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電影：思索人生 遠離世俗

對男人來說，生活中有三樣精神層麵的東西是必不可少的。第一為圖書，第二為電影，第三是音樂。如果沒有了電影，生活會更加了無生趣。電影是有聲的圖書，是更直觀的音樂。需要注意的是，電影不是解悶的工具，盡管它有解悶的功能，電影最大的優處在於，它能反映生活中最真實和最理想的夢境，電影的這種真實力量比簡單的說教，和自以為是的自我鼓勵要有力量的多。

第一次接觸電影，是在老家的麥田裏。那時候，放映影片似乎是農民的一項主要娛樂活動。哪家有個什麽事，做生日，或是辦喪事，都喜歡放一兩部電影，什麽《地道戰》、《小兵張嘎》都是那時在草垛上看的，就像小說裏描述的一樣，晚上看電影，真的跟過節一樣。

後來在揚州讀大學，鹽阜路上有個老電影院。很少有人看，我和同學胖子，沒事就到那邊看電影，放電影的老頭隻要有3個觀眾就放，價格很便宜，2元一張票，基本都是老片子，什麽《簡愛》、《羅馬假日》、《亂世佳人》，都是那時看的。記得前後看了不下百部經典文藝片。張藝謀的《我的父親母親》上映時，全班包場，大家看了都很感動。畢業後，這家在我心中是聖殿的電影院就關門了。

再後來，隻要有大片，就帶著妻去電影院看，運氣也不錯，雖然價格不菲，但是大部分還是好片子，除了《英雄》和《無極》。

下麵簡單說下我看電影的一些經驗，僅供參考。

第一，看純情片，我覺得首選韓國電影。像孫藝珍主演的《不可不信緣》，即使看了兩遍，心髒還是吃不消，純情得就如遙遠的初戀。——夜晚河邊的螢火蟲；野外可以讓人屏住呼吸的滿天星鬥、浩瀚星空；尚明和智慧共披一件一副齊步跑在雨中的慢動作……一個朋友誇張地告訴我，估計即使強奸犯看到這部電影，都會被唯美地收起自己罪惡的小JJ了。報紙上經常看到，某某搶劫犯搶劫一個美女，最後不但不劫財，也不劫色，隻是懇求她能跟他談場戀愛，最後被抓的新聞。很多人當成笑話，我覺得這其實是真實的，有的女人，就是一部純情片。我以前的一個叫做王馨的女同事告訴我，很長時間，她不敢看電影，就是如果一個人沉浸在電影中，很難自拔，比較害怕那樣的情緒。我能理解這句話的涵義，因為生活本太粗糙，電影裏表達的更多是真善美的東西，即使痛苦也是如此真實。所以，電影就如一個人夢中之理想，即使生活無法再現，人還是需要其中的那種意**情態，意**也是奮鬥的動力。這好比說，你看了真正的電影，你發現，原來美好的生活，有意義的生活是如此，你盡可去努力，這本身就是動力；再好比，你是個****的人，你看了A片，突然有種感慨，一個男人，瘋狂地去愛著一個女人而始終無法得到，如果這女人卻是拍A片的，那愛情就是幻滅的。那麽對於這****的人，也應該明白，愛情是有的，他從此奮鬥的目標，要麽是當**導演，要麽從事其他更偉大的事業，拘泥於小愛情常態，是無出息的表現。

第二，看勵誌文藝片，歐美的很多非常經典。介紹兩部我最欣賞的。第一部是《聞香識女人》。

《聞香識女人》講述的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故事。年輕的學生查理(克裏斯奧唐納飾)無意間目睹了幾個學生準備戲弄校長的過程，校長讓他說出惡作劇的主謀，並以保送哈佛念書為誘餌，否則將予以處罰。查理帶著煩惱來到退伍軍人斯萊德中校(艾爾帕西諾飾)家中做周末兼職。中校曾經是巴頓將軍的副官，經曆過戰爭和許多挫折，在一次意外事故中雙眼被炸瞎。

中校整天在家裏無所事事，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勇氣和信心。他準備用盡最後的精力享受一次美好的生活。他帶著查理出遊、吃佳肴、開飛車、跳探戈、住豪華酒店……然後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查理竭力阻止了中校的自殺行為，從此他們之間萌生如父子般的感情。中校也找回了生活下去的勇氣和力量。他在學校禮堂上為查理進行了精彩的辯護，使得查理免於處罰。

這部片子的有一個線索亮點，就是長期的失明生活使得中校對聽覺和嗅覺異常敏感，甚至能靠聞對方的香水味道識別其身高、發色乃至眼睛的顏色。其實這都源於他對生活的深刻理解和感悟。這是一個影眼，劇本創作者水平的確高超。

這裏麵，有三個細節，是非常美的。第一，中校和一個陌生女子在酒店跳探戈，華美得讓人淚流。因為在這之前不久，他還被他的侄子說成“以前是王八蛋，現在不過是瞎了眼的王八蛋”，隻因為他年輕時反抗一切人，反抗一切製度；第二，他瞎眼帶著查理開法拉利，刺激得朦朧回到以前的時光；第三，自然是他會查理辯護的精彩演講，簡直柔中帶剛，剛中又不乏思辨式的**。

查理出身於非常貧困的家庭，不過，他有個最優良的品性就是不出賣，不告密。對待中校的自殺行為，不是逃避，而是勇敢麵對在他的槍口下。“給我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我給你兩個，你跳探戈和開法拉利簡直酷極了。”

