會趕過來。”
戴小洛眨了眨眼睛說道：“他們來是好事啊！可以盡快幫助我們解決這些謎團。”
伯納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明白，這裏麵涉及到很多政治問題，已經被我國政府暫時謝絕了。”
戴小洛歎了口氣說道：“政治真不是什麽好東西，這樣做太耽誤事了。”
伯納聳了聳肩：“沒有辦法，我們不可能改變政府的決定，隻有自己努力爭取盡快破解這些謎團。”
戴小洛無奈地說道：“也不知道哈亞到底去了哪裏？”
伯納又搖了搖頭：“讓他去吧！也許他會有收獲。”
戴小洛點了點頭說道：“但願吧！”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聽完電話的內容伯納放下電話，迅速地站了起來，有些興奮地對戴小洛說道：“快走，發現方博士的行蹤了。”
戴小洛馬上站起來隨他向外走，邊走邊問：“什麽行蹤？”
他邊走邊說道：“在一個公寓發現了一個人非常象方博士。”
“公寓？”戴小洛問道。
他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們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