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終於下定決心
陳楓沒有想到王秀娟和牛天會是這種婚姻關係，他暗暗地替王秀娟抱不平，同情她的遭遇。
但他暫時也沒有辦法幹預人家的家事。
到了下午，王桂枝就親自把大隊的那間房屋的鑰匙交到他的手裏，並帶來一張合同。
陳楓看了一下合同的內容，大致意思要求他每年向村委會交納兩千塊錢元的租賃費，不能從事非法活動，如有違法相關的規定，與村委會無關，村委會收回房屋。
陳楓當即就簽了字。
牛天回來的這幾天，他和王秀娟幾乎天天吵架，王秀娟讓他向家裏麵每月提供一千塊錢的生活費，他扔下五百塊錢就走了。氣得王秀娟一天沒有起床。
等她起身去廁所小便時，發現自己下身流出了一大灘血，她並沒有在意，認為自己來月經了。但最後發現流血量越來越多。嚇得她趕緊來到陳楓的診所。
陳楓號了一下脈搏，翻了翻她的眼皮，讓她取出血樣，仔細看了看。
判定她是因生氣血瘀而形成的崩漏。針對她這種情況，以活血止血加以調理。
“我給你開上三付藥，一天一付。另外，找個暖袋捂一捂自己的小腹。”
王秀娟領完藥，捂著小腹離開了。
到了晚上，陳楓總覺得心裏不安寧，自從王桂枝講述了王秀娟和牛天的婚姻關係後，他對她就一直放心不下，也不知道是同情還是其他的什麽心思，讓他說不清楚。
天擦黑後，他來到了王秀娟的家裏，那三付藥還放在桌子上。
“嫂子沒有熬藥？”
“回來就不想動，先躺了一會，就睡到了現在。”
陳楓到了她家廚房，找了一口鐵鍋給她熬上了藥。
他回到了屋裏，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
“讓你暖一暖小腹，你做了嗎？”
“沒有做。”
“看來我的話，你沒有聽進去，你家有暖水袋嗎？”
“有，你幫我去床頭的箱子上找一找。”
陳楓爬上床頭，去箱子裏翻找。箱子裏有王秀娟的內衣和褲頭，陳楓看了後，產生了一種異樣感覺。尤其那粉紅的內衣和**，讓他有了一種衝動。他在心裏罵自己太齷齪的思想，看到女人的內衣就聯想到她的**。
在箱子的底部，他終於找到一個暖水袋。他灌上了熱水，想要交到她的手裏。
王秀娟掀開薄毯子，露出小腹。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有了一些脂肪，但不並不肥厚，小腹的皮膚光滑，透著潤白的膚色，這樣才顯得更有女人的質感。
“你是大夫，我不知道放哪裏，你幫我放吧。”
陳楓把暖水袋輕輕地放在她小腹子宮的大致位置。王秀娟突然抓住了陳楓的手，激動地對他說：
“陳楓，真是對不起，那房子……”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怎麽回事。”
“唉，怨我沒有本事。”
“你一個女子，要多大的本事。”
“人家城裏的姑娘可不是像我這樣，現在都是靠自己養活自己，不看男人的臉色。”
“是呀，可咱農村目前還這麽封閉，很多人都窩在家裏無所事事。”
“等我好了，我也不在這個家待了，我也要出去，我不再看牛天的臉色。”
王秀娟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窩裏打轉。
“我支持你這種想法，可以出去闖**一番，看看外麵的世界。”
陳楓聞到了彌散在空氣中的藥味。他連續熬了三回，然後摻在了一起。
他倒了一碗藥放在了王秀娟的床前小櫃上涼一涼。濃重的中藥味充滿了整個房間。
突然，王秀娟感覺自己的下麵又湧出來一大灘血水。
“我好像又流血了，她起身要出去。”
“你不要出去了，我出去，你在屋內處理吧。”
陳楓走出屋門，站在門口。陳楓通過敞開的窗子玻璃能隱約映出王秀娟脫下**，露出的雪白臀部……
王秀娟喊了他一聲，他才走進去。他看到地上滿是洇滿血漬的衛生紙。
王秀娟有氣無力地說：“陳楓，我會不會挺不過這一關了？”
陳楓抓過她的手腕，用手輕按在手腕的脈搏上。
“放心吧，沒有生命之憂，你把這碗湯藥喝了，明天就會有好轉。”
陳楓把她扶住，讓她坐起來，讓她喝下了那碗湯藥。
陳楓準備把地上的血紙收拾起來，扔進垃圾桶裏。
這時，牛寶林突然闖了進來。
“好呀！你們這對狗男女，這回讓我抓住了現行，你們看怎麽辦吧？”
“你滾出去，牛寶林！”王秀娟氣得喊。
“我滾什麽滾，你們都弄出血來了，啊哈，陳楓，你小子夠生猛呀！”
“牛寶林，你又在耍什麽花樣？”陳楓問。
“我耍什麽花樣？你不明白嗎？”
牛寶林伸出手，暗示他要錢。
原來，牛天聽說陳楓搬走了，心裏也算放下了大半。但他臨走前，仍不放心陳楓，就給了牛寶林一千塊錢，讓他盯著陳楓，如果他有風吹草動，就打電話聯係他。
牛寶林領了任務後，閑著沒事就在村委會大門口溜達，累了就蹲在牆根下看來往的行人，尤其見到大姑娘小媳婦，他都要多看人家幾眼。
他晚上看到陳楓向王秀娟家裏走來，心裏一陣竊喜，這次終於又能訛上陳楓幾百塊錢花花了。
他在外麵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看到陳楓即將收拾一下要走的樣子，他趁機跳了出來。
“這次你又要多少錢呀？”
“兩千，少兩千不行！”
“二百！”
“什麽？你打發要飯的？”
“不要？一分沒有。”
“好，那既然這樣，證據確鑿，我回頭告訴牛天，說你陳楓和王秀娟通奸，看你怎麽辦！”
“你隨便，如果你胡說八道，我讓你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喲嗬！你小子威脅我，那咱走著瞧。”
“陳楓，他就是個潑皮無賴，你不要理他。”
“好吧，既然你們倆狼狽為奸，那就沒有什麽好說了。”
牛寶林氣哼哼地走了出去。他本來想著能兩頭通吃，沒想到陳楓陳楓這次不吃他這一套了，讓他大為光火。
“你們等著，有你們的好看。”他邊往外走邊回頭說。
陳楓對王秀娟說：“這次可能鬧大了，我倒是沒有什麽，你要做好準備，不要再生氣了。”
“放心吧，我這次下了決心了，我準備和牛天起訴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