這部電影的最**就是中校那場和校方坐著的經典的中校辯論。當他說到最後：

今天查理保持沉默是對還是錯，我雖然不是法官但我可以告訴你，他不會為了自己的前途而出賣任何人。朋友們！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正直，這就是勇氣，這才是未來領袖所具有的品質。現在我到了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我一向知道哪條路是正確的，這毋庸置疑。我知道，可我沒走，為什麽？因為做到這一點他太艱難了。輪到查理了，他也在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他必須選擇一條路，一條正確的路，一條有原則的路，一條成全他人格的路，讓他沿著這條是繼續前行，這孩子的前途掌握在你們的手裏委員們，他會前途無量的，相信我，別毀了他！保護他！支持他！我保證會有一天你們會為此而感到驕傲！

——這段話，真的讓我淚流滿麵。

第二部就是著名的《肖申克的救贖》。

故事發生在1947年，銀行家安迪因為妻子有婚外情，酒醉後誤被指控用槍殺死了她和她的情人，安迪被判無期徙刑，這意味著他將在肖申克監獄中渡過餘生。

另外一個主人公名叫瑞德，1927年因謀殺罪被判無期徙刑，數次假釋都未獲成功。他現在已經成為肖申克監獄中的“權威人物”，隻要你付得起錢，他幾乎有辦法搞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香煙，糖果，酒，甚至是大麻。

監獄裏太多殘酷的現實，被冤枉的安迪做了20年的牢，似乎越來越消沉。有一天，他對瑞德說：“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獲得假釋，一定要到某個地方替我完成一個心願。那是我第一次和妻子約會的地方，把那裏一棵大橡樹下的一個盒子挖出來。到時個你就知道是什麽了。”當天夜裏，風雨交加，雷聲大作，已得到靈魂救贖的安迪越獄成功。

原來二十年來，安迪每天都在用那把小鶴嘴鋤挖洞，然後用海報將洞口遮住。同時，因為他對經濟聰明的頭腦，典獄長一直讓安迪為他做黑賬，洗錢，將他用監獄的廉價勞動力賺來的黑錢一筆筆轉出去。而安迪將這些黑錢全部寄放在一個叫斯蒂文的人名下，其實這個斯蒂文是安迪虛構出來的人物，安迪為斯蒂文做了駕駛證，身份證等各種證明，可謂天衣無縫。安迪越獄後，用斯蒂文這個化名，以斯蒂文的身份領走了部分監獄長存的黑錢，用這筆不小的數目過上了不錯的生活。並告發了監獄長貪汙受賄的真相。

瑞德獲釋後，他在橡樹下找到了一盒現金和安迪留給他的一封信，最後兩個老朋友終於在墨西哥陽光明媚的海濱（芝華塔內歐）重逢了。

其實電影最大的魅力在於它的觀感，在看電影的過程中，隨時感受，那種感受才最為奇妙和深沉。

首先，這部電影最好的詮釋了何為“深沉”，何為“男人的深沉”，不得不承認，一個深沉男人的背後的醇厚，這樣的品性代表了人類最高級別的情感。你從表麵上看不出來安迪的韌性，然而他卻用那個雕刻用的小鶴嘴鋤挖了20年的地道。 他對典獄長的報複也是最男人的，這點和李敖十分相似，快意恩仇。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記住仇恨，必須去報複，報複過後可以原諒，而不能如一攤糖水，缺乏烈味，這是為人之道。世界沒有準則，準則都是自我的標準，報複無論是深沉臥薪式的，還是寶刀出鞘型的，都是一種快意的過程。

此外，戰爭片，男人需要多看看。這方麵反映各類戰爭的都有，如韓國的《太極旗飄揚》，要比《南京！南京》拍的有深度得多，另外，歐美拍攝的《鋼琴師》、《辛德勒名單》等等都是經典中的經典。這裏不多做篇幅闡述。

除了恐怖片，這麽多年來，基本上我什麽片子都看，最喜歡的就是帶有文藝色彩的影片。每周買碟已經成為我的生活情趣，和淘書一樣，目前，我已擁有2000多部電影DVD。這一點，我要比不少同齡人超前，我跟他們常常開的玩笑話就是：當他們還分不清男女時，我已經分清男廁所和女廁所了；當他們還揪著女生辮子時，我已經開始不懷好意地教班花數學題了；當他們開始熱衷三級片時，我已經著手研究A片了；當他們進行碧聊時，我已經攻克裸聊不要錢了；當他們在出租屋裏偷偷租A片時，我家A片已經有1000多張了。所以，這必然造成了人和人境界的不同，所以每當有人色迷迷地帶著某種猥瑣聊女人時，我必然先退出。

言歸正傳，我覺得，一個男人，家裏要有幾十部好電影，或者經典電影，當然，像我一樣，有上千部就更好了。那你就是骨灰級的影迷，你對生活自然會骨灰級的理解。經典的電影總是能讓人思索，讓人的思緒貼近生活的本質，而又遠離世俗。

最後要說的是，看電影，我覺得隻能在兩個地方看。第一，電影院。第二，買真正的盜版DVD。在電腦上看片子，我覺得是最沒品味的、電影院適合看那些宣傳做的多的大片，比如說《赤壁》、比如說《白鹿原》，但是很多文藝片適合自己收藏，放在家裏的DVD看，“買書須正版，買碟須盜版”，雖然版權公司會有意見，但是說句實話，中國的一些盜版公司做電影比正版公司做的有文化味，而且不會自以為是的東刪西刪的。價格也不貴，D5，6－7元，D9，8—9元，你不要以為是粗製濫造的盜版，絕對的高質量，像圖書一樣，可以傳給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