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舊情人進門當保姆,血案不發生都難1
將情人接到家裏與妻兒同處一室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結局?身為公司總經理的阮有文嚐到了苦果。
2007年12月7日,武漢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了一起情人殺害情人幼子案。37歲仍風姿綽約的李向妮當著法官和媒體記者的麵痛苦陳辭:“我給他幸福他還不領情,我隻好用這種方式告訴不負責任的男人,玩弄別人的感情是沒有好結果的,我要報複……”
作為受害人阮有文沒有到庭,或許他無法麵對這一切,甚至無處懺悔。隨著庭審的深入,一場不同尋常的“愛情”悲劇展現在人民麵前……生活的原味是苦澀 失去的情人今又來
李向妮1970年7月出生在湖北某市,1992年結婚,有一個女兒在家裏由婆婆帶著,丈夫劉向堂在南昌市一個公司當保安。李向妮雖然隻有初中文化,卻身材苗條、曲線分明,是遠近有名的美人胚子。
2002年初。李向妮到該市有文生化製品有限公司上班,在一次工作時,她誤食了生化原料中毒,生命危急。公司老總阮有文為挽救她的生命先後花近10萬元,在其住院期間,阮有文對她照顧得十分周到,出院後,李向妮就成了阮有文的地下情人。
阮有文生於1955年,該市北城區人,畢業於武漢一所重點大學,1982年進入某企業擔任領導工作,1990年後辭職經商,資產早已過千萬,阮有文的妻子何梓霞是武漢一所高校的講師,她比阮小15歲,思想前衛,兩個人聚少離多,在個人生活上幾乎是互不幹涉。
李向妮和阮有文相戀後,她由生產車間調到辦公室工作,在很短的時間內,她就熟練了電腦操作。她說話聲音很甜,又小有酒量,很快就成了阮有文生意場上得力助手。在生活上,李向妮對阮有文也是百般體貼。
2003年初的一天晚上,李向妮一隻腳剛踏進阮有文的家門,就被一個人從後背猛推了一把,她重重地摔在房間內……此人是李向妮的丈夫劉向堂。原來,阮有文所開的這家公司裏大部分員工都是他老家的人,有人對阮有文和李向妮的事看不順眼,就偷偷給劉向堂打電話告了密。當天晚上,劉向堂手持菜刀,威脅阮有文給他一個說法,無奈之下,阮有文給了劉向堂5萬元錢,臨走劉向堂陰陽怪氣地說:“你們還可以在一起,我有的是時間來看你們,這生意比上班強多了!”
之後,李向妮不辭而別,她給阮有文留下一封信:“這一生,遇見你已經夠了,我走了,因為我不想給你帶來任何麻煩……”李向妮走後,阮有文情緒低落。
2004年7月,阮有文聽說李向妮在珠海打工,就打聽到了她的具體地址。8月初,阮有文到廣州出差,特意繞道到珠海找了她,當時,李向妮在一家醫藥公司做銷售。見麵後,李向妮不敢相信阮有文對她這樣不舍,就請了假陪他在珠海遊玩了一個星期。臨別,阮有文說要出錢給她在珠海租一套房子,每個月由他給錢供她花。李向妮不同意,說這樣是對她的侮辱。
此後,阮有文一有機會就到珠海和李向妮約會,兩人平時也保持著密切的電話聯係。然而,2005年12月之後,李向妮又失蹤了,手機是空號,打電話到公司,說她辭職了。阮有文想盡了辦法也沒有再聯係上她。
2007年3月12日,已經來到武漢發展的阮有文突然接到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電話,“……你……還好嗎??”阮有文一聽,馬上興奮地說:“你是向妮?你在哪裏?”打電話的果然是李向妮,她說:“我已經到武漢了,想見一見你……”
得知李向妮剛到火車站還沒有住下,阮有文當即到一家賓館開了房,並親自開車將她接了過來.
