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私會寡婦
他們回到家已經天黑。陳楓吃完飯，四周黑漆漆的。他不放心巧玲，準備去她家看望一下。
他拿上手電筒下了山坡，來到了她家門口，就聽見裏麵傳出陣陣吵鬧聲。
“你是不是和陳懷遠家的那小子談戀愛了？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現在不行，將來也不行。”
巧玲反駁她爹說：“我們在一起就是談戀愛嗎？哪個國家規定的男女在一起走路就是談戀愛呀？”
“你這死妮子還敢強嘴，我說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以後離那小子遠點，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沒羞沒臊。”
“我就不！”
隻聽見一個茶碗摔碎在地上的聲音。巧玲哭了起來，在夜色寧靜的山村傳得分外清晰。
“氣死我了，都是讓你娘慣的。”牛長山雖這麽說，其實他平時比誰都疼愛這個閨女，比誰都慣著她。
“你跟孩子置什麽氣——我看人家懷遠家那孩子不賴，個頭又高，長相也好。”她娘王桂枝說。
“你懂個屁，你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情況？整天無所事事，在大街晃晃悠悠。”
她娘王桂花不再言語。
“我現在就去找陳楓那小兔崽子去。”她爹說完，歎了口氣，推門走了出來。
陳楓在門口聽得真真切切。
牛長山披著上衣，背著手，大搖大擺地向我家走去。
陳楓尾隨著他一路走來。他看到陳楓不在家，在門口徘徊了一陣，轉身向另一條路走去。
陳楓緊跟著他，看他要去哪裏。他在村裏轉來轉去，好像在巡視整個村子，他便轉到了李寡婦的家裏。陳楓繞到李寡婦的後窗。
李寡婦看到他到來，心領神會，給他泡上一壺茶。他坐在椅子上呷上一口茶。
“你最近怎麽不過來了？”
“最近家裏村裏事情多，抽不出時間來。”
“我看你是快忘了俺了。”
她故意這麽說，然後不自覺地把上衣扣子解開，前麵的那對胸乳立馬就藏不住了。
牛長山看了看她的豐滿的身子，咳嗽了幾聲，好像嗓子裏噎住了什麽東西，他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說：
“最近確實煩心事情比較多，弄得一點心情也沒有。”
李寡婦起身，坐在他的懷裏，主動撩起了上衣，露出雪白的一片場地，兩個乳峰在燈光下顫動著，**著男人的欲望。
他把她抱起來，進入了裏間屋裏。
“我還漂亮嗎？”
“漂亮！”
“比你老婆怎麽樣？”
“比那熊娘們強多了！”
“哪裏強多了？”
“哪裏都比她強！”
兩人在裏間屋裏哼哧哼哧地喘著，陳楓下體也不自覺地挺了起來，硬邦邦的像一根木棍。
他在女人身上忙活了十多分鍾後，就癱軟下來。他唉聲歎氣地下了床，喝上幾口茶水，然後說：“真是老了，力不從心啦。”
李寡婦邊整理淩亂的頭發，邊說：“二哥就是操心太多了，趕明兒我幫你抓藥補一補就好了。”
牛長山搖頭，最後呷了一杯倒好的茶水，準備搖晃著身子趕緊離開。李寡婦對他提起褲子就走的做法很是不滿。
“這就走了？”李寡婦不滿地問。
“怎麽？你還讓我在你這裏過夜呀？我趕緊離開是為了你好。”
“你為了我好，就要娶了我，要麽要我改嫁，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活著，我活夠了。”
牛長山攬住她，說：“幾年前你男人生病，欠了外債，是誰幫你還清了債務，度過了難關？還不是我嘛。我勸你再嫁個人家，你不是都相不中人家嗎？”
“我倒是想嫁，是誰從中作梗？”
“你找的那都是什麽人呢！不是二流子就是不夠數，你嫁過去，不光你遭罪，孩子也跟著你遭殃。”
“我看鄰村的賀老二就不錯。”
“你那是什麽眼神？我幫你打聽了，他就是個好吃懶做的主，你跟了他，就倒了血黴了。”
“反正都是你有理，就是不讓我嫁人。”
“我還是擔心你嫁到別處受苦。”
“你總是說得很好聽！”
“我不光說得好聽，我還有實際行動。”牛長山嘿嘿壞笑著，又親了李寡婦兩口。
李寡婦沉默了一會說：“我對你也沒有太多的要求，我就是希望你多陪我一會，你們男人找女人就為了那點事嗎？完事就溜，上來勁就又撲上來，拿我們女人當什麽了？”
牛長山嘿嘿笑，覺得自己的做法實在是過分了些，他溫言軟語地哄李寡婦說：
“我現在是咱村的一把手，有什麽好處都想著你，其他人也不能說啥，也不敢說啥。你看分地時，你家占了較大的一塊水澆田。”
李寡婦不吱聲了。她現在隻是發發牢騷而已，如果真讓她改嫁他處，嫁個窩窩囊囊的男人，她可能真不答應。自己的閨女剛到鎮上上初中，再過幾年，孩子有了出息，嫁個好人家，她也就沒有其他心思了。
牛長山又抱了抱她，然後推門趁著夜色走了。
陳楓看到李寡婦呆坐在椅子上，好像有點悵然若失。
陳楓回到家裏，倒在**睡去。
夜裏，他恍恍惚惚地看到王秀娟走進了他家裏，她豐滿雪白的身子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她說：“陳楓，你小子不夠意思，你為什麽不去找我？”
“你是別人的媳婦了，我有什麽理由去找你？”
“我現在過得不好，你要來拯救我。”
“我現在就給了你，那就是你的媳婦了，你一定記得來找我呀！”
她笑吟吟地投入了陳楓的懷抱裏，要他親吻她。陳楓哪裏受得了她的**，和她在**巫山雲雨了一番，真是美滋滋的，讓人很痛快。
突然，牛天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凶神惡煞地拿著一根木棍，陳楓嚇得抱著衣服準備逃跑，牛天就在後麵追。陳楓從來不會這麽慫，都是他追著別人跑，但這次不同，他顯然理虧，睡了人家的媳婦，沒有爭辯的理由。
他驚醒後，身子下麵粘糊糊的濕了一片，弄得他惆悵不已。他睜著眼，看著黑洞洞的暗夜，陷入了無法控製的痛苦之中。他決定明天到縣城找工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