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發現秘密
陳楓追了出來，兩個人在院子裏你追我跑，巧玲還不住地笑著說：“來，你追呀！”
他剛吃完飯，又加上獻血過多，氣力顯然不足。巧玲故意放慢了腳步，讓他追上她。
他趔趄著撲在了巧玲的身上。巧玲扛住他說：“你這麽沉，你想幹什麽？”
“你想讓我幹什麽？”
“我想讓你起開，你壓得我受不了了。”
他緊緊地把巧玲攬在了自己的懷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流氓，不要臉！”
巧玲用拳頭捶打著他的後背，像是給他撓癢癢。
他還想推進下一步行動，準備往巧玲的嘴上轉移。
這時，隻聽見外麵有走動的腳步聲，兩人趕緊散開了。
牛長山走了進來，看到巧玲也在，他先是一驚，但又鎮定下來。
巧玲搶先說：“爹，我聽說嫂子摔傷了，是陳楓給救下的，我過來打聽一下情況。”
牛長山也說：“我也聽說這件事了，你哥聯係不上，醫院那邊得去人照顧一下。”
“那我去吧，爹！”
“那也好，你去比較方便一些。”
“秀娟嫂子已經住上院了，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了。”
牛長山看了一眼陳楓，對他說：“你在家休息吧！”
他叫上巧玲走了出去，出了院門，就聽到牛長山對巧玲說：“誰讓你來的，少跟這小子交往！”
“人家陳楓怎麽了？為了給嫂子住院，自願獻血。”
“那也不能跟他來往。”
他聽了牛長山的話，又氣又恨，心想：牛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全他娘一窩白眼狼。
陳楓父母在世時，牛長山經常來他家吃吃喝喝，拉家常。早年間他和陳楓爹一起出外在工地打工，不小心摔傷，是他爹找來平板車拉到了醫院，救了他一命。
陳楓經牛長山一說，感覺到自己就像村裏的癩皮狗，沒人看得起，甚至被人踢上一腳，還不敢反抗。
他吃的烙餅有點多，再加上牛長山的話，他覺得胸口有點堵得慌，就出了門到河邊溜達溜達。
他隱隱約約看到像是牛長山的媳婦王貴枝和一個陌生男人鑽進了河邊的一片高粱地裏。
這是什麽情況？
他悄悄地尾隨了進去。那男人高高大大，身材魁梧。而他的男人牛長山，才四十多歲的人，像一個幹巴胡糟的老樹皮。
王桂枝卻是一個細皮嫩肉的女人，白白胖胖，臉麵雖然算不上俊俏，但也別有一番姿色。雖給牛長山生了倆閨女，但現在看起來仍然是風韻猶存。
他們倆抱在了一起，王桂枝翹起的臀部被那個男人寬大的手掌使勁的揉搓著。王桂枝那個浪娘們呻吟著：
“郭哥，你輕點，手有點重了，捏得我有點疼了。”
“郭哥”停止了摸臀，然後騰出手來又去解王桂枝的上衣扣子。
“你猴急什麽，郭哥，你親我。”
那男人好像很聽她的話，勒住她的腰肢，幾乎把她抱了起來，把厚厚的嘴唇貼近了王桂枝那紅潤的嘴唇上。
一陣風吹過，撲棱棱，一群藏在高粱地裏啄食高粱粒的山鳥被驚起，它們直衝向天空。
“什麽？有人？”
“哪兒有人！”
他們倆屬於見不得人的幽會，因而格外的小心，神經兮兮，有點風吹草動，他們就嚇得膽戰心驚。尤其是王桂枝，她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雖然在**上有時對牛長山不滿意，總覺得他力道不夠，但總體上她生活得還挺幸福，不愁吃不愁穿，天天撅著大屁股在村裏晃悠，東家長，西家短。
“我們還是走吧！總感覺有人盯著我們。”她說。
“哪有什麽人，剛才是刮了一陣風，別自己嚇唬自己。”
這位郭哥好不容易幽一次會，他哪能放過這個弄娘們的機會。他又說：“有人看著才刺激呢！誰願意看誰看。”
說著，他開始動手把周圍的高粱杆踩倒，準備下一步地把這個女人壓倒在自己身下。
王桂枝心砰砰地亂跳，越是跳得厲害，她也越覺得爽快刺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了，自己已經是兩個女兒的母親，有夫之婦了，為什麽在那方麵如此強烈，有時候抓心撓肝的想要，但牛長山那個男人就是滿足不了她。
這個郭哥是下河村的木匠，王桂枝的娘家也是下河村的，不難想象兩人在年輕的時候就好上了。
“我不想躺著，躺著多硌得慌呀，不舒服。”
“那我們就站著來一次！”
兩個人達成了一致。王桂枝把褲子解開，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她轉身撅起屁股背對著郭哥。那男人早已經急不可耐了。
突然，外麵傳來了兩個女子的說話聲：“高粱地裏的草應該很多，我們去高粱地裏割吧。”
“好吧，我們進去看看。”
這下兩人可慌了，男人那“槍”剛挺起來準備射擊的時候，突然被叫停了，弄得男人好難受。但害怕被人發現。他們趕緊收拾起來，奪路而逃。弄得高粱杆東倒西歪，稀裏嘩啦地響。兩個割草的女子嚇了一跳。
“裏麵什麽東西？莫不是野豬餓了，躲進高粱地裏吃高粱穗？”
“我們還是別進去了，碰上其他的動物我們可打不過它。”
兩個女子膽怯沒有敢進高粱地。陳楓看到實況播放結束了，也離開了高粱地。
他沿著河堤準備回去再躺一會。迎麵碰上了那兩個割草的大姑娘：一個葛淑芬，一個葛淑芳。兩人是村裏的姐妹花。姐姐像水中芙蓉，亭亭玉立，嬌而不媚，妹妹如屋前玫瑰，滿身帶刺，惹人喜愛卻又不敢接近。
妹妹葛淑芳看到陳楓在壩上瞎溜達，就問：“陳楓，又在琢磨什麽壞心思了？”
“我在琢磨怎麽把你辦了！”
“你真不要臉，越來越壞了。”
“是你先招惹他的！”姐姐葛淑芬嗔怪她妹妹。
“我今天就惹惹他！”葛淑芳轉身又對陳楓說：“剛才是不是在高粱地裏幹壞事呢？”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那裏幹壞事？”
“我猜一定是你小子，別人不會弄出那麽大動靜來嚇唬人。”
“小妮子，你猜錯了，弄出動靜的可不是我，但我不會告訴你。”
“不要胡說八道了，不是你是誰？”
“剛才你要是看到了，一定會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可不要聽他胡咧咧，沒有一句真話，”葛淑芬說，“我們走，不要理他。”
“你們真想聽？”
姊妹倆又轉過了身。陳楓轉念一想，這是個驚天的秘密，如果傳出去，這可不得了。
“我逗你們玩呢！”
“沒個正形，你一輩子也不會有出息。”妹妹葛淑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