隔了近兩年,阮有文再見到李向妮時,她的變化簡直讓人不敢相信。李向妮背著一個髒兮兮的學生式背包,頭發焦黃,皮膚微黑,臉上有了明顯的魚尾紋。
阮有文原本是懷著滿腔**而來,見到李向妮不再是當初可人的小情人了,就少了很多熱情。李向妮也感覺到阮有文的冷淡……午夜12點,阮有文被電話鈴聲吵醒,他開始穿衣起床,李向妮傷心地說:“我知道我老了,配不上你了,可是,你知道這些年我在外麵受了多少委屈嗎?”阮有文倒了一杯茶,點燃一支煙聽李向妮說起這些年的遭遇。
原來,李向妮在珠海待了一年多後,丈夫劉向堂不知怎麽又找到了她,以為她在那裏傍上了大款,又找她要一筆錢,她隻得辭工偷偷去了深圳。在深圳她給服裝店買賣過衣服,給一些性病診所、洗浴中心發過小廣告,日子過得十分潦倒。
“我丈夫一直在找我,他以為你肯定給過我很大一筆錢,隻要找到我就開口要錢,我要離婚,他死活不同意,我不得不消失,也不想和你聯係,免得他找到後再打你的主意。在深圳,我也不是沒有機會賺大錢,很多人都勸我趁著還有一點姿色,靠自己的身體賺錢,但我沒有,因為我心中有一個人,為了這個人,我要保持住清白,聽說我的孩子病了,我隻得回家一趟……”
聽了李向妮的哭訴,阮有文半晌沒有吭聲。苦澀的生活,讓這個漂亮的女人變得如此粗糙,稍後,他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從錢包裏拿出2000元錢,說:“你明天先回家看看孩子吧,在家休息幾天後再說。”
把舊情人當保姆請回家 明妻暗“妾”多尷尬
2007年3月19日,阮有文又接到了李向妮的電話,說她女兒在中南醫院住院,是急性腸炎。晚上9點,阮有文到醫院見到了李向妮的女兒,並給她買了鮮花、水果,臨走時又給了她1000元錢。
10 天後,李向妮女兒的病好了,阮有文開車將她們母女送回老家。回武漢時,阮有文對李向妮說:“你就在家好好照顧她吧,有困難我會幫助你的。”
4月15日,李向妮又來到了武漢,她對阮有文說,丈夫又趕了回來,兩人在家一直打了好幾架。“好在他答應離婚了,說是隻要給他5萬塊錢他就離婚,你給我在武漢找個工作吧。”阮有文說:“那我給你5萬,離了婚你找個本分人過日子,人生苦短,不能再這樣混下去了。”可是李向妮不同意要他的錢,隻希望自己工作掙錢,阮有文一時無語。
然而,給李向妮找一個工作還真不容易,她雖然風韻猶存,畢竟年齡大了,初中都沒有讀完。於是,給她租了一套小房子住下。阮有文對她說,今後有困難他會出手相助,感情上的事不要再發展。“我也不可能離婚娶你的,有的人注定隻能陪你走過一程,請你不要恨我……”對此,李向妮表示理解。
沒有工作,李向妮就自己聯係了一家家政服務公司去做鍾點工,這樣算是暫時安定下來。
這些年來,阮有文的生意做得並不順暢。因為市場競爭太激烈,公司運營情況每況愈下,他將公司交給副手打理後,到武漢市與自己曾經就讀的高校進行一項技術開發。為了一家人團聚,他於2004年找關係將妻子調到了武漢市,也就在這一年,他們又超生了一個男孩,取名阮勳,阮有文在學校內租了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並請了一個保姆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阮有文的大兒子17歲,在一所省重點高中上學。
不到3 歲的阮勳需要一個人專門照看,誰知保姆家裏出了一點事,2007年6月底辭職回家了,阮有文到家政公司去找了幾次都沒有合適的人選,這時,阮有文想到了李向妮。
知道阮有文想要請一個保姆,李向妮就說:“那我住到你們家去,能天天見到你,讓我做什麽都願意。”阮有文同意了。阮有文叮囑她說:“在我們家裏你隻管帶好孩子,做好家務就是了,千萬不能讓我老婆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你能做得到嗎?”“你放心,我隻是你們家的保姆,別的什麽都不是。” 李向妮略帶醋意地說。
阮有文認為李向妮是值得信任的人,因為幾次他要給她錢幾次都被拒絕了。於是,他和妻子商量說,有一個曾經在他工廠的女工現在在武漢做家政服務,很靠得住,把她請來做保姆很不錯。妻子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