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愛崗敬業3

(《年譜》下卷,961頁,1939年2月)我們要以學習的態度來參加細胞組織。人非生而知之者,最重要的是要虛心學習,參加討論,參加決議,參加想辦法,參加批判,參加檢討工作……這種種的參加都可以增加我們的知識,增加我們的經驗,增加我們的幹事的才能,增加我們的思考與判斷,增加我們對事對人的認識……這種種的增加,都是從實踐中得來的最可寶貴的學問!

(《店訊》#43,466頁,1939年4月8日)人生的過程,本來就是一部奮鬥史。隨時隨地必須準備應付外來的阻撓和打擊,我們不能等待有優越的環境讓工作順利地開展。

(《年譜》下卷,979頁,1939年4月)凡是有誌的青年,誰都不願做一個平凡的人,但是,不平凡的事業,必須從平凡的工作入手。累積許多“平凡”的成就,就是一個不平凡的人。

(《年譜》下卷,998頁,1939年5月)工作本身如有意義,雖目前稍感痛苦,還是應當耐心地留下來,盡力爭取有利的工作條件,反之,如實在毫無意義,便應毫不顧惜地轉換環境。

(《年譜》下卷,1050頁,1939年9月)如果是為了目前的工作不如意,最好轉換工作的環境,但是沒有轉換之前,仍要克盡厥職,從工作中尋出興趣來,否則,懶洋洋地從事工作,不僅影響工作的效率,而且妨礙了你自己……有的人認為,工作不過是為了吃飯,不必多賣氣力;有的人看到人家敷衍,便認為自己也犯不著過於勤勞,因此,就得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結論,而使得工作永遠停留在某一階段上,甚至向倒退的路上走,這種觀念,實在是要不得的。……必須對於工作的意義有正確的了解: 要認清工作決不僅僅是為了吃飯,而是為了整個社會的利益,要使社會進步,人類享受幸福就非每一個人加緊努力不可。

(《年譜》下卷,1054頁,1939年9月)一個願意獻身工作的青年,最要考慮的是參加的工作是否有意義,是否值得全力以赴。假使考慮的結果是值得的話,便當毅然以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麵,周遭的環境如何,可以不必顧及。

(《年譜》下卷,1058頁,1939年10月)我們要在事業上能有更大的貢獻,也都離不開職業修養。

(《全》#9,612頁,1939年11月)本店是事業的機關,不是單純的學校,當然是應該“工作第一”。……我們這一群文化工作者的集合,不是靠任何封建的關係,也不是大家聚攏來做“飯桶”,我們是為著文化事業而集合的,我們當然是要重視工作,我們如果對工作不負責,如果對工作馬馬虎虎,拆拆爛汙,我們這一群的集合便沒有意義了。但是我們“工作第一”不但不反對學習,而且要提倡學習,尤其是我們都是青年工作者,青年工作者要常在進步的途程上向前邁進,因為我們要使青年工作者能由學識經驗的增加而漸漸加重他們的責任,非常在學習中求進步不可。學習是進步的源泉,進步可以增加工作的效率: 這兩方麵是應該相成相輔而不應該相妨相礙的。與工作有直接關係的學識技能,對於工作效率的增進,固然有著密切關係,即業餘對於其他方麵學識經驗的培養,對於工作效率的增進,也是有著間接的關係。

(《全》#9,701~702頁,1940年3月)事業的發展是靠全體同事的共同努力,職業修養的增強是發展事業的發動力……(《全》#9,611頁,1940年4月)努力向正確的理論學習,可以使自己有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認識工作的意義,預見光明的前途;可以使自己努力工作,積極向上,不致為暫時的挫折而消極頹喪。所以,正確的學習,對於一個青年實在是太需要了。

(《全》#9,412頁,1940年5月)找職業,最好是能夠適合自己的能力與興趣,以及前途的發展種種有利的條件。但這種機會是不能強求的。如果能夠求得這樣適當的機會固然很好,否則,就得作退一步的打算。退一步的打算,那就是說,把工作的意義提到第一位,而把自己的興趣等等放在次要的位置。隻要工作本身,對於抗戰建國確能直接或間接有所貢獻,即使興趣方麵稍微差一點,也不妨勉力擔任下去,從實際的工作中,逐漸培養自己的興趣。這是擇業者應當注意的一個重要的原則。

(《全民抗戰》第122號,《研究》#3,368頁,1940年5月11日)既不可能升學,有即就業的必要,一時又得不到適合自己誌願的機會,那也隻有暫就,同時留意其他更適宜的機會。不過在改業以前,在職一日,即應忠誠負責一日,也還是可用學習的態度來努力工作的。這不但是服務道德上應該如此,而且對於自己也是有益處的。

(《全》#9,459頁,1940年7月)學習的機會多得很,隻須自己有決心利用。

(《全》#9,514頁,1940年7月)隨時當然可以注意有無更適宜的職業機會,一麵努力充實自己,遇有更適宜的機會,盡可改業,但在未改業前,對現職仍應盡其在我,努力做去。

(《全》#9,535頁,1940年9月)一定要坐在學校裏讀書才算是讀書,這是應該糾正的不正確的看法!而且所謂學習,讀書這件事隻占其中的一個部分——雖然是一個很重要的部分。工作中的學習也是一個很重要的部分。

(《全》#9,570頁,1940年10月)我們知道社會的事業也有全恃實際的學問而不恃文憑的,那末能如願入校求學固佳,否則自我教育堅持不懈,也不是就沒有光明的前途。自己的光明前途是操在自己的手裏的。

(《全》#10,29頁,1941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