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尋找證據
牛寶林氣哼哼地離開後，到了第二天，他就給牛天添油加醋地打去了電話。
“兄弟，可不得了啦，你這活不好幹呢，昨天晚上我差點被陳楓那小子給打死。”
“怎麽了？”
“我盯著陳楓去了你們家，不一會他們就……”他頓了頓。
“怎麽了？有屁快放！”
“不一會他們就上了床，地上一堆衛生紙，還有血，陳楓那小子夠猛的，哎呀，都弄出血來了。”
“放你娘狗臭屁，你如果造謠，我回頭弄死你！”
牛天氣得開始罵牛寶林，來發泄自己的怒火。
他轉念一想，反而平靜了下來。讓她王秀娟在家裏胡作非為吧，這樣離婚的時候，她一分錢也別想從他這裏拿走。不過，這個娘們長得還有幾分姿色，他又不想和她離婚，這邊有女人給他生孩子，傳宗接代，回到老家那裏，還能有女人睡，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
“你給我繼續盯著，回頭少不了你的好處。”
牛寶林那邊聽牛天一邊罵他，一邊安撫他。他也能猜出牛天那是急眼了，回來後有他陳楓和王秀娟好看，接下來就有好戲看嘍。
他美滋滋地繼續蹲守在村委會附近，觀察著來往的人。看到有年輕的媳婦，上前給人家搭訕說：“不要找陳楓那小子看病，他就是個流氓，以看病為借口耍流氓。”
有些不熟悉陳楓的小媳婦聽說了，趕緊折了回去，有熟悉陳楓的媳婦啐他一口說：“你胡說八道會會爛嘴的，讓你口舌生瘡，說不出話。”
牛寶林氣哼哼說：“早晚讓陳楓把你弄了，你才相信老子的話！”
那媳婦追著他打，他開始嘻嘻哈哈地跑。
王秀娟的病在陳楓的治療下很快好轉。她電話通知牛天回來離婚。牛天威脅她說：“你先提出的離婚，家產你一分得不到。”
“我一分家產也不要，你抓緊滾回來。”
牛天聽她不為財產，又說：
“你和別的男人通奸，屬於過錯方，你要賠我十萬青春損失費。”
“你還要臉嗎？你一個大男人，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
“不是那個陳楓，你能給我離婚嗎？”
“你有證據嗎？”
“我有證人！”
王秀娟一聽，知道他說得證人是牛寶林，氣得笑了。
電話那邊，牛天的語氣緩和下來，對他說：“秀娟，咱不鬧了，行吧？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
“我的要求是快滾回來，咱們離婚。”王秀娟已經對他徹底失望，不再聽信他花言巧語的哄騙。
牛天一聽火了，“你個熊娘們是鐵了心不和我過了，我就不和你離！拖死你！”
他掛斷了電話。
王秀娟氣得再次撥過去，那邊沒始終沒有人接聽。
王秀娟把她們通話的情況給陳楓說了一遍，陳楓看到她離婚的決心已定，就對她說：“嫂子，有個事情沒跟你透露，牛天在城裏麵可能有女人了，聽說已經懷孕。”
王秀娟聽了，如五雷轟頂，呆呆地看著陳楓。陳楓上前安撫他，她趴在陳楓的肩頭哭了起來。
“你身體剛好，不敢再生氣了，氣壞了身體，還是你自己承受，現在就是要想法盡快和他離婚。”
王秀娟聽了，擦了擦眼淚，不再哭泣。
這段時間，她的身體一下子瘦了下來。臉色變得憔悴不堪，陳楓看著一個漂亮賢淑的女人在她麵前日漸消瘦，他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決定幫助她。
“他不離婚，那我們怎麽辦？”
“我們去找他婚內出軌的證據，不怕他不願離，法院會強製離婚。”
他們進城買了一套錄音錄像設備，暗地跟蹤牛天。
牛天從收購站裏出來，四下望了望。鑽進自己的麵包車裏，發動車子駛向縣城。陳楓和王秀娟找來了一輛出租車，跟上了他。
前麵的麵包車繞了幾個街道，開進了一個小區。陳楓和王秀娟都做了喬裝打扮，即使熟悉的人也很難認出他們倆。
麵包車在一棟樓下麵停了下來，牛天腆著大肚子上了二層，敲開了201室的門，開門的果然是個年輕女子。
王秀娟氣得想立馬衝進去給牛天來上兩個嘴巴子，被陳楓拉了回來。記好的位置後，迅速撤離。
“你這麽衝動，進去會壞了大事。”
“我們已經找到了證據，他和另外一個女子鬼混在一起。”
“這算什麽證據，他要是不承認怎麽辦？說這是他朋友家。”
他們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商量對策。
接下來的幾天，陳楓摸準了牛天的行動軌跡。等牛天走後，陳楓和王秀娟上了樓，敲開了201室的門。女子打開了門，看到兩位掛著工作牌的一男一女站在門口，心裏有些緊張。
“你們是……”她問。
“啊，我們是社區工作人員，這是我們的工作證，”陳楓拿起工作證在她麵前亮了一下，“我們過來是登記一下常住人口，以後便於為大家服務。”
女子相信了他們，笑著把他們讓到沙發上。
“姐，這裏有一個表格，你填一下。”
那女子拿過表格有選擇地填了幾個。看來她還是有警惕性。
陳楓拿過表格看了一下。
“姐，這幾個空格都要填上，我們是辦事員，如果表格不完善回去領導會罵我們。”
女子的小腹的確有些隆起，王秀娟強壓住自己的火氣。
女子猶豫了幾秒鍾終於實事求是地把男主的一欄填上了。
“你們家大哥，不經常回來嗎？”
“也回來，就是平時比較忙。”
“他的工作是……”
“他在下麵鄉鎮上收藥材。”
“哦，好吧，我們回去了。”
陳楓和王秀娟從牛天的樓上走了下來。王秀娟笑了，說：“陳楓，你真會裝，你能去當演員去了。”
“不行，不行，你沒看到我腦門上出了汗了。”
王秀娟替他擦了擦汗。兩人回到了旅店，把剛才的錄音錄像重新看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錄音錄像，加上填寫的表格，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證據鏈。
王秀娟打算先不要經法院，這樣會弄得滿城風雨，再說，走法院的程序也太麻煩，她想私下和牛天好聚好散。
牛天接到她的電話，嬉皮笑臉地說：“怎麽？想通了，不跟我離了？”
牛天一直幻想著能過上三妻四妾的那種日子，這個女人睡幾天，那個女人親昵幾天，這樣的日子才是男人的生活。但是美事可以想想，如果真的付諸於現實，往往會雞飛蛋打一場